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领章号游艇将天人的四位驾驶员与伊恩接到船上。这是皇小姐的意思,也是无奈之举。游艇上莫名的来了五个人,偏偏自己无法交他们赶走,但是皇小姐的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安,这个时候,男人就该挺身而出。所以皇小姐才会将四位驾驶员与技术员叫来船上。即使是再坚强的女人,在遇到麻烦时也会想有人来依靠,这是人性。
所谓惺惺相惜是分情况的,我与奥拉丁、米哈依在经历了最初的敌视后产生了微妙的默契,这是在尊敬对方实力的前提下形成的。但是与天人的驾驶员们,双方明显没有这种可能。晴空小队是现实主义者,我们理解现实、尊重现实但是又不屈服于现实。而天人的各位,怨恨现实、排斥现实迫切的想改变现实,他们是理想主义者。
我讨厌他们,讨厌他们的作法与理念。人应该有理想,并且为理想付诸努力,但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枉顾他人的感受,这在我眼中是不可取的。每当相当,如果我不是穿越者而只是俗世中普通的一员,如果真的出现像天人这种组织存在,也许自己的生活就会因为对方的一次介入行动而天翻地覆,我的心总是不能平静下来。
我需要将队员们尽快的带离这里。先不说队中各人都受过情报搜集训练,单是夏玉华的风语者,只要展开,范围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到时就会暴露对方的身份,而为天人提供隐蔽的留美也将会被逮捕。但是我找不到离开的时机,如果妄动,机智聪慧的队友们肯定能察觉到不对。。。。。。看来身边的人能力太强也让我很苦恼啊。原本是想找一群能跟变革者较量的人而已。
这个时候,天人的驾驶员们来到了银色领章号,这使我的行程再一次停滞,格拉汉姆说,机动战士的动作可以反映出机师的感情,而我则认为,机师的性格与阅历同样会反映在机动战士的操纵上。我希望藉着这次机会从四位高达驾驶员的身上找出他们的破绽与不足。
“几位,给大家介绍一下。”皇小姐热情的向我们介绍四位驾驶员,姓名当然是我所熟知的,因为那些本来就是假名。
我举起杯子向他们致意,对方同样矜持地回礼。双方在甲板上轻松的活动着,找自己看的顺眼的人一起交谈,但都刻意的忽略了刚刚声名鹊起的天人。这样也好,虽然我很想知道他们从我们的耳中听到与自己观念相悖的言论时是什么反应,不过我更想看他们在被俘时看到我们的表情,如果他们能活下来的话。
不过其中有两个人不合群,一个是提耶利亚,他是为了天人的使命而出生的人造生命。虽然近似人,但依然有不同,而且从性格上来说,是个死板的家伙且习惯于将冷嘲热讽融于日常之中,即使是天人的同伴中也没有几个合得来的伙伴。关键的原因是在提耶利亚的眼中,天人的成员只是执行“根除战争”这个宏愿的道具,虽然选择了人来执行,但是依然要明确自己只是“工具”的现实,不可有一丝逾越,其他书友正在看:。正是因为这种想法作祟,所以在得知刹那于莫拉利亚的战场上主动超出了能天使的驾驶舱后,先是直言自己也许会从背后射杀刹那,后在高达暂时休整的小岛上以自卫手枪威胁刹那,差点酿成惨剧。
不过我可不想凑过去跟他套近乎。上次在锡兰岛上我将打的很惨,而且通过外部的麦克我们也算交流过,对彼此的声音都有了印象。我将手放在喉咙上,看似是不经意的挠动,其实皮肤下的肌肉在手指与气的支配下开始了调整,声带发出的音乐有了小幅度的不同,虽然只是不努力倾听就分辨不出来的差异,但足以让提耶利亚疏忽我的存在。
另一个是菲斯特,她的父母是上一代高达的机师,似乎在一次事故中陨命,当时的她还只是婴儿,却被送到了天人进行培养。也许是这个原因,少女缺乏面部表情,让我想起了索玛·比利斯少尉,同样是面无表情的人。
“啊啦,王炼你看什么这么专注呀?”皇小姐的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手举着酒杯坐在我的旁边,同时娜塔莎也坐了下来。“哦,原来是在偷看菲斯特啊,要不要我帮你参谋参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虽然你是个知名的战术预报士,但是我不觉得你在感情方面有什么成就可以如此自夸,少女时代的暧mei就不说了,持续了五年的马拉松才总算跟比利·片桐确定了恋人关系,人家洛克昂二号已经跟变革者在床第间你来我往多少回合了。“你有那个时间不如想想怎么钓个凯子吧,免得人老珠黄了没人理!”
“。。。。。。”手中的玻璃杯晶莹剔透的将酒的色泽展示给人,但同时也将握杯的人的心理变化通过摇动的酒液透露了出来。而且女人指甲与酒杯咯咯的摩擦声也很悦耳。“你。。。。。。活该一辈子光棍!”
这个诅咒还真是恶毒啊,不过我不在乎,这种威胁根本连我的汗毛都伤不了。但是,冥冥中不可琢磨的“道”,真的会将这句话当作是戏言处理吗?
娜塔莎连忙转移话题来打破尴尬,不过也许是刚才的打击太沉重了些,皇小姐只是淡淡的应付,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娜塔莎直接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