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09-02
姐姐比我整整大了十二岁,我们都属蛇,更奇妙的是,我跟姐姐同一天生日,如果说我有什么要感谢我完全陌生的父母,那就是谢谢他们把我和姐姐在相隔了十二年的同一天生下来。我从小就相信这是命运,玄妙无比的命运。
你猜对了,我七岁时看到的女人**是我亲爱的姐姐的**。也许在这之前,我也曾经看到过,可是既然在我的记忆中找不到,我就当成从来没有看到过,对我来说,我无法感知的事物,都是不存在的。
夏天的傍晚,我从外面疯玩了一天,带着一身的泥巴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急着洗澡,我要让姐姐回来的时候看到我又干净又乖的样子。姐姐在一个小制衣厂里给别人做衣服,每天七点钟回家。
我钻过小院子里梧桐树的浓得不像样的绿荫,撒开脚丫子,像一阵风一样往家里跑。
门是虚掩的,我明明记得我出门的时候已经锁上了,我的小手举着钥匙,愣了一下,还处于由于打仗游戏带来的兴奋的脑子乱成一团闪烁乱跳的光和影,我没有多想,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在小客厅里飞快地把小汗衫和小短裤剥光,在稍显阴暗的客厅中,我像一条深棕色的泥鳅,向卫生间飞快地游过去。
我一把推开卫生间的门,就傻站当场。
蓬莲花洒哗哗地向下射出一道道水线,小小的卫生间氲氤着薄薄的雾气,姐姐侧对着我,一只脚搁在小凳子上,无比优美的曲线直击我七岁的心脏,我还不明白女人的美是怎么回事,可是那一刹那,我觉得自己忽然被一看不见的手扼住了喉咙,完全不会喘气了。雾气中,姐姐的**模糊地发着晶莹的光,真实而又虚幻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