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的影响,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既使她再恨他,也因为他一个小小的举动将心中恨意融化。可她……可她明明知道两人不可能,所以,才会选择逃避。
望着烛火,看着倒映在墙壁上的黑影,她面对着黑影对他说。
“我……我先走了!”
话落,飞烟便埋头向外走去。可未走出两步,又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手腕那温热的手掌,让她的平静的心思有些乱。
“你陪着我好不好?”
身后,传来轻细的哀求声,这让她无法再移动一步。
他抓着她的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他心脏在极速跳动着,此时,他忽然深深的害怕着,害怕她不会在乎自己了,害怕她就这样离开了。
暗叹了一声,飞烟认命的回过头来。
可就是这一回头,让她一脸凝重与无奈瞬间化为一脸惊诧与暴怒。
“君慕然,你……你怎么搞的?”
看到他浑身是泥,一脸狼狈与不堪,连白色的衣衫上也成了灰色的,那些泥都凝结了,形成一个个灰硬的土结。
听她怒斥,男人委屈的站着,半句话也不说。
“你……你给我待着不要动,我去厨房烧些水,给你洗澡用。”
飞烟长吁一声,向外走去。
凝着她的背影,男人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好在,她虽嘴硬,可心却很软,是不是,她依旧在乎着他?!
将水桶里弄满了热水,试了一下水温,回头便对男人说:“水好了,你……”
话语哽住,见身后男人丝毫不躲不避,在她面前光祼着上身,飞烟脸颊一脸,转移了视线:“水温刚好,快点洗吧,不然……不然待会儿水就要凉了,我……我先出去了。”
说着,埋头向外走去,可没走两步,便被人拦住了去路。
他站在她面前,一脸笑意:“你给我洗。”
啥?
飞烟惊的双目大睁,连忙否决:“我……我凭什么给你洗啊?让开。”
男人一脸不满,赌气道“我要歌儿帮我洗,你不给我洗,我就不洗。”
“你……你别欺人太甚,你不想洗就不要洗了,反正脏的是你又不是我!”
男人委屈的睁着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也没有让路的准备,。
两人就这样对峙着,直到,飞烟妥协。
静谧的夜,传来轻柔的水声。
昏黄的灯火,映着暧昧的人影,轻轻摇曳着。隔着蒸腾的热气和轻柔的薄纱,可以清楚的看着屋中二人。
飞烟认命的给他搓着后背,手下力气忍不住将心中怒火喧泄出来。
她发觉,她活的窝囊,竟然在这个关头依旧被他控制着。
男人一脸放松的躺在大木桶里,享受来自身后女人的轻揉。
她的报复动作,对他来说,不痛不痒。唇角微勾着,男人的心情似乎极好。
将他收拾妥当后,飞烟便要离开,可男人又要她帮忙穿衣,又气又恨之下,飞烟便认命的给他穿衣。
见男人一脸享受,她恨的牙根直痒痒,她上辈子肯定欠他了,所以,这辈子要来当牛做马偿还他。
将干净的衣衫整齐有序的给他穿上后,飞烟拿起脏掉的衣物,便要走。
“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这次,男人并没有出手拦她,也没有挡住她的路,只是站在原地,一脸恳请的望着她。
飞烟回头,淡淡反问:“我怎么敢生你的气!?”
“你……你不是因为我,那天,我将你擅自作主的拉走一事,生我的气吗?”男人怯怯的问。
的确,那日他做的有失妥当,可她犯不着因为这事生气。
“我没有生气!你多想了!”
她……她只是因为,因为那一个吻而气恼,从那一个吻里她发觉,自己依旧受到他很大的影响,似乎,从始至终,这个影响力就没有发生丝毫改变。
她懊恼,她更感觉到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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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烟走后,君慕然脸色这才沉了下来。
她对自己的疏离依旧,她在躲着他,他怎会不知?只是……他不愿意深究她要做些什么。
他知道,从她告诉自己,她知晓云宿下落,从她执意要他带自己出来,他便察觉到她的目的。
她……想离开,可是,她的想法他压根就接受不了!而且,他也不愿意接受,哪怕,她待在自己身边永远不会开心,他也不会放她走,不会!永远不会!
将枕头下藏起的东西拿了出来,借着火光,隐约可以看到,那是一个色彩大俗的荷包,荷包针线缝边做的很差,就连上面绣着的两个字,也歪歪斜斜,显得不伦不类。
这是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因为他的错,她将荷包投入洪湖水底。
那里水深、湍急,河底淤泥也很深,他尝试几次潜入水底,摸清水底状况,便满江遍寻这小小荷包,他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