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继续说下去,于是立即调换话题,一脸正sè的对着正尧说道。
不过要说到这个灌县县令关震有职责受理此案确实是这样的,之前正尧与张嗣灿二人所发生争执地点确实就是在灌县县城之内,而灌县县令关震又是这里的父母官,其他书友正在看:。
然而,若非这件事的直接关系人乃是正尧,相信以管真的作风,他根本就不会受理此案,直接让张嗣灿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
“对!你别嚣张,现在我要告你,你现在是嫌疑犯了,就是公主来了,你也休想轻而易举的洗脱罪行!”
再次趁势说道,显然有了关震在一旁为自己压阵,他张嗣灿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毕竟关震这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都敢不卖正尧的账。敢于直面与之作对,自己身为四川布政使司张进的侄子,又怎么能够怕了正尧呢?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要被别人笑话,说他张嗣灿竟然连一个关震都比不过?
这样的话,不仅给自己丢脸,更加为自己的大伯丢脸。要知道。自己的大伯官位可是比关道高了许多许多的!
“呵呵!对,你说的对,你是县令,你是这里的父母官,这里应该是你说了算!”
见二人如同唱双簧似的你一言我一语。正尧的心中不禁一阵发笑,在自己的面前说这种话,都不知道这二人是不是脑子不好使的缘故。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对审理案件这种事情是再熟悉不过的吗?这不就等于在鲁班门前弄斧头?
“这就对了嘛!其实啊,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说难道我会故意针对你吗?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秉公办理的!一定会!”
见正尧已然没有了之前的那般怒气,关震不由地抿嘴一笑。一边说着。一边往公堂上面的座位走去。
然而袁海云怎么听关震这句话怎么都觉得别扭的很,看着关震那一步一步走上公堂时那没有睡醒的模样以及他那嚣张的气焰,袁海云甚至恨不得立即拎起拳头就往他脑袋上砸去,这小子,越来越讨人嫌了,真的应该好好教训一下才是。
对此。正尧却是只是不屑一顾的笑了笑,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
秉公办理?这四个字竟然从关震的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更是正尧有史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他们关家人什么时候有过秉公办理了?似乎整个蜀中一带的人都应该是深有体会,若非他们这一家子的贪官庸官,蜀中一带也不会如此的窘迫凋零了。
不会故意搞针对?
这更是滑天下之大稽,一出现那关震便对着正尧喋喋不休,还时不时的发出挑衅,现在竟然还说不是搞针对,说出来,谁会相信?傻子也不会相信!
“当!”
“升堂!”
“威武——”
惊堂木“当”的一声敲响,关震似模似样的清了清嗓子,立即冲着堂下大喝一声,随即堂下一众衙役立即应声附和道,整齐划一,但是显得井然有序,不像之前正尧所到过的那几个衙门那般的有气无力,跟没有睡醒似的散漫不堪。
“堂下何人?报人名来!所为何事?速速讲来!”
关震立即看着张嗣灿一脸正气的说道,与他头顶上的正大光明四个大字倒是配合的极为的相称,不知情的,还真的以为眼前这一位县令大人真的就是一位青天大老爷,看他这样的气势,大有包青天在世之意啊!
听到这里,张嗣灿却是不由地一撇嘴,心中却是暗骂道:“这个蠢货关震,不是明知故问吗?之前老子已经把事情全都给你说了一遍,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要老子再说一遍,诚心想让老子难堪不是?”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是他张嗣灿还是有分寸的,终究还是要按照关震的意思,将话原原本本的再次重复一遍,哪怕他自己有一千个一万个的不甘不愿,好看的小说:。
“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在下张嗣灿,乃是四川布政使司张进的侄子,本来我今天高兴去首饰店想要买一点首饰送给我的大伯和大娘,以表示我这个当侄子的心意。岂料在首饰店铺里面,遇到这几个人,中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摩擦,只是没有想到,这个李正尧竟然出手如此之狠,不仅动手打了我,还打伤了我的两名家仆,现在我的两名家仆根本就无法起身,就躺在后院的担架上,大人不妨叫人将他们抬进来,细细一瞧便知我所言非虚!”
正尧也没有想到,这个张嗣灿竟然还如此的伶牙俐齿,竟然是非颠倒的连眼睛都不肯眨一下,说谎话的程度比自己至少要强上十倍!
“你胡说八道!什么叫做小小的摩擦?分明就是你先行挑衅,你……”
“当!”
“住口!”
张嗣灿的一番话顿时让袁海云一阵气愤,只见袁海云一脸怒气的冲着张嗣灿就是一番咆哮,可是未等他把话说完,堂上关震手中的惊堂木再次被他敲的骤响,时下顿时又是一片鸦雀无声。
旋即,关震再次厉喝道:“此乃公堂之地,岂容你等在此大声喧哗,咆哮公堂?本官没有让你说话,你就休得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