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要为宋姑娘讨个公道!”段玉嘶吼一声,一巴掌就拍了过去。那萧烈何等伸手?只见萧烈的头一歪,右手抬起迅速抓住了段玉的手。
“就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在在我的面前嚣张?”萧烈说完狠狠的一推段玉,段玉差一点摔了一个狗啃食。
千心立即扑了上去,赶忙将段玉扶了起来。
“段公子,你没事吧?”千心说道。
段玉赶忙揉了揉刚才弄伤的手臂,他不悦的白了萧烈一眼,捂着肩膀却用半个身子挡住了千心。
“宋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伤害你。”段玉说道。
萧烈冷笑了一声,冷冷的说道:“笑话!我看你这个人健忘的很,你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我将她送回的家”
段玉被萧烈噎的无话可说,他憋红了脸,隔了半日才任性的说道:“总之,总之叫宋姑娘流泪的人都是坏人。”
萧烈上下打量了这个年轻人一番,心中却升起一种老头子一样的不满。他对这个年轻人十分厌恶,只因他说的那句话,难不成这个讨厌鬼这个文弱的跟他一样想要守护宋千心吗?笑话!一个穷书生有什么资格。
“好了好了,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是我自己哭的,好了好了,萧大哥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千心说道。
原本是想给萧烈一个台阶下,哪料萧烈一摆手制止千心接下来的话。
“千心,听我的,还是按照我刚刚说的,离开这里。你一个女孩子家,不适合一个人独居。”萧烈说道。
千心十分为难,因他已经看到了段玉脸上的愤怒。
“你在说什么?宋姑娘我来保护,不需要你。”段玉说道,其他书友正在看:。
“段公子。”千心马上劝阻。
而萧烈则是冷笑了一声,上下将段玉打量了一番,随后说道:“就凭你吗,还是省省吧,有那个时间不如多读几页书好好的考取你们的功名吧。我萧烈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些书呆子,一身的呆气。”
“你!”段玉急着扑向萧烈,千心一下子将段玉拦着,并站在了两人的中间。
左边段玉,右边萧烈。左边的愤怒不已,右边的一脸的不屑。只可怜那千心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千心一跺脚,猛然说道:“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你们不走,我走!”
“韶华催白发,光影改朱容。人生浮世,浑如萍梗逐西东。陌上争红紫,窗外莺啼燕语,花落满庭空。世态只如此,何用苦匆匆。但咱们,虽宦裔,总皆通。弹丝品竹,那堪咏月与嘲风。苦会插科使砌,何吝搽灰抹土,歌笑满堂中。一似长江千尺浪,别是一家风。”
锦帕半遮面,青丝垂鬓边。娇滴滴的声音从口中拖出,而底气却似有些不足,稍稍的有些走掉。
锦帕下的女人妖艳妩媚,她那一对大大的眸子只是看着柳员外那宽大的身材。柳员外早已经宽衣解带,这穿了中衣,一只脚搭在的凳子上,一只手拖着茶壶。他兴致勃勃的看着面前只穿中衣的女人在唱戏,只听这女人又唱到:“暂息喧哗,略停笑语,试看别样门庭。教坊格范,绯绿可仝声。酬酢词源诨砌,听谈论四座皆惊。浑不比,乍生后学,谩自逞虚名。《状元张叶传》,前回曾演,汝辈搬成。这番书会,要夺魁名。占断东瓯盛事,诸宫调唱出来因。厮罗响,贤门雅静,仔细说教听”
这一句唱完,女人赶忙走到柳员外的身边。手帕拿下,她那张韶华已逝的脸就露在了柳员外的面前。
“老爷,我唱的好不好。”她问。
“好好,我们家的老五唱的最好了。”柳员外夸赞道。
原来这人竟然是柳员外的五姨太,当年弄出了泼墨门这等大事的五姨太。这个霸道的五姨太独享宠爱多年,自然不愿与人分享柳员外的爱。
“老爷,那我接着给你唱好不好。”她说道。
“唱吧。”柳员外说。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五姨太翻身从柳员外的腿上站起来,她学着苏晓曼的样子轻轻的甩动了手臂,紧接着唱到“看的,世上万般俱下品,思量惟有读书高。若论张叶,家住四川成都府,兀谁不识此人。真个此人朝经暮史,昼览夜习,口不绝吟,手不停披。正是:炼药炉中无宿火,读书窗下有残灯。忽一日,堂前启覆爹妈:“今年大比之年,你儿欲待上朝应举。觅些盘费之资,前路支用”。爹娘不听这句话,万事俱休;才听此一句话,托地两行泪下。孩儿道:“十载学成文武艺,今年货与帝王家。欲改换门闾,报答双亲,何须下泪!”
五姨太腰肢一扭,立即又跟着唱。
“孩儿覆爹妈:“自古道:一更思,二更想,三更是梦。大凡情性不拘,梦幻非实;大抵死生由命,富贵在天;何苦忧虑!”爹娘见儿苦苦要去,不免与他数两金银,以作盘费。再三叮嘱孩儿道:“未晚先投宿,鸡鸣始过关。逢桥须下马,有渡莫争先。孩儿领爹娘慈旨,目即离去。”
唱罢,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