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远都是让人感到恐惧的一种动物,有时候,为了某一件事或者某一个人,甚至可以做到不惜一切,不择手段。
站在门口的是宁安,当然,旁边还有安波尔沁站着,只是安波尔沁并没有做声。至于小曦,恐怕同样也是怒气冲冲的冲向“水云间”找袁海云发难去了。
那熟悉的声音传到正尧耳畔之际,正尧已然木讷的不知所措,整个脑子里面是一片空白 ”“ 。
越担心是么,越是会来是么,之前正尧一直都忧心忡忡的,到了现在,果然应验了。
然而有一点却是让正尧很疑惑,想不明白。
宁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来了听雨小榭?要知道,之前正尧四人可是因为正尧和宁安还在闹别扭,于是便走出知府衙门出来逛逛,当散散心,。
因此,并没有人知道他们会去是么地方。
而且来这听雨小榭,也是在路上的时候,正尧和张诚等人一边游逛,一边才临时决定去听雨小榭的。也就是说,宁安等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等人在哪里才对,除非是他们有心跟着自己。
但是如果真的是宁安一早就跟着自己的话,那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手。
说不通,说不过去,也想不透彻。
对于正尧而言,似乎这些都太过于巧合了一点。
夕阳的余晖透过背后的窗纱依稀照进了屋子里,原本有些昏暗的屋子,在这一刻开始亮堂起来,然而气氛也随之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
时间停格在这一秒,正尧仍旧骑在芷菱的身上,一动不动。身上衣衫不整。就算真的正尧与芷菱没有是么。但是眼前的一切还真的让人无法不去加以联想。
至于芷菱,在见到宁安到来之后,不禁也抽搐了一下,下意识的。她还不禁用手将自己的脸给遮住,似乎很怕被宁安看到自己的脸一样。
“宁安,你听我说,事情绝对不是你所见到的那样……”
正尧终于反应过来。立即跳下床,向宁安走去,也没有理会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穿好了。
可是正尧话还没有说完,却见宁安立即伸手,冷冷的道:“你别过来!你也别想跟我解释是么,因为解释就是掩饰!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一切!”
一个男人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衣冠不整,袒胸露乳,这还没有是么,说出去。谁会相信?而原本宁安就还在生正尧的气,如今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宁安不愤怒发飙,那就不是宁安公主了。
正尧见着宁安那怒目冷瞪的样子,一股来自心底的恐惧之感便油然而生。他甚至已经预料到宁安发飙的将整个听雨小榭翻过来的情形,甚至还有芷菱暴打一顿的场景!
宁安是从来都很倔强的一个人,而且任性惯了的她根本容不得他人有丝毫的对不起自己。从平时的小打小闹便不难看出,如今已经成了这副场面,恐怕最后的结果真的有点让人心惊胆寒。
正尧急忙又道:“先别在这里说话,有是么,我们一并回去再说。”
说着,正尧便伸手往宁安碰去,似乎想要将宁安推回去,不让她在这里发飙。
“别碰我!拿开你那碰过其他女人的脏手!我们还有是么好说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李正尧,我告诉你!我要跟你和离!”
和离!又是和离!
七年前宁安已经说过一遍,当时的原因是朱禄颖,没想到七年后宁安再次将这两个字给搬了出来,且看现在宁安的表情以及口吻,比当年似乎还要认真一些。
所有发生了的事情,其实都是必然的。虽然今天宁安出现在这里可以看作是偶然,但是造成这个局面,其实也是必然的。
早在宁安见到正尧的时候,原本预期的欣喜瞬间便成了落寞,在听到有关这七年来正尧与安波尔沁所发生的一切之后,宁安心里面交织在一起的忧愤自然是不言而喻。
今天这件事的发生也是关键的导火索,一下子将正尧与宁安之间一直压抑起来的矛盾彻底激化开来,所有的不快不爽不忿不平也都一一的吐露了出来。
“你说是么?你要和离?”
正尧却是下意识的退却了一步,同时无奈的摇着头,深深舒了一口气,。
女人任性起来是从来都不会讲道理的,而宁安,更是当中的佼佼者。所以一旦宁安在气头上认定了的东西,正尧很明白,想要将其说服,那是决计不行的。
“对!就是要和离!李正尧!我告诉你!我已经受够了!这七年我是浪费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正尧没有说话,又是摇了摇头之后,却突然发出了一阵狂笑之声,那沧撇的笑声之中充满了无力之感,听得床上的芷菱也浑然不舒服。
那是一种悲怨的气息,也是一种无奈的感叹。
曾几何时,正尧和宁安还山盟海誓,花前月下;曾几何时,因为宁安怀了正尧的骨肉,最终二人才没能和离;曾几何时,在正尧离京前往蒙古的时候,二人是那样的依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