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却发现有一个人已经跑了过去,是葛叶。她从后面抱住癫狂的枣慎,将脑袋靠在枣慎宽阔的背上,无声的哭泣着。
“是谁,是真夜吗?我看不到了。。。。。。”枣慎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的无助和绝望。我只是平静的看着,脸上无喜无悲,没有庆幸没有愧疚。
“嗯,不要紧的,有我赔着慎呢。”真鱼抬起脸,将爱人的样子仔仔细细印在心中,哪怕是三途河边、忘川河畔也不会忘记后,举起了一直陪伴着她的银针。针灸用的银针,软而细长,但在真鱼的提捻之下,轻松的落在枣慎身体的穴位上。很快枣慎的情绪便稳定了下来,肌肉也变得松弛,呼吸逐渐消逝在风中。
枣慎,死了。
“不要害怕,路上有我赔着你呀,慎。”温柔的擦干净枣慎脸上的血迹,真鱼重新举起手中的银针,自耳孔中贯脑而出。真鱼的尸体无力的落到地上,却正好依偎在枣慎的怀中,留下解脱的笑容。
风中传来一声叹息:谢谢,真鱼。
我看着这对苦命鸳鸯,生未同衾死同穴,也是个不错的结局。伸手一招,外面盛开的樱花树扑棱棱的花瓣纷飞,被一道风卷入房中,落到两人身上,好像盖了一层花被。
“死去活来,蓬头傀儡,一线断时,落落垒垒。这是我唯一能为你们做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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