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昏昏浮浮地离开了东厂,唯一让自己感到真实的是手中的这一块黝黑的长形铁牌。刻着繁多的花纹中间有一个大大的‘厂’字。
路过御林军训练场的时候,看见东厂的两个大档头“飞天蜈蚣”段畲,“南海毒枭”楼骑鹤几个人正带着一大群少年亲军在*练,非常的不正规像一群走马卖艺的把式。
骑着马准备离开,大档头“飞天蜈蚣”段畲走了上来,:“薛千户,你武艺高超段某想?向你讨教几招,不知道你肯不肯赏这个脸。”
薛云心里烦*就说:“段大档头薛某人只会几招把式就不用和你献丑了。”薛云说完啪马就走,“飞天蜈蚣”段畲飞身上前拦住薛云的去路。
薛云心中顿时火起眼光直*“飞天蜈蚣”段畲,段畲心中一颤没来由的一阵恐慌,感觉被人当了出头鸟,看看四周的御林军,少年亲军们都围了上来,这时想退缩脸上挂不住了,就硬着头皮说:“薛千户,你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
薛云暗道:你们不服气是吗,看来不想露一手是不行了,不给你们点厉害将来怕是不会认我这个护法了,于是翻鞍下马向段畲走去。
“飞天蜈蚣”段畲运了一口气,围着薛云就转起了圏子企机偷袭,今天反正上了贼船也是该给魏公公亮一手,顺便震撼一下身边的这些人,确定自己在这些人当中的大哥地位。
薛云想到这里对段畲就毫不留情,以图最快时间拿下对手,运起梅花神功以绌对巧,以实击虚,九九八十一路薛家神拳连环使出,“飞天蜈蚣”段畲在第十七招式时已连中四拳,吐鲜血倒地不起众人尽皆赫然。
薛云打马而去,“南海毒枭”楼骑鹤等人忙上去帮扶段畲,看着薛云段畲远去一脸的不忿,心中升起怨毒的念头。
薛云一路走来看见时候还早,又不想回家去面对那几个看得到吃不到的嫩葡萄,抬头一看离自己家的杏花酒楼不远,就骑着马去杏花酒楼坐坐顺便看看最近生意如何。
杏花酒楼的伙计见少爷来了,立马迎了上来,提少爷牵马拿刀,一伙人前呼后拥的把薛云送上二楼。
这时管事包多平得了信,也一阵风似的出现在薛云的面前,薛云问他最近酒楼的情况如何,有什么事情没有。
包多平一一作了回答:酒楼作了人事调整后,大家干劲很足,少了内部的吃,拿,卡,要,外部的小混混,地痞,无赖和帮会都不来吃白食,生意好了三成,酒楼开始赚钱了。不过官面上的人还是有很多人吃了不付钱。
薛云想想都他妈的头疼,那朝那代这当官的,不论大小就没有几个好鸟。薛云叹了口气对包多平说:“都是些什么人来吃饭,都说来听听。”
包多平:“以前张善富一起来吃饭的人倒是没来了,百胜堂那帮兄弟讲义气,街面上有没人来找杏花酒楼的麻烦,现在主要是东厂和顺天府的官差来吃,锦衣卫这几日也没有看到有兄弟过来。”
薛云坐在那里想了想说:“以前的帐先放一放,以后来吃要付现钱,价钱可以优惠些,钱必须给就说是杏花酒楼的少爷薛云说的,有什么事就来告诉我,剩下的事你们就不用过问了。”薛云想着一群毛都不是的家伙真是胆子吃肥了。
包多平应了,薛云叫包多平弄几个小莱,拿点酒来,包多平马上吩咐下去,又问薛云还有什么吩咐,薛云道:“我想一个人坐坐。你去忙你的吧。”
薛云想着礼部郎中顾正南这个人,顾正南江南士大夫家庭出身,东林党人,厌恶阉人,以清流自居,但是他的家族又是唯利是图,勾结晋商与蒙古女真进行交易,看来魏公公是要借我的手除掉顾正南,好让自己交上一份投名状,其他书友正在看:。
薛云喝了几杯小酒想着心事出神,包多平上楼来向薛云小声说道:“少爷,百胜堂堂主在外面求见少爷。”
“嗯,你去让他上来吧。”薛云才想起还有百胜堂这么回事。
百胜堂堂主是和那个穿儒袍的青年一起上楼来的,百胜堂堂主上前对薛云说:“属下已经发现了张善富的一些线索,下边有弟兄最后看到张善富是向内城方向走的,大约没有逃出北京城。”
薛云淡淡的说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些。”
百胜堂堂主见薛云不怎么感兴趣在那里一些不爱,穿儒袍的青年赶忙说:“小人一个情况也许对大人有所帮助。”
其实百胜堂这群家伙本是想利用薛云为自己百胜堂壮胆,加上怕了薛云不敢再到杏花酒楼找事,看在赏钱的份上也努力寻找张善富,这才有了一些眉目,在正要去报告他时,薛云已经是亲军试千户,天子少年亲军副统领了,这下百胜堂这伙人是真心想巴结上薛云这一条船了。
薛云看着穿儒袍的青年心里恶意地想,难道这小子穷得只有这一件衣服,自己都不知道有股子怪味了吗。
穿儒袍的青年见薛云怪怪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知道努力不对更是发毛,神情紧张地对薛云说:“堂里的弟兄到处打听,据说张善富同礼部郎中顾正南的二管家顾君恩是老乡,之前来往密切,估计张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