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是正常人。”
“也对,一个已经全身义体化,另一个虽然没有对身体经过改造,但是单看刚才一跳十米的表现,也很难跟人挂钩呢。不过我还是希望团长能赢的,毕竟我们是一边的。”
“团长赢那是妥妥的,只不过不知道要在第几分钟赢,对方又会是什么死法而已,。”
“要不赌赌是断头还是中分?我赌断头,一百美元。”“那我赌中分,二百美元。。。。。。”“那我赌腰斩,一百五十美元。。。。。”一帮子老爷们居然躲在阴影里开起了赌局,还无耻的用光辉的、勇敢的、强大的、人见人爱的本团长大人做赌。你们以为压低声音我就听不到了,回头收拾你们!
平心而论,抚子的格斗技术明显下过苦功。她对于人体的各处要害和弱点知之甚详,更难能可贵的是作为营地厨师的这段日子里她将自己所学的一切痕迹掩盖的很好,瞒过了所有人。她的每一击都简洁干练,没有过多繁复的招工,一切都追求实用和一击制敌。相比较而言,我的刀法就显得很随意,没有什么刀意和杀气,就好像是小孩子在分生日蛋糕一样,轻描淡写的划下一块,但是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出刀手法让抚子疲于应付,而SAA外部的装甲正一块块的被削离原体。
抚子暗中一咬牙,主动用手掌迎上去抓住唐刀。单分子刀最危险的地方在刀刃上,这一点在刚才紧密的攻防中抚子已经印证过了。而且操作者的手完全被动力装甲前臂所包裹,即使外部的机械手被破坏了只要将其抛弃,并不会损伤战力。铁爪居然以毫厘之差用关节将刀身夹住,如果单分子刀的刀刃切不到东西,是发挥不出它的神奇效果的。这一次,抚子赌对了。
阴影中传来低声惊叹,这一次对招时的眼力、精准还有时机的把握都是上上之选,不知惊倒了多少佣兵。抚子趁着一瞬间的停顿,一拳捣出。动力装甲可以赋予操作者更强大的力量,因为机械不会痛,即使损毁了也可以通过更换新部件来保证能力不损,所以能提供更强的力量。这其实是相对而言,人体的肌肉其实可以发挥出更强的力量,即使是钢板也可以打穿,但是脆弱的骨骼和纤维组织无法承受这种力量,所以人类大多数的能力其实是被封存的。但是机械不会有这个顾虑,或者说它的坚硬可以提供更高的出力。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许多的改造狂很喜欢将自己的骨骼替换成义肢。
动力装甲的铁拳可以轻易打穿砖石结构的住房,城市内普通的建筑根本无法承受它的一拳。我虽然对自己的身体自信,但不代表我愿意挨一拳,握刀的手突然反拧,整个身体滑向另一边脱离拳头的打击范围,而空着的另一只手则举起了一直未得机会表现的沙鹰。
恍如雷鸣的枪响在两人之间出现,耀眼的火光刺破光幕,右眼同样裸露在外的抚子也不由得眯起眼睛。子弹枪枪命中腋、肘、腰等处的关节,甚至有两粒子弹沿着缝隙钻入了里面的身体,抚子咬牙才没有发出声来,但是最后一枪击中的机械手。强大的冲击力直接震开了紧扣着的手指,唐刀终于化作灵活的游龙,再次游弋在灯光之下。
先是因中枪而失去肘部活动能力的右手,然后刀尖贴着腹甲的缝隙猛烈的切割着皮肤、内脏和脊椎。当这一切停下时,抚子已经瘫倒在地无法动弹了。被切开的腹部流出各种滑腻腻的脏器和环环相连的肠子,殷红的鲜血坚定而迅速的湿润了身下的土地。
但即使这个样子抚子依然头脑清醒,义体人本身除了脑袋外没有弱点。但是少了一只手后,她身上再也没有可以使用的武器了,双肩的火箭弹早已射空了,而背部的喷射器无论怎样启动也没有半点反应,估计是在之前的战斗中受损过重吧。抚子一边如此想着,坐视那个不是人家伙一步步向自己靠拢。
“杀了我吧。”抚子仰头看着那张微笑的脸,她突然发觉并不是胜利的笑容,而像是孩子发现一件好玩的玩具似的开心。
“我对你脑袋里的东西更感兴趣!”我走过去用脚踩住她的前胸,手抓着抚子柔美的脖子缓慢加力,先是皮肤被撕裂,然后露出了里面鲜红的人造肌肉和泛着白光的钛合金骨架,但即使是以轻便坚固的钛合金也难抵我的巨力,卡啦一声,抚子的脑袋被整个扯了下来。
眼前最后看到的是,从四周阴影中走出来的全副武装的战士,领先的正是金黄色头发的。。。。。。嘶嘶,眼部的图像中断了。。。。。。
“我要她活着。”将脑袋抛给瓦伦丁,我如此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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