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她与那太子相识相爱,讲她所希望的将来。
宁眉弯不知道自己是何时睡过去的,醒来时已经回到床上,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房门便被那对双生子踹了开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眉弯姐姐快些收拾,太子明韶来了。”
“明韶?”她动作一顿。一股莫名的感觉袭上心头,摇摇头晃去那抹怪异,这才发现头疼得厉害,想是昨晚在屋顶吹了一晚上风,有些风寒,“你们怎的不去?”
“宁家未满十岁的孩子是见不得外人的。”宁卿月前来拉了她的手,晃了晃,抬着头眨了眨她那两只大眼睛“眉弯姐姐带我们去看看吧。”
宁眉弯对她们这副萌样子实在抵受不得,只得忍着头疼简单收拾了一番随他们前去,至了前院的缠花回廊,俩孩子再不肯往前去,说是怕被发现了,只愿意远远看着。宁眉弯无奈,只得自己前去。
长廊不过数十步,她却是一步一声咳嗽,咳的一旁的花花草草都颤了几颤。待走到尽头才看见不远处银杏树下那两人,铺天盖地的金色下,宁卿语低头浅笑,那浅色衣衫的温润男子正温柔的替她拂去肩头落叶。
她有些愣怔,准备躲去一旁偷偷看,却不料嗓子猛然一痒一个大咳嗽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宁眉弯脸红,忙着要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咳嗽接着一个,半天不停,容不得她说上一个字,她急的脸上通红,不停的拿脚踹地。宁卿语起先是有些尴尬,但看她这样却也不禁笑出声来,忙上来替她拍拍背。她好一会才算是缓过来。
“我,我就是过来寻你的。”宁眉弯捂了脸道。宁卿语好笑指了指身旁的男子。
“这是太子明韶。”言罢,又扯了宁眉弯的手笑道“这是我的妹子,宁眉弯。”眉弯吸吸鼻子抬起头,那明韶温温润润的朝她笑开,脸上眼里全是揶揄的笑意。她顿时有些忧伤,这回人真丢大了,偷听偷看没做到反而弄了这么大个笑话,太丢人了!
“见过太子。我便不打扰二位了。”她慌忙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跑,也不顾宁卿语在身后叫她,回到原处,那俩孩子早溜了,她摸摸鼻子,忧伤的往自己屋子里去。
这番一闹腾,这风寒更重了,到了午时已经爬不起床了,宁卿语赶来时她已经有些头昏眼花了,这副身子委实不大健康,只不过一个小风寒而已,却已经快要了她半条命。
宁卿语找药师给她开完药,狠狠地训了她一顿。
她脑子有些迷糊,瞪着双大眼睛蹭了蹭被子,讨好的对宁卿语笑了笑,笑得宁卿语顿时没有脾气,只好亲自去熬药,折腾好一会才给她送来,又亲自喂她喝下,这样一来一去,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
她这人一病起来,倒是没有不安分,安安静静的喝完苦药,眉头皱都没皱,到了晚间发烧发的厉害了,也没喊过疼,这倒是让宁卿语讶异了一番。
宁眉弯是在半夜醒了过来,月光幽幽洒满整个屋子,她略略侧了身子,便看见宁卿语躺在一旁的躺椅上,盖着薄毯,睡得并不是很安稳。
她吸了吸鼻子,眼里一酸,终是再忍不住泪水,她将被子盖过头顶,咬住牙,生怕自己不小心哭出声来惊醒了宁卿语。
其实这对宁眉弯来说也算不得大病,前世得了绝症,什么样地苦都吃过,比这更疼的时候多得是,那时候连个陪在身边的人也没有。可如今竟有人愿意整夜陪在她身边,如此细致的照顾她,她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满足到都不知该如何形容内心的感激之情。
第二日起来时她肿着一双眼,害的宁卿语以为药方子里加错了什么药,慌慌张张的要去寻医师问个明白,她赶忙拉住。
“许是因为风寒夜里眼泪鼻涕止不住的原因。”宁卿语将信将疑,但见她没什么大事便也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