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李承乾心一横,双手掰开苏子漪紧紧抱着的手,毫不犹豫地出了八凤殿的门。苏子漪绝望地看着李承乾愤怒而去的背影,她软坐在地上眼泪无声落下。
李承乾在崇仁殿一夜无眠。脑子里满满是苏子漪今天的样子。忽然他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李恪说的话。
——“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子漪,你的真情他到底还是无法体会。”
——“我输了,彻底输了。子漪现在的心里早就没有我了。”
第二日,他拒绝见任何人,自己躲在崇文殿内。胡德顺小心翼翼地端来了一晚汤水。
李承乾还是愣愣地坐在椅子上。
胡德顺小心翼翼地开口:“殿下,这是如素良娣亲手做的,您已经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喝点吧。”
李承乾缓缓地看向胡德顺手中的汤,“拿上来吧。”
胡德顺听见了心中大喜,忙呈上。李承乾拿起喝了一口,若有所思地说:“她是否也为他熬过?”
这话听得胡德顺一头雾水,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李承乾就说:“今晚去听雨阁吧。”胡德顺一听,就忘了刚刚那句话,心想殿下终于正常了,开心地答应:“是。”
听雨阁
李承乾半坐在床上,虽然刚刚经过了一阵**,但是他还是睡不着,他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身边一丝不挂的人睫毛轻轻眨了一下,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也一直看着李承乾。
她忽地做起来,将脑袋埋进李承乾的怀里。李承乾一怔,随后用手抚摸着如素的脸,柔声道:“吵醒你了。”
“没有。”
沉默了许久,如素开口道:“殿下在想什么?”
李承乾过了许久,说:“如素,如果一个女子嫁人了,但是还带着以前喜欢的人的定情之物,好看的小说:。你说,她是不是还想着以前的人?”
如素没想到李承乾会这么一问,愣了下,便回答:“当然还想着。”
李承乾又痴痴地问:“那她对丈夫说已经不爱以前的人了,早就忘了,是真的吗?”
如素是知道李承乾和苏子漪这两天好像不和的事,便又说:“当然是为讨丈夫的欢心。”
李承乾黯淡,低声喃喃道:“原来真是如此。”
如素轻抚着李承乾的脸:“殿下,如素绝不会背叛殿下的。”
夜晚,天空忽然一声闷雷,雨突然滂沱而下,天空像是要发泄一样,雨势越下越大。
突然闪电一闪而逝。东宫崇文殿的牌匾应声掉了下来。“哐当”一声,震耳欲聋。
白天的雨停了,整个空间都是泥土清新的味道。但是东宫的人却无心吸取这么清新的空气。李承乾带人站在崇文殿牌匾的旁边,眉头紧蹙。旁边的李淳风手上请轻轻地算着,也是眉头深锁。
太极殿
“李爱卿,东宫牌匾掉落之事,你有什么看法。”皇帝坐在龙椅上,低头看着下面的人。
李淳风上前回到:“回皇上,微臣认为这可能不是吉兆。”
众大臣也开始议论纷纷。
“天空突降暴雨,随后闪电将牌匾击落。牌匾碎成两块,任微臣怎么算来,总觉得——总觉得——”李淳风吞吞吐吐。
皇帝急了:“快说,朕不治罪。”
“多谢皇上。”李淳风轻轻一拜,说:“这几日民间传说太子殿下近来昏庸无道,不理朝政。不仅在御花园强抢舞女,还在东宫大摆突厥宴会,实在是人神共愤,上天才会给东宫一个警告。”
李淳风越说,李承乾的脸越黑。众大臣也开始指指点点。皇上看了一眼李承乾说:“朕也有惩罚太子,怎会还出现这种事?”
“只怕——”李淳风看了一眼李承乾,接着说:“只怕皇上的惩罚不够。”
皇帝冷哼一声,突然杜楚客走了出来,恭敬地说道:“还请皇上重惩皇太子。”
李承乾狠狠地瞪了杜楚客一眼,随后紧握双手,跪下说:“是儿臣不好,还请父皇受罚。”
皇帝犹豫了起来,李淳风接着说:“皇上,这是天意,如不惩罚太子,只怕受难的不只是东宫的牌匾。”
此话一出,皇帝浑身僵硬。
魏王看见李承乾跪下,也跪下说:“还请父皇三思,儿臣想,皇兄并不是故意的。”
魏征此时上前说道:“回皇上,微臣从不相信这些人鬼神说,微臣认为一定是有人故弄玄虚。还请皇上彻查,还太子清白。”
长孙无忌也出来,说:“微臣认为太子天性纯良,舞姬也是皇上所赐,这分明是有人造谣重伤太子,还请皇上明察。”
杜楚客冷哼一声说:“难道摆突厥宴会也是谣言?”
魏征并没有理会杜楚客,而是跪下接着说:“请皇上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