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既然家里老人和相公的决定,那钱家想必自有取死之道。
看着相公的小姑姑被钱家折磨得不chéng rén形,可是人家却甘之如饴愿意如此,自己和薛家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燕三娘倒是想放手可是不行啊,薛家、钱家早已结下死仇,现在放了钱家恐怕将来钱家会坏了薛家的大事。
燕三娘对薛傲娆说道:“姑姑,你求侄媳没用,不如进京去看看祖父,顺便求求他老人家,让他老人家在京城想想办法如何。”
薛傲娆问道:“三娘你是顺天府的大人物,你说了话就管用,那里用得着舍近求远去求爹爹呢。”
燕三娘:“现在钱家的案子已经不是勾结响马、白莲教这些逆匪,而是卷入了建文余孽一案,搞不好还会牵连我们薛家的。”
薛傲娆听了一时间木在那里,钱家大姑娘喊道:“我们家不是什么逆匪乱党,你不要冤枉我们啊。”说着就哭了起来。
燕三娘说道:“白衣书生文公子多次进出你们钱家,曾经在你们钱家住过一些ri子,你应该知道文公子的身份吧。”
薛傲娆喘喘地问:“文公子是什么身份。”
燕三娘说道:“他是前朝建文帝的后人,也许你们女流之辈不知道,但是那些男人就说不定了,如果一旦成功这从龙之功嘛,想必荣华富贵是扑面而来。”
薛傲娆和钱家大姑娘下得瘫倒在地上,二个人顿时哭成了一团,燕三娘看了实在心里有些不忍就说:“姑姑、妹妹,杭州府这里侄媳帮你们拖着,你们去京城找祖父想办法去,不然等其他锦衣卫、东厂到了就没有办法可想了。”
钱家大姑娘问:“表嫂,你就不能替钱家担待一下吗,我们钱家人出来对表嫂一定会重谢的。”
燕三娘:“妹妹说得太轻松了,这种大案谁敢轻易开口,大家都盯着呢,现在杭州城还有布政司、杭州府两家介入,不久后浙江的其他部门甚至南京刑部、应天府等都会赶到杭州城来。”
薛傲娆说道:“三娘,那钱家满门还是跑不掉啊。”
燕三娘说道:“姑姑,侄媳会汇同布政司、杭州府尽快落案,给钱家定一个误入歧途的罪行,吃些苦是必须的,只要京城运作得好再减些罪,就可以从轻发落了,如果拖晚了插手的衙门加多了,恐怕不光是破家怎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