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从墙里撬了出来,手搭上脉门,仔细探查后放心的出了一口气。还好,虽然习武时日尚短,但是凪宗一郎体内的真气在受打击时自行护体。刚才的情景看起来很有冲击力,但并没有留下后遗症,只要静心调养一段时间就没有大碍了。
“。。。。。。还是,无可比拟的强啊,雄烈。”真夜从怀中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直视着我,在那眼眸的深处卷动着不明的光芒。那是我熟悉却不愿见到的,却是我将来必须面对的。。。。。。即使没有预知的能力,我依然有这个感觉。
“真夜,回到我身边来吧。”我无法忽视心中的渴望,情不自禁的说出真实的想法。我希望自己不再是形单影只,也许未来的旅途上依旧孤单,但是这份温暖的回忆会滋养我心中的光明。或者,它不会只是回忆。。。。。。
“。。。。。。这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啊!”真夜的眼角流下泪水,一只纤手轻抚着我的脸颊,细腻的皮肤触体生温,但是我却觉得冷,其他书友正在看:。“对不起啊,雄烈。因为,我要杀你啊!”
我期待着。留下这句意义不明的话,我转身离开,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真夜的泪水,就像那个血腥冰冷下午,真夜的泪水止不住的留下,让我落荒而逃却无处可逃。我只想离开,远离这任我机巧百出、强到威凌天下也无法可解的困局。
“站,站住。”身后传来挑战,好像是被掐住嗓子的鸭子,又好像是呼吸病患者。一句三顿,气不长出。凪宗一郎从地上爬起来,拒绝了亚夜与勃比好意的阻拦,固执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做出让一个女人落泪的事情,难道就想堂而皇之的离开吗?”
“小子。。。。。。”面对宗一郎的斗志与敌意,真夜不知道该喜该忧,武才明斗志是好事,但以他如今的武功,只怕连让雄烈正视的资格都没有。挑战无法匹敌的力量不是勇敢,是愚蠢!
果然,对于凪宗一即的挑衅,我只是脚步一顿然后头也不回的继续向前走去。我从不置疑言语的力量,但是单凭言语想打动铁石心肠的人是不可能的。“弱国无外交”的个人版本就是拳头硬的才有话语权,弱者的反驳只会成为强者玩弄的乐趣,所以我要变强!
“站住啊!”凪宗一郎心中的嫉妒与愤怒刺激他做出孤注一掷的行为——垫步直拳的龙形气劲煅针功。那道将室内明亮灯光的风采也夺走的气劲如同骑兵的枪刺,直插我的后背。同时它的闪亮也刺痛了高柳光臣的眼睛,表情瞬间变得阴沉。
与出招时的声势浩大光彩夺目相比,煅针功的收获不值一提,或者说是毫无收获:气劲在到达我身体的半米处,便在一层看不见的墙上撞个支离破碎。“怎么会?”凪宗一郎满脸的灰败,自己最得意的招式居然无功而返,这对自诩已经踏入武林的他不啻为一个巨大的打击。
“哼,龙形气劲煅针功吗。”高柳光臣上前两步与我并列,只是他的眼神阴沉打量着枣真夜和凪宗一郎。“一月之内练成我高柳家的不传之秘,真夜,你们枣家对我高柳家的秘传武学钻研的很透彻嘛。”先是枣慎,再是凪宗一郎都将煅针功练的似模似样,要知道这一招连光臣的亲弟弟雅孝都未曾得到传授。龙形气劲乃是高柳家家主都可以学习的高深武学,如今却像是地摊货,纵使高柳光臣心中再光风霁月,如今也是乌云压城、电闪雷呜!
“喝哇!”高柳光臣侧身双拳互对,如怀中抱月,一声低吟,嘴角居然喷出两道热气,如同是远古凶兽蓄势欲扑击猎物,而心智受挫的凪宗一郎急需一战来稳定自己的心态,他刚踏入武道一途,武心不坚又遭逢失败,如果不能尽快暴发下小宇宙、斗志之类东西,失败的阴影就会化作坚冰坚冰禁锢他进步的一切可能。但是好心的俵文七却不想看到再有战斗发生,在他看来,
这些所谓的争斗根本毫无意义,原本的朋友、恋人反目成仇,这一切似乎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操纵着。他不想再看下去。
他拿可乐浇在光臣脑袋上降温,又用轻佻的行为挑逗凪宗一郎来转移他的视线,消弥战意,最终成功阻止了即将暴发的战斗。至于原本的主角凪宗一郎,我们不需要担心,继承了凪家与宠家的不同血脉,身兼龙拳与不死炎龙两种异能,他如果就此消沉,只怕他唯一的价值就是成为宠宗魄转生的肉身。
“除了真夜和亚夜,剩下的人随便你吧。”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集英保齡球馆。高柳光臣最终也没有像我说的大开杀界,一来,超人的三分钟时限要到了;二嘛,他不介意杀人,但不喜欢做别人的刀,替别人杀人。
大张旗鼓的集英保龄馆围剿行动,就这样黯淡的收场。
但是柔剑部内的风波却刚刮起。原本在凪宗一郎和勃比牧原几人心里只是一个杀死枣慎凶手的我,居然和枣家的长女关系亲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笼罩了所有人的心,而其中以自身遭到袭击又目睹宗一郎与勃比被扁的鸿之池千秋感受最深,忍不住把心中的不满与疑惑说了出来,但是面对诘问的同伴,真夜唯一的回应只是无言以对,并且说“你们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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