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8-06
崇仁殿内,李承乾颀长的身子站在书桌的前面,他面向书桌而站,身后跪着一脸苍白清秀的乐童。
“你不必紧张。”李承乾终于开口了,称心提着的心总算轻轻安放下来。
只听李承乾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今日你真的只是单纯地在花园里跳舞吗?”买办法,如今的这种局面,李承乾必须严防李泰的人混进来。纵使这个称心是汉王送的,从小到大都在汉王府里,李承乾也必须要小心。
称心的声音有点发抖:“奴才真的只是想在花园里跳舞。”
李承乾回身才发现称心居然一直在发抖,心里觉得奇怪:“抬起头来。”
称心缓缓抬起头,他的脸色很苍白,那双勾人的眼睛里含着雾,似乎只要李承乾再说一句话,他的眼泪就要决堤。
李承乾再次转身不看他,说道:“难道在你的心里本宫很恐怖吗?怎么浑身发抖、脸色苍白的。”
称心再次用颤抖的声音紧张地回答:“奴才该死,请殿下惩罚。”
李承乾蹙眉道:“本宫什么时候要惩罚你了,你以为本宫是个黑白不分的暴虐之人吗?”
称心已经不敢在说话了,李承乾知道他一直在害怕,以为是称心第一次接触东宫,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不明白东宫的规矩,所以才害怕的。李承乾心里也觉得不忍心:“胡德顺。”
“奴才在。”
“带他下去休息吧,好好告诉他东宫的规矩,免得他再这么紧张。”
一听这话,寸心更加颤抖得厉害,并且猛磕头:“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奴才不会再犯了,求殿下饶了奴才……”
这让李承乾和胡德顺都觉得奇怪,李承乾道:“本宫没有想要惩罚你,只是想让胡德顺告诉你东宫的礼仪而已,你为何如此紧张,难道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称心只管磕头请罪,苏子漪刚好进来看见这一幕场景,奇怪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承乾很不耐烦地指着称心说:“你问问他怎么回事,本宫不过是想然胡德顺告诉他东宫的制度,他竟伏地大呼恕罪,如今弄得本宫也不知道他犯了何事?”
“殿下不会是对着称心发怒了吧。”
“本宫没有,不过是问了他为何在花园起舞而已,什么都没说,也没说要惩罚他啊。”
苏子漪上前亲自扶起称心,发现称心还在发抖,而且以极快的速度马上缩回了被苏子漪拉着的手臂,。苏子漪觉得他的反应也太大了吧。
苏子漪柔声安慰道:“你不要怕,殿下并没有要惩罚你。”
称心低着头啜泣着,不敢太大声。苏子漪向着胡德顺说:“你带他下去吧,好好宽慰他。”
“奴才遵命。”
称心这才和胡德顺退下。
李承乾道:“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
苏子漪笑道:“连一向镇定的太子殿下也不耐烦了,可见这称心可真有魔力。”
“子漪。”
“好了好了,我说笑的。不过他刚刚的反应未免也太大了。”
“是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宫是用私刑审判他。”
“殿下,明日我爹爹大寿,我想带着象儿和厥儿去给他老人家贺寿,你……你能去吗?”
李承乾黯然道:“只怕不行,你也知道吐蕃今日已经上京了,明日上朝的时候松赞干布也一定会上朝,完了以后作为太子又要陪着父皇迎接松赞干布,只怕没有时间。”
苏子漪心里虽然有点失落,但是她也明白国事为重,道:“国事为重,我明白。你就放心陪着父皇和松赞干布吧,我会和爹爹说的。想必爹爹也应该知道。”
“下次你回苏府,我一定陪着你和孩子们一起回去。”
“嗯。”苏子漪满足地点点头。
第二天晚上苏子漪在苏府用完晚饭就带着孩子们回东宫了。一回来便问下人李承乾可回来了。得到确定的答案后,苏子漪让寸心和奶娘将孩子们带下去睡觉,自己和绿音来到了崇仁殿。
只见李承乾坐在床沿喝茶,胡德顺正端着茶盘。苏子漪一走进就闻到了浓厚的酒味。李承乾抬头微微一笑:“你回来啦。”
苏子漪走近他:“怎么喝了那么都酒,这可是在国宴上,你都不怕喝醉。”
李承乾脸有些许酒醉的红晕,只微微一笑道:“谁不知道大唐的太子酒量好,那松赞干布的侍卫硬是要和本宫拼酒,父皇是允许的,本宫也只好喝了。”
苏子漪嗔怪道:“真不懂得你们男人,这酒有什么好拼的。”
李承乾并不生气,道:“这就跟你们女人比美一样。”李承乾又想起了今日松赞干布在朝堂上的请求:“对了,今日松赞干布又向父皇提亲了。”
苏子漪也不惊讶,毕竟这种事已经也有过:“只怕父皇又要为难了。父皇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女儿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李承乾点点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