更新时间:2008-09-02
“对不起,楚楚。”爸爸跟着进来。
“给我钱。”我打断了他下面的话。
爸爸沉默了一会,掏出钱包,拿了一叠百元大钞,放在我的头旁边。
“你都不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吗。”
“我很愿意。”我嘲讽地笑笑。
“楚楚,你这是什么话。”
“老爸,你就再多忍耐两年吧,两年后,我就十八岁了,你可以按像国外的父亲一样办事,一分钱也不用给我,完全不必管我的死活了。”我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楚楚,你是我的女儿-----”
“蓝蓝才是。”我毫不客气地打断他,蓝蓝是公主,是宝贝,我是一根草。
爸爸沉默了,盯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几分钟,我从床上跳起来,追到栏杆,用手撑着贴着瓷片的栏杆,低头向下看着爸爸的背影从楼梯口转出来,走向停在花坛边的汽车。
他穿着一件棕色的t恤,背影有些萧索。
花坛里的月季开得很红红火火的,灿烂得有点低贱。
车子绝尘而去。
“有一个有钱的老爸,真好。”
我一抬头,林晓青站在我的身边,看着爸爸的车走远。
“那就把他让给你吧。”我怪笑一声,走进寝室。
“欧楚,你简直有病。”林晓青跟在我身后。
嘿嘿,我一直都有病,从八岁开始,用不着她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