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吃,只怕他也会相信,毕竟把戏被拆穿的情况虽然有预料却依然不好接受。
“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全吃了。”我颇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们不断变化的脸色,以此为乐也算是恶趣味吧。我看着攥紧的手指,一种从未感受的失能感觉涌入神经系统,脸上的血色初婚去连声音都开始变得低沉缓慢。“肌肉开始失能,力量衰减,感觉神经传送缓慢,另外真气居然不听指挥。。。。。。”我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破坏身体素质的药剂并不稀奇,但是能够让我身体内的真气犹如一塘死水般不受控制,这不是普通的药剂学可以做到的。
“为了今天,我一直在准备,但我没想到你明明发现了问题却依然吃了下去。是该说你艺高人胆大呢,还是不知死活?”
“你不会明白的,就像只有瘾君子才能明白毒品的可怕与迷醉一样,有些事必须经历过才能了解,有些事必须承受了才会明白,不明就里的克制永远只是隔靴骚痒。”只要经受过一次,身体自己就会形成记录并针对损害做出相应的改进,下一次相似的方法产生的伤害将会大大减弱。
“这算是死鸭子嘴嘴吗?”穹撒仙手伸向桌旁的酒杯,透明的玻璃中是摇曳的酒水,他清楚的看到我隐泛青色的脸庞,以人体所摄入的化学药剂来判断,没死真是个奇迹呢,下一秒无数的水滴化作飞蝗般的箭雨。
“哼,雕虫小技!”虽然真气无法调动的我如今已经无法在身体外围维持罡气罩,虽然穹撒仙能够使用原应该被夺走的水龙门让我惊讶,但是那又怎样,夏虫不可语冰。未见我行动,飞行中的水滴好似撞到了十二级的大风中身不由已地被拉扯着分向两边,将从侧面夹击过来的田上士郎和五十铃的苦无击飞。F的成员立即开动,全部远离已经成为风暴中心的餐桌。
“我就奇怪,原本怯懦害怕的你怎么会有挑战我的勇气,即使是得到F的全力支持,你的胆小也不该如此轻易的改变。”
“怯懦、胆小?曾经的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个样子吗?”
“没错,自从你观摩了我和枣慎的那场战斗后,虽然你依然苦练不缀,却缺少了那种昂扬的斗志。”
“。。。。。。果然什么都瞒不了你。”高柳光臣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但转眼间就被坚定取代。“但是那又怎样,今天的你已经无法全身而退了,作为我重新站起来的证明,用你的生命吧。”
“不过是痴人说梦。”我与高柳都坐在桌子边沉默以对,最终还是他先沉不住气,手一扬,所有席地而坐的武人们站了起来,冲天的杀气汇聚到一起扑天盖地誓要将我压制。原本纷乱驳杂的气息,因为怀着相同的目的逐渐整合,如海浪般此起彼伏,虽然无法凝合为一,却另辟蹊径得层峦叠嶂之效,好看的小说:。
“出现吧,怒卷恶龙!”黄昏时的黄金时间段,逐渐消失光线让能见度降低,市区内已经有零星灯光出现,略有些昏暗的光线遮挡了在高柳本部大楼上发生的景象——一头虎须鬣、身若长蛇、有鳞似鱼、有角似鹿、有爪似鹰的神兽应风云而生,凌厉万钧之势于大楼顶层破窗而入,双眼怒睁、须髯直立,参差的尖牙犹如锯齿张开到血盆大口的程度,半透明的身躯证明它本身并非自然的产物,而是人为!
直径逾五米的粗壮身躯如同石碾一般在地板上来回横扫,遍布全身的鳞甲便是一根根巨大的倒刺,擦着便死挨上就亡,大口张开如同旋涡一般扑食所有看到的生命,每次龙首抬起时,下面的人都会惊慌失措的想要逃走,但是凌厉的扑击下生存变成了奢望。鲜血从龙的和唇边流下,当红了根根须发,更添恐怖与狰狞。真气凝化的天龙并不需要进食,噬咬只不过是杀戮的手段,所以并不会吞入腹中,许多武人虽然身受重伤但武者的强大生命力却使他们一时半会儿不死,在龙的口中痛苦惨叫,听到这些声音无人不崩溃,居然宁肯将后背暴露出来也要逃跑,结果被一一扑食。人间惨烈犹如鬼狱!
“你,你要把他们都杀掉吗?”高柳光臣有些痛苦的问道,这些能出现在此处的人们,都是高柳家未来的基石,也是高柳光臣整合后的班底,经此一役,人员伤亡惨重的高柳家元气大伤,日本武领总头的位置不知还能不能坐的安稳。想要维持巅峰的位置,不但需要无可争议的实力,更要有一支足以应付各种场面的班底,要不然单是敌对势力连续挑战就能拖垮任何的巨星,所谓的武领总头的位置,相比实力,更重要的是协调、组织和平衡能力。
高柳家面临衰败的可能。
一想到那种前景,高柳光臣心中怨恨大生,转头冲向已经看得呆若木鸡的F,“你们,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联盟可不是为了让作壁上观的!”F的行动比过去任何时候都齐心协力,无论是从最初就听命于光臣的忠派,暗中服从于宠宗魄的逆派,还是倒戈向柔剑部的圆元,此次怀着相同的目的——杀掉我,聚焦到一起。
最先攻到的是穹撒仙和尸妙云,两人都是擅长飞行道具的武人,但是巨剑和飞箭都没能击中目标,白龙曲身缠绕,用巨大的身体将我保护起来,隔绝了一切攻击,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