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有人见过他们,没有人认识他们。
今日,李泰决定要散散心,于是便来到了普光寺。他立在寺院里想着以前和阎婉的种种,可如今阎婉却……,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如此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越想李泰的拳头握得越紧。
“阿弥陀佛。”
李泰回身,发现怀慈大师正在身后,忙上前打招呼:“大师。”
“王爷是否有什么烦心事?”
李泰沉默了一会儿,说:“是,有一件事情令本王耿耿于怀,甚至……”李泰停顿了一下,接着说:“甚至介怀于心。”
“哦,那老衲可否为王爷解忧。”
“这……”
“是为儿女私事?”
李泰很惊讶,怀慈大师竟然会猜中他的心思:“大师果然厉害,本王正是为儿女私事忧心。”
怀慈大师微微一笑:“世人都道和尚不懂情爱,但是如果没有足够的经验或者经历,怎么能看破红尘。”
“大师此话,实属名言。”
“王爷过奖,究竟是何事令王爷烦恼。”
李泰上前过了几步,说:“婉儿出事了,她,她如今神智不清,像个傻子一般。”
“王爷就是为此而担忧?”
“没错,本王已经命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过去看过了,无一能治好她。”
“敢问王爷,阎小姐为何会如此?”
“她,她受了很大的伤害。”
“看来这个伤害很大,才会令阎小姐如此。但是老衲相信阎小姐是有福之人,一生必定安然。这病应该是由心而起,心病还需心药医。”
“这个本王也明白,但是本王不明白这心药到底是什么,其他书友正在看:。”
“敢问王爷,阎小姐自从病后可有与王爷相见?”
李泰依旧愁眉不展:“起初几天避而不见,而后见到的却是神智不清的样子,甚至还闯了祸。”
“看来,阎小姐的心药就是王爷了。”
“此话怎讲?”李泰更加不解。
“若是坦然又何必避而不见?”
李泰听了低头想着怀慈大师的话,怀慈大师又说:“可见她是故意要避开王爷的。”
“可是太医也说她情绪不稳定。”李泰说完又自个摇摇头:“不对不对,那是几日之前太医的断定,难道……”
“王爷如此聪慧,想必已经懂得如何化解了。老衲还有事,先退下了。”
“大师,请。”
李泰独自留在原地思索着怀慈大师刚刚说的话:“婉儿,难道,你真的在躲我吗?”
第二天李泰照常来到阎府,此时阎大人正在处理公事还不曾回府。李泰正端坐在大厅里喝茶,他已经决定今日一定要和阎婉说清楚。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桶水倒了过来,李泰并没有发怒,而是优雅地站起来,不用想也知道这个恶作剧的人是谁。
看见李泰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阎婉在心里暗吃一惊,但是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依旧哈哈大笑,而且还故意流口水。
李泰对着站在门口的阎婉莞尔一笑,然后走进她。阎婉觉得今天的李泰有点奇怪,也就忘记了要躲开,傻傻地站在那边等着李泰靠近。
李泰站在她面前,伸出已经湿了的衣袖为阎婉擦掉嘴边的口水,阎婉早已呆在那里。李泰温柔一笑:“婉儿,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婉儿,一辈子都是。就算你一辈子神智不清,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就算你一辈子都朝我倒馊水,朝我倒冷水,我还是会照顾你一辈子。”
阎婉傻傻地站在原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理智早已经不知所踪了。李泰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柔声说:“婉儿,不要故意躲开我,不要这样,我会很担心的。”
阎婉不知不觉早已泪流满面,“可是,可是我已非完璧之身。”
“傻瓜,那又如何。我爱你,就够了。”
“可是,可是如果这样,你会受到多大的流言蜚语,我不愿意让你饱经别人的非议。”
李泰紧紧握住阎婉的手:“我不怕,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要的是你,不是别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无需理会。”
“可你是王爷啊,我怎么能……”
李泰突然严肃地对着阎婉的面说:“婉儿,相信我。我李泰绝对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我不在乎别的什么,我在乎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你对我的感情。”
“我……”
“婉儿,不要再犹豫了,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李泰……”
阎婉的话还没说,李泰的唇已经覆盖了上去……
而这一番对话早就被回府的阎立德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