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夜晚,他也不曾回过她的房间入寝!过分的是,他时常将那个女人接来府中坐客。她也曾在府中见过那女人,却不想,她竟然还在府中堂而皇之的过夜?!甚至就睡在君慕然的阁落中。
“好在,七哥没多久,便把安排人将她人送回勾栏院,若不是如此,那个女人岂不是无法无天了。”净鸢怒道:“七哥也真是的,那个青楼女妓有什么好的?竟然三番五次的召她侍寝,我听小姜说,七哥似乎有意……呃……”
在看到飞烟沉重、痛楚的眉眼时,净鸢闭上了嘴。许久,她才说道:“其实……其实再怎么样,她也只不过是身份低微的女妓,七哥堂堂一国王爷,怎么会跟她扯上什么关系,说不定……说不定等咱们办完南川灾事,回京之后,便与那女子断了联系。”
飞烟苦笑:“说到身份,许画镜不也是他在马硌坡外带回来的艺妓?如今,许画镜怀了他的孩子,母以子贵,如今的安乐只是一时,谁又知未来会是什么模样?!且不说许画镜,就说眼前这个青楼花魁。她刚到南川,一连数日都不曾管问南川灾事,却跟那上女人厮混在一起,就算将她带回王府,我有好有个心理准备了,你不用担心!”
况且……她不会回到那个牢笼。
永远不会!
彼此长期的冷战状态,导致整个府中的人,过的是小心谨慎、压抑度日。
“带回来就带回来吧,王府那么多妃妾,不差她一个。”
见飞烟沉重的脸,净鸢想要安慰,却不知从何说起。也对,七哥行事向来雷厉风行,断不会因任何一件事情拖延。
如今,却为了一个妓女拖延救灾大事!这……
“嫂嫂,你……你不能轻易放弃啊?我了解七哥的性子,自小、他的性子在几个兄长中就最沉稳、内敛,素来不回为哪个女人改变自己的念头,更何况耽搁正事?你……哎呀,说曹操曹操到。”
净鸢低叫道。
飞烟微微一怔,原以为净鸢口中的曹操是指他,结果,犹豫不决之下,侧头看去,却看到她们口中的那女人,正装扮华丽被众人小心翼翼的搀扶过来。
“给姑娘请安。”
柳如月走到她们面前,娇滴滴的福了一礼。
飞烟站起身来,随手折了一枝干枯的柳枝,她有意将柳枝折断,柳枝咔咔直响。她笑说:“哪敢让’您’给我请安?呵!您现在是那人身边的红人,我可没那个福气受你一拜。”
她与她呛声,完全没有顾及到柳如月怎么想她,好看的小说:!她不喜欢柳如月,应该说,如果没有君慕然的话,她对她也没多少好感,她没必要对她掩饰什么。
她恼她,也恼君慕然,她将对君慕然和柳如月的怒火发泄在柳枝上,将柳子折断,折的是不亦乐乎。
柳如月看出她的敌视,也隐约猜到什么。
那日,飞烟闯进青楼,扰乱了他们的好事。这几日,她住在府中,君慕然却并未与飞烟有过一丁点交集。再者,当朝凌大将军的独子尚未娶亲,这事林县令在派她勾引君慕然时,她已经知晓。
因此,柳如月并不知飞烟便是他的王妃,她只当飞烟是爱慕将军的一个女子罢了!只是,如今刚到府中,她要好生表现,一来可以稳固自己的地位,二来,她还可以耐心观察一段时间,说不定,倚仗将军对她的宠爱,至此便可远离青楼。
所以,对飞烟的无礼,她并未放在心上。
“来府几日,一直寻思着找个机会问候姑娘,可将军一直让如月侍候身侧,片刻不曾离身。”说完,只见,她一副娇羞、柔弱的模样:“说来还要感谢姑娘,要不是你仗义相救,那个两孩子也不知是死是活!”
飞烟冷笑道:“救孩子是举手之劳,不用感谢,你身为孩子母亲,那两个可爱的孩子便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应当好好爱惜,千万不要再丢弃他们。”
“多谢姑娘忠告,如月记住了”柳如月笑笑。
飞烟点了点头,道:“我还有些要事,就不陪姑娘了,净鸢,咱们走吧!”飞烟懒的搭理她,不等她说什么,起身便要离开。
“哎,姑娘等一下。”
还未走出两步,柳如月便出口叫住了她,飞烟回过头,懒懒的看她一眼,表情不耐的问:“柳姑娘可还有事?”
柳如月起身,笑着将怀中荷包拿出,递给了飞烟。
乍见她手中荷包,飞烟浑身震颤,惊怔不小,她盯着那个缝边不整,样式丑陋的荷包,表情冷冽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荷包?”
柳如月微怔,随即笑道:“昨夜将军留宿如月阁中,今早,便看到这做功不整的丑陋荷包被随意落在床下。原本见这小东西丑陋,着实觉得这荷包与将军不配,便想让奴才拿去扔掉,但是,转念一想,好歹也是将军佩戴过的,就算再不济,被身份如此尊贵的大人用过的东西也算有一定价值吧。本来是想亲自还于将军,可是他公务繁忙,再加上如月离开楼中多日,还未曾与楼中姐妹道别,今日也该回楼里了,收拾一下行囊,准备搬进府中。眼下,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