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蜈蚣”段畲躲避不及胸口中了黑衣蒙面人的三记连环鸳鸯腿,“飞天蜈蚣”段畲口里喷出一口鲜血,顿时向后面仰着倒了下去,“南海毒枭”楼骑鹤看到多年的生死搭档命悬一线,立刻扑过来阻挡黑衣蒙面人继续对“飞天蜈蚣”段畲再施毒手。
黑衣蒙面人面对“南海毒枭”楼骑鹤刺来的一刀不避不闪,在火石电光之间使出缠丝手空手入白刃拿住“南海毒枭”楼骑鹤出刀的手腕,挥右手连击“南海毒枭”楼骑鹤的胸部,“南海毒枭”楼骑鹤拼命用左手抵抗,可惜两人的功力大有差距,十几拳打下来“南海毒枭”楼骑鹤口中吐出来的鲜血侵湿整个胸部。
“南海毒枭”楼骑鹤已经没有了抵抗能力,整个人渐渐的委顿了下去,在临倒到地上的时候嘴里念道:“你,你是,一剑光,。。。”
黑衣蒙面人使出锁喉扣一用力捏碎了“南海毒枭”楼骑鹤的喉结,黑衣蒙面人甩下“南海毒枭”楼骑鹤朝监狱大院一看,锦衣卫同知崔应元在几个东厂、锦衣卫侍卫保护着,黑衣蒙面人朝着锦衣卫同知崔应元的方向走了两步,锦衣卫同知崔应元大惊连忙喊杭州府的差役聚过来护驾。
正在这个时候留在杭州府衙门的其他东厂、锦衣卫手下到了,而且顺天府总捕头燕三娘也带着几十个手下赶到了监狱外面,黑衣蒙面人吹了一声口哨飞身上了院墙,带着自己的手下消失在茫茫的夜sè中了。
燕三娘领着顺天府的手下进到监狱的大院的时候,大院里至少有一百多犯人在四处乱窜,而死囚室还不断有人在涌出来,燕三娘几步走上前大喊:“所有犯人立刻蹬地投降,不然一律格杀勿论。”
可是这些吴家人犯随着死囚室不断涌出来的人胆气也壮了不少,可能知道投降未必有什么好结果,蹬地投降的就没有几人,大多数聚集在死囚室门口接应同伴出来,也有少数人在偏远的角落搭人梯想翻墙离开。
一时间双方形成了僵持局面,很快杭州府徐知府陪着布政使潘汝桢大人等大小官员到了,可是布政使潘汝桢大人到了不愿意进监狱冒险,于是布政使潘汝桢大人就在监狱大门口站定,锦衣卫同知崔应元惊魂不定的跑到布政使潘汝桢大人面前述说这次逃狱的经过。
布政使潘汝桢大人听着锦衣卫同知崔应元说道有大批黑衣蒙面人起来劫狱,布政使潘汝桢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就在这个时候监狱里面一下子乱了起来有人高喊失火了,布政使潘汝桢大人向监狱里面望去,监狱里的房舍已经露出了红光,把整个监狱在黑夜里照得透亮。
由于监狱的房舍烧起来了,站在大院里聚集的大约三四百吴家人犯一边喊着冤枉一边拼死朝布政使潘汝桢大人站着的大门处冲来,在大院里的顺天府、杭州府、东厂、锦衣卫上百人开始动手杀戮,杭州府的大小官员护拥着布政使潘汝桢大人退回了杭州府大堂。
布政使潘汝桢大人和杭州府大小官员惊惶地等着监狱里面的消息,过了好一阵才有杭州府的差役来报,监狱里的犯人已经控制住了,大约捉住了一百多人犯,其余不是被官差所杀就是被湮灭在烈火之中了。
这时候徐知府跑到
布政使潘汝桢大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哪里,坏了杭州城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朝廷怪罪下来自己的前程可就堪忧了,杭州府的其他官员也是面如死灰,杭州府徐知府在布政使潘汝桢大人面前说道:“大人,不幸中的大幸只是烧了死囚室,其他监狱没有受到影响。”
布政使潘汝桢大人问道:“是吗。”
杭州府徐知府回答:“是的,死囚室是一处单独的半石半木的大屋,因为这次建文逆案人数太多,其他人犯都移出了死囚室,如今死囚室关的全部是建文逆案人犯。”
布政使潘汝桢大人问:“徐大人,现在救出来了多少人。”
正好这时候顺天府的燕总捕头进来,燕三娘接过布政使潘汝桢大人的话头说道:“潘大人,逆案人犯反抗激烈使官差不能救火,最后错过了了救火的好时机,现在已经无能无力了,只能控制火势不让它蔓延就是功德无量了。”
杭州府这场劫狱加失火来得太突然,不少人都心里揣测也没有什么古怪,可是没有人敢站出来发言,这失火的事无凭无据的一开口就会得罪人的,如果真有人能够cāo纵这样的事情就更不能说了,他能够有这么大的手笔要弄死一个乌鸦嘴还不是小菜一碟。
现在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锦衣卫同知崔应元身上,锦衣卫同知崔应元正郁闷呢,跟自己一同来杭州府的“飞天蜈蚣”段畲、“南海毒枭”楼骑鹤二人,“南海毒枭”楼骑鹤被人捏破喉咙死掉了,“飞天蜈蚣”段畲的胸骨塌陷嘴里还有半口气,怎么这些人都盯着自己,莫非认为自己跟这次越狱有什么关联不成,可一想也是吴逆从死囚室逃狱只有自己和“飞天蜈蚣”段畲、“南海毒枭”楼骑鹤几人这场,。
锦衣卫同知崔应元知道自己惹上麻烦了,可是自己久居上位火气顿时上来了说道:“你们杭州府看管人犯不牢致使犯人越狱,还有这个浙江建文余孽横行无忌,本官一定会禀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