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中后所城的头面人物呢。”
喻安性笑道:“也行,去给他们压压惊吧。”
阎老幺说道:“将军,属下有重要情况汇报。”
薛破虏说道:“你有话尽管讲吧。”
于是阎老幺把自己知道的,关于杨千总和潘总旗的事情告诉了薛破虏,薛破虏和喻安性听完杨千总和潘总旗的事情都有些黯然,半响薛破虏对阎老幺说道:“前面带路,本将军去见见这个杨千总。”
就这样薛破虏和喻安性在大队人马的护拥下上了城门楼子,城门楼里已经被阎老幺清理得干干净净,觉不可能有外人潜伏在里面,薛破虏好喻安性进了楼里,阎老幺早就让人把桌椅摆得整整齐齐的。
薛破虏和喻安性二人在楼中间主位坐下,一小会儿阎老幺就把杨千总请进来了,进来的杨千总却非常悲惨,半个脑袋被布条包成了粽子,身上的铠甲战裙也是血迹斑斑的,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的。
“杨千总,你请坐。”薛破虏指着一旁的椅子对杨千总说道。
杨千总也不客气,拐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可能是推痛的原因,杨千总的一只腿是直伸伸放着,活脱脱的一个残兵败将的样子。
薛破虏说道:“杨千总久仰了,本人是驻扎前屯的薛破虏参将。”
杨千总只是点了点头,薛破虏没有计较杨千总的怠慢继续说道:“杨千总,这位是本将军的上司,山海关巡抚喻大人。”
杨千总听到薛破虏旁边的文官是山海关巡抚,才在座位是挪动了一下抱拳说道:“原来是喻大人,末将有伤在身不能全礼了。”
喻安性笑眯眯的说道:“杨千总,本抚从来不在意这些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