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黑白绿三原色,异口同声的说着违心的话却连眼皮都不带眨!
“你们!真是气死我了!”真夜一把抓起我跟枣慎,一手一个硬拖着往外走。“去唱歌,有什么不满就要发泄出来!你们两个,跟上!”
话说,我都没想到真夜还有女王属性,虽然印象中她的性格就够爽朗了,不过一直认为都是外强内软型的,失策了!
“喂喂,放手啊。”我有些担心的挣扎着,未从想过我也有如此被动的一天,“一女拖两男,会被误会的。”没错,我敏感的耳朵已经将周围的窃窃私语送过来了。
“唔,该死!”身为武术家的听力自然不会忽略那些闲言碎语,但正是因为无法忽略所以显得更加尴尬。更令真夜惊讶的是她现在心中的想法不是尴尬,而是不想雄烈误会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初衷到底是何时改变的,真夜略有些低迷的想着。
唱歌这种事我并不擅长,当初对自己的身体调试的时候也没把声带改造。倒不能说没改造,只不过侧重点不同,为了应付可能出现的伪装与潜入情况,声带可以模仿人类乃至动物的声音这一点来看功能还是很强大的,只不过要用到唱歌上。。。。。。难道要我表演口技?
真夜当然不会答应我的要求,甚至是枣慎三个人以发现新大陆的热情强烈要求我唱歌,其中尤以文七最积极。话说你们联合的也真快啊!
“唱歌,唱歌,唱歌。。。。。。”KTV的某个房间中,站立在灯光下的硬朗男子一脸沉思的表情,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越来越专注,然后——耳朵里居然冒烟了?!
沙发上枣慎四人一头大汗,你至于吗?思考到这种程度到底死了多少脑细胞!“喂,我说,随便唱一首就是了,唱不好也没人取笑你啊。”真的吗?
“你懂什么,唱的太成熟别人会说你未老先衰,唱的太童真别人说你老黄瓜刷绿漆,唱的太前卫别人说你没品味,唱的太高雅又会曲高和寡,我容易吗我。”
“别靠过来啊!笨蛋是会传染的!”文七不遗余力的抓住机会损我。
啪,我轻击手掌,“想到了。”我用手轻拍着开始清唱。略带苍凉伤感的汉语在墙壁之间跳跃,那是我对一次次经历的回顾与恐惧,从最初的兴致昂扬到如今怕受伤,形单影只的旅途看起来是那样的凄凉,但是当我回首望时,归处已经没有了,只有这歌声在诉说着,传入所有人的耳朵:
我不愿意结束,其他书友正在看:。我还没有结束,无止境的旅途;看着我没停下的脚步,已经忘了身在何处。谁能改变人生的长度,谁知道永恒有多么恐怖;谁了解生存往往比命运还残酷,只是没有人愿意认输。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地哭,流浪在灯火阑珊处。去不到终点,回到原点,享受那走不完的路。。。。。。一路上演出难得糊涂,一路上回顾难得麻木,在这条亲密无间的路,让我想你,你想我怎么会孤独。我们都在不断赶路,忘记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我们都在梦中解脱,清醒地苦,流浪在灯火阑珊处。既然没终点,回到原点,我想我们都不不在乎。。。。。。
真正的好歌可以弦动人心,真正的情感是真实。我不记得那一晚是怎样回来的,模糊记得我喝了一杯又一杯,到底是为了庆祝枣慎和文七出院还是为了让自己忘记那些不愉快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醉一场,在自己不喜欢的酒水里沉溺,不想再理世间的一切。
人要活着,总要带上各种各样的面具,有虚伪的有真诚的,有哭的有笑的,虽然世事如此,但要给自己留下脱下面具的空间,要学会放松自己,会做人更要会做自己!
那一夜,我醉了!
“什么?哥哥要解散学生会?!”清晨,清脆到令黄鹂羞愧的悦耳声音穿透了道场的木板墙,真夜的惊讶感染了其他在坐的人,毕竟将辛辛苦苦打拼的组织一朝解散任谁也想不明白,在坐的其他人都曾为KATANA奋斗过,但是如今却轻易的因为一句话消散了。
“是的,这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最终得到的,也只是枣慎一句不算解释的回答,然后就是下达招募新成员的第一到命令。
曾经称霸统合武术道高等学院的KATANA便如此解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连成员招募都困难的柔剑部。有印象的人都知道柔剑部创立之初是如何艰难,为了凑齐出战天览武术会的参赛人员,真夜甚至把目光投到了对此事一无所知的新生身上。
“唉?真的吗,居然要我加入柔剑部?”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不敢相信枣慎的这个提议。柔剑部创立之初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为了应付天览武术会四处拉人,偏偏四个人能想到的只有身边的人,毕竟既强又没有参加社团的成员学生实在是太少了。“留学生参加真的可以吗?”学校的老师不管吗?
“天览武术会是为了决定学生会的得主而举办,管理学生的是学生所以在这件事上老师并没有多少话语权。学校也没有规定留学生不能参加,虽然这个学校很少有留学生也是事实!”一身白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