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新宠,回头她记恨起来,咱们得不偿失。”
孟瑶菁脑子里其实没什么概念,宫中的人事礼仪,都是由碧儿一手包办。她此刻要去的原因,无非是碧儿非叫她去不可。
叶梓楣终于转过头来,瞟了一眼言不由衷的孟瑶菁。
“那倒不会。”
“听说那殷美人久不见人,你和她还有些交情?”
“我也只是听闻。这位殷美人弹的一手好琵琶,又深懂皇上的心意,因此皇上将她视为知己,十分爱重。我虽在宫中长大,也只是伴随皇子读书,与后宫的主子并不十分相熟,况且这个殷美人本就不爱热闹,因此,也并未见过几次。”
“那你又说,她不会计较是不是有人拜见。”
叶梓楣一笑,道:“皇上爱重她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她与世无争。她是从祁南国进贡来,孜然一人,没有亲眷,对乐音以外的事也不关心。对了,她那时似乎和秦昭仪十分交好。”
“秦昭仪那样的性子,竟和这样的人交好,这倒有趣了。”
叶梓楣忽然扑哧一笑,道:“凭什么人没一两个出格的朋友。”
孟瑶菁心头一暖,有些话,亦不需说的太明白。遂起身道:“你们主仆对我,说也说了,搡也搡了,不如你就俗了这一回,陪我走走吧。我不擅长这些个,权当我是亲自来请你的还不行。”
叶梓楣见她要走,起身来送。抿嘴一笑:“怕了你了,好端端的骂上门来,还叨扰着别人陪你做这做那,没瞧过你这般求人的。”
“那我先回去看看东西整顿的如何了,一会咱们院子里见。”
说罢,也不等叶梓楣答复,便转身出门去了。
叶梓楣目送她出门,转身唤来小荷,也叫打点些东西,好去拜见殷美人。
小荷一脸不快:“小姐,咱们自个儿去不成吗,和这个孟家小姐混在一起,叫人看轻了小姐。”
叶梓楣漫不经心道:“平白无故的重得恩宠,不知多少双眼睛瞧着殷美人呢。她昔日与秦昭仪那样交好,你可听说这几日秦昭仪去见过她了?”
小荷一时语噎,摇了摇头。
“孟瑶菁到底靠山大,平时行事又疯癫无状。我若只身前去,难免不被有心人落了话柄。同她去却是无妨,她本就行事疯癫无状,有什么娄子,她自己就先找去了,免了咱们好些麻烦。”叶梓楣将身站起,道;“我去换件衣裳,你快去准备。”
说罢,便往里间去了。
小荷也忙下去打点礼品。只是心中疑惑,小姐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