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位孙吴帐下的谋士诸葛瑾?马云雪自马背上头翻了下来,其实若是能够也将这位纳入帐下也是极好的,只不过,历史的行进轨道不容有一丝的偏差,只不过,能够遇到诸葛姓氏的人,总算是有一些眉目了。
刘备朝着诸葛瑾念了声叨扰了,这才开始有一些叹息了,“我自寻谋士人臣,看来还得多费上一些功夫了。”
马云雪还未有开口,却是一侧的关云长先一步开了口,“不过是酸腐的文人罢,我等主公前来寻他,还作故的不在屋内。哼。”关羽的手指搭在了腰侧之上的长剑,便是紧紧的将剑柄捏紧在了手里。
“云长稍安,若是能够请得智士出山,纵使是让吾行三拜九叩之理又何妨。再使你我三人已经来了两遭,也不惧是再多走一趟了。”刘备的言语落在马云雪的心口处,眼下营内虽则战将尚有,最为缺少的,便就是谋臣。
谋臣虽则只是言语口舌占据了上风,但,往往他们的言语一针见血,若是没有多年的修习兵书,研习战略方针,怕也无法是能够长存于世的,居高自傲也得是有资本才行,看来,时辰若是抛得适中,所得到的效果远远要比预想的要好得多。
适中的最大的原因,一则欲速则不达,二则便就是以退为近了。无疑,这一手用在请人出山的人氏手上,百试百灵。而如,刘备求贤若渴,又加之马云雪言明此下有卧龙所居,再来,是对自己有百害而无一利的情形之下,就更加的会耐着性子等着人求见。
稍作了些时休息,第二日清早,刘备沐浴焚了香,便再一次的带着马云雪等三人前去了那茅庐之处,走在半路上,关云长瞧了一眼马云雪,只见得马云雪今日的脸面上头带了几丝光彩。
“云雪这几日倒是沉得住气啊。”那口气辗转了白话文的调子,马云雪的耳迈里只落了最后一个耳字,不过,她却是望向了并步相行的关云长。
她能不沉得住气么,纵观整个三国史事,还有谁能够对这三顾茅庐之事了如指掌?不过,有些话不能挑在明面上头说,她摇了摇头,“我以为,但凡是有些才能的智士,必是会三五两请才能出山,若是能够轻易就能请得来,云雪想着军师也不会提及这孔明先生贤比管仲了。”
刘备唔了一声,显然是在思索马云雪的言语,不得不说,他原本就没有打算就此离去,自古以来,去请人出山总得要礼诚最为重要,能够让军师都如此赞叹的人,必是会有过人之处。
“再则说,这孔明字为卧龙者,若卧龙凤雏能得其一,天下可定。主公皇族身份,若是能得这卧龙,那么,乱世纷战之下,必是会有一方鼎立之地。”马云雪的唇线闭合极快,关云长有勇有谋,堪称一员悍将,能够成为五虎上将之首,能力自是极强的。
但,久居于马背上头,左右征战,对战场之事了如指掌,但若是论及文人对全局的统筹,还稍微的欠缺了些火候,关云长冷笑了几声,却是没有开口。比起耐心来,他长年征战也被磨练得平缓,但这样一二再三的来寻人,都被拒之门外,他几时受过这等子的气的。
“依着云雪之见,倒也是能够说得通的,常言皆道,举凡是久居深野之士,都会以左右之道以试来请之人,这孔明倒也是个玲珑透彻的人,你们且随我再去寻寻这位先生,睹得卧龙先生一席真容也算是极好的了。”
马云雪点点头,当真是极好的,春风玉露如此一相逢,他乡遇故音,说的便就是此种意思了吧。她同着刘备加快了脚程,自田园间穿过去,再一次立在了这竹屋子的木栏栅外头,这一回,那小童却是守在了竹屋的门前,瞧那姿势,倒像是有一些替人守得清静似的。
刘备识人眼风的功夫从来是极强的,他看那小童恭敬的守在了那竹屋的门前头,心下里便是涌上来一股子的欣喜,连带着言语都带起一股子的急切,但那声线却是显不出来一丝一毫的高吭。
“小哥,孔明先生可是已经踏游而归了?”问得很小心,泛在了马云雪的耳迈里,却是让她得到了一些讯息,看来自家主公已经猜出孔明在木屋子里头。
那小童步履轻缓的步到了木栏栅的另一头,便是朝着刘备的方向微微行了一礼,“先生有礼。我家先生昨日夜间才踏游回来,眼下里正在午睡,先生吩咐若是有人来,便去唤醒他。”
唤醒?马云雪的眼波连连在开始闪烁着,话虽则说是如此的说,但她想着以着刘备的性子,要求人就得放低自己的身份,便是不会让着那小童去唤醒孔明。于是乎,她就瞧得刘备开口叫住了那位小童。
“小哥稍候,既然先生午睡,当不宜被打扰,我等在屋外候着,也就是了。”马云雪的面色倒是还好,但关羽的面色就越发的浓郁了下来,好说主公还是汉室皇族中人,竟然眼下给一个山村农夫候着。
说着,便是自己立于了那木屋的木阶台上头,等着这位智勇卓绝的智士召见,关云长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是自家大哥朝着他摆了摆手,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他顿时无奈的冷哼的一声,自顾自的步向了那水缸子的方位。
这日头当中,果真是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