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门口,阴沉的吼道:“给本王滚出去。”
飞烟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脸颊瞬间爆红,连耳根也红了起来,她连忙慌乱的说道:“对.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退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花园水榭。
飞烟一个人独自坐着,她神情恍惚,满脑子依旧是为自己刚刚那鲁莽的举动所懊恼。她是他正牌的老婆耶,可是,却亲眼看着他与小三恩爱的模样,脸红的退下,临走时还不忘给他们关上门。
可恶。
飞烟懊恼的趴在石桌上,为自己的行为所不耻。明明做不出不雅举动的是那两个人,她干嘛要在这里一会脸红,一会懊悔?
她只是去感谢的,只是去感谢的。
可是,脑海中晃过的,却是那一双占满情.欲的眼晴,深蓝色眸子却带着刺骨的冰冷。
一阵微风吹过,飞烟生生打了个寒颤,不知是穿的单薄还是那双眼神的原因。树叶哗哗做响,伴随着石子轻击平静的水面,发出咚的一声,飞烟回过神。
亭外,有两个人一前一向的走了过来。
君流简一身蓝衣,收回扔出石子的右手,潇洒的在胸前打开扇子,一屁股坐在了飞烟对面的石椅上问道:“多日不见,嫂嫂近来可好?”
苏予墨紧跟其后,也坐在了飞烟右手边的石椅上,使终一脸面无表情。
苏予墨是七殿下的随从,他在王府里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个整日流连花丛的九殿下,怎么也来了?
奴才将沏好的上好龙井放在桌上,便退下了。
飞烟傻笑回曰:“还好还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君流简端起茶壶,将黄色茶水倒在青瓷杯里,那一双眯人的桃花眼,依旧带着往日那狂傲不羁的笑,道:“听说昨日嫂嫂掉了水中,不知道今天身体好些了没?”
说着将倒好的茶水放在她的面前,消息未免传的也太快了吧?
飞烟傻笑道:“只是小事,怎么也惊动了九殿下?”
“这可不是小事了。”君流简笑着说道:“嫂嫂一个月内宣了太医院医女数回回,昨日,沐医女又被七哥劫了去,七哥还撂下狠话,晚了一分钟就要整个太医院里的人陪葬,这事可惊动了整个后宫里的人呢。”
飞烟身子一僵,心中早已经起了轩然大波,可是表面却平静,不咸不淡的回道:“昨日我病的严重,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
也懒的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心中使终对他这份莫名其妙的宠爱,感觉非常不舒服。
只是,她很奇怪,为什么他会表现出那么一幅神情,爱她,只是在做戏!在琼玉拉牛牛里的那一幕,他冷眼的吼她,让她滚,飞烟就笃定了自己的想法。
对于这个初次见面便对她好的夫君,私下里有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可是,利用她有什么好的?
君流简笑道:“也是,嫂嫂足不出户,那能知道外面所发生的事。”
他似乎话中有话。飞烟微皱眉头问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了?”
君流简笑道:“都怪前些日子,流简来静王府来的太频繁,现在外面的人都误会了流简与嫂嫂有什么不正当关系呢。”
“他老娘的,还有这事?”飞烟有些生气,忍不住暴了粗口。丫的,他们两个的关系,可要比白菜还要白,是谁散布了这消息?
前些日子,君流简是来的勤了些,可是,大部分的时间都替静王殿下料理一些静王府的锁事,还有就是抽空将整个静王府的丫头,调戏了个遍。
还好他只是调戏,也没有做越礼的事,所以对于君流简,她内心中还是存在一丝好感的。
如今外人这样侮辱人,也让她感觉到无奈,这个社会就是如此,谁与谁走近了一点,谣言便被传的满天飞。
指不定哪天还有可能还会被人拉出去浸猪笼,古代的一夫多妻制,更是让她十分讨厌这个地方,看来要加快步伐,找到沧越古帝,回到二十一世纪才对。
君流简一口茶水差点喷出,而苏予墨依旧是那幅面无表情,只是眉尾微微抽了抽。
对于这个堂堂的静王妃,却暴粗口,谁听了都要被雷到了吧!一时情急之下,就口无遮拦的说出脏话,飞烟也有些尴尬,她僵硬的笑了笑,拿着杯子轻抿着茶水,转开视线,向花园望去。
不远处,许多修剪平整的草垛夹杂着数十种鲜花,在花朵草地围绕下,幽长的小径一直蜿蜒到通往园林必经的拱形门。
“呃!”飞烟喝水的动作倏地停下,她僵着表情看着出现在拱形门那个人影。
她的反应,引起另外两人的注意,两人抬眸向她望去,只见她一直望着花园入口,双颊微微泛红,两人不约而同的向拱形门望去。
只见众人围簇着一个人走来。
那人一身琉璃白,清秀的眉眼之间尽是慵懒,他面脸冷峻,右手轻轻摩擦着手中的板指,慢慢的向三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