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两旁的大街已经是树影婆娑,一栋栋建筑基本上都远离街道、掩映在稀疏的灌木丛中,龙云的第一感觉像是进入了郊区公路,他疑惑的左右观望、然后看向身旁的克格勃探员,后者则一脸认真的回望着他:
“很惊讶吗,维克托?
刚才你一直在闷头思考的样子,我才没出声打扰呀。。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始减速、然后拐上另一条僻静小路,路过一处显然是临时设立的公路检查哨,瓦莲京娜的话也在继续,“我们现在是去往莫斯科南郊的别墅区,具体说来,就是到‘白桦林疗养区’落脚。”
“白桦林……疗养区?”
正满脑子的复杂思绪,却被探员一句话说了个满头雾水,龙云自然要出言询问,“怎么,不是去我的单身公寓,或者……或者帕夫柳琴科的家里吗,。”
“嘻嘻,你说呢?”
眼见身旁的航空兵中将,说起话来却有一点小心翼翼,瓦莲京娜只觉得好笑、也感觉这位战功耀眼的年轻人真是挺可爱:
“当然不是,说起这个来,疗养区里的生活条件要好得多,怎么,还这么惦记着你的帕夫柳琴科呀。”
“呃,这、这个嘛……”
“呵呵,好了!我们的将军同志,不开玩笑了。”
浅浅的捉弄了一下脸上发烫的维克托*雷泽诺夫,瓦莲京娜就暂时收起戏谑的神色,向龙云简单说明了他这次莫斯科之行的安排,还有他暂时不便回到家中、或者去柳德米拉*帕夫柳琴科家中幽会的原因。
就在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克格勃第五总局的探员获得了大量情报,蛰伏在华约集团国家内的西方特务都得到了最新指示。。现在一大批敌对分子正在蠢蠢欲动,通过各种途径渗透、追踪维克托*雷泽诺夫的行踪;之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在高加索事件之后偃旗息鼓的一道暗杀密令显然已再度启动,接连驾驶战机击落两架e-3a/b“望楼”预警机的红空军头号王牌。已经让北约高层夜不能寐。直接下达的行动命令也变成了“完全不惜一切代价,阻止‘镰刀’再度升空”。这种彻底疯狂的暗杀令简直就是前所未有,哪怕是在战争时期,哪怕是对联盟最高领导人也未曾出现过。
当然,和一贯深居简出、护卫手段重重的苏联核心领导层相比。也许美国人是觉得一名王牌飞行员受到的保护还不至于那么变态,如果动员大量情报人员不惜代价、痛下杀手,也许还真可以把这个让人绝望的恐怖威胁扼杀在地面。
面对这样一种紧迫情形,负责保护头号王牌安全的克格勃自然不会无动于衷,多年的秘密战线工作经验,让他们做出了一番极其稳妥的安排。
一方面,坐镇卢比扬卡大街11号的苏联国家安全委员会已有所行动。从克格勃第五总局的精干人马中遴选了两名外貌、体格甚至神态都与维克托*雷泽诺夫一模一样的探员,作为这位航空兵中将的“饵替身”和“真替身”。
这种双重备份的原则,具体实施方式是有一点复杂的。
两名符合条件的克格勃探员,前者在行动小组的配合下。装扮成维克托*雷泽诺夫本人在莫斯科公开活动,包括出席授勋仪式、参加会议等一系列寻常日程,也就是作为部署在外、掩人耳目的“饵替身”;而另外一名探员,则装扮成刻意掩饰身份的航空兵中将本人,在莫斯科市区的单身公寓里隐匿身形,这一情况只有包括克格勃负责人、苏共中*央总书记等极少数人知晓,作为“饵替身”一旦被发现的第二重安全屏障。。
同时启用两名替身,这对西方情报系统来说,就是一种几乎无从破解的高墙铁壁。
在这种情况下,要想消灭维克托*雷泽诺夫其人,直接刺杀公开露面的“饵替身”自然是徒劳无功,还会付出大量人员暴露的惨重代价。
而如果更进一步,哪怕西方特务们千辛万苦调查到了所谓“真相”、知道了公开出现的航空兵中将只是替身,他们也只会陷入另一场更加艰险的搜索和暗杀流程中,即使最后侥幸办到了这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也还是不会对维克托*雷泽诺夫本人造成任何威胁。
双重替身,双重掩护,这种代价高昂的保护策略,即使是神通广大的克格勃也很少采用,面对西方潜伏者的疯狂袭扰,可以说这已经是对单一重要目标的最高屏护规格。
维克托*雷泽诺夫,截至脱离南方战区时已累计击落一百五十三架敌机的超级空中杀手,手上握有三架b-1b“枪骑兵”和一架“望楼”预警机(击坠的另一架“望楼”记作僚机战果)的“白色死神”,一个可以从战役、甚至战略层面左右战局的可怕之人,可以说红色帝国对其的重视程度已经高到了无以复加,或者说在最高统帅部、政*治局委员们的眼中,他已经成为了战争之神一样的神话般存在,受到这样的超规格保护也一点都不奇怪,其他书友正在看:。
在这种情况下,低调返回莫斯科的维克托*雷泽诺夫,自然就不能再出现在单身公寓、或者歌唱家的寓所这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