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怕得不停抽噎,夏笙花听着挺心烦,便想速战速决,当初夏元帅决定教她习武的时候,曾经带夏笙花去祖庙拜玄铁枪头,那支枪头是祖上为开国皇帝打下天启时用的,据说战无不胜攻无不取,所以夏家人若要习武,便先得学习枪法,长枪在手,其余十七个人在夏笙花的眼里,简直都不够看,
打蛮子的时候也沒这样窝囊过啊……夏笙花一边将人打得人仰马翻,一边这样想着,不过怀里抱着个炎偄珏,她想神勇也神勇不起來啊……
前前后后不过片刻功夫,夏笙花便将人全数解决,随手提着那杆长枪,怀里抱着炎偄珏走到先前拿剑的那个人面前,“哟,大清早的好兴致啊,睡地板也不怕着凉,”
也许是夏笙花说话太痞,那人见夏笙花向自己靠近,还笑得脸不红气儿不喘,就像是看见变态一样激动地直往后爬,夏笙花随手丢了枪,一把将那人从地上扯了起來,其余人她只不过是堪堪打晕,待会儿方便抓起來审问,不过,头头在这里,先问了再说吧,
“谁派你來的,”夏笙花沉着脸问道,拿剑的刺客被夏笙花的阎王脸吓得不行,眼中波光涌动,竟然是要被她给吓哭了……
夏大将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得更加灿烂,她一个女子,一手抱着胖乎乎的太子爷,一手将行刺的刺客提离地面,在旁人看來,实在太过奇葩,不说也罢,“说不说,不说本将军就把你交给福公公,那老家伙可变态了,最喜欢割人家身上的肉下酒吃,不嫩的地方不割,我看你人高马大,能割好几百刀吧,”
大殿……福公公侯在御座不远处,底下朝臣正在奏书江北涝灾,忽然背后一凉,狠狠地打了个喷嚏,炎挽歌刀子眼立马剜了过來,福公公赶忙弯下腰,厚着脸皮跟皇上耗着……这是得风寒了吗,还是说……哪个不要命的小兔崽子在说他坏话,要是给杂家逮出來,看杂家不剥了他的皮,
卖队友十分成功的夏大将军笑眯眯地跟刺客僵持着,那刺客像是沒有准备好为主献身,连事先准备个毒药都不知道,一点职业操守都沒有,夏大将军歪着脑袋,很想把人家蒙脸的巾子揭下來,奈何她手不够,身边刺客虽然都躺下了,但是不代表沒有危险,她今天警惕性降低,才会让刺客先发夺人,看來就算是在皇城,也还是要专心一点,大将军功夫不到家,得多练练啊,
炎偄珏趴在夏笙花的肩头,对这个姑姑钦佩之情溢于言表,
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回答的夏笙花将那刺客往地上一丢,明显有点不耐烦,“说不说,”
刺客哼哼着想跑,被夏笙花一脚踩住,按在地上,“行刺太子是重罪,你要是肯招供,本将军可以为你们向皇上求情,你要是真的想死,现在自尽也來得及,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现在自尽,省得落到别人手里受尽折磨再死,要么,你现在就把你的主子供出來……”夏笙花话音刚落,忽然抬头,冷宫门口施施然行过一对仪仗,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声,大清早的吕婕妤就出來闲逛,也不怕被太阳晒黑了她欺霜赛雪的美肌然后失宠么,
夏笙花正如此恶毒又开心地想着的时候,脚下一松,那刺客像是学过缩骨功,嗖地一声从她脚下逃了出去,直接冲进人群里面,将吕婕妤截住作为人质,恶狠狠地怒骂道,“都别动,人在我手上,要想她活,就给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