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连凛也没想到我会说出如此出人意料的答案,不过情敌的话。。。。。。所有人都看向阿尔托丽雅。
“那个,我。。。。。。我不清楚。。。。。。”被众人注视的少女骑士王很不自在的解释,可惜不自然的表情与动作反倒适得其反。
“咦?是吗?”凛若有所指的拖着长腔,右手的食指轻轻的点着香腮,一副怀疑样。
“那R,你今天出去有什么发现吗?我跟凛在学校里发现了敌方魔术师布下的魔术咒印,而且。。。。。。”作为剑兵的主人,士郎即使很开心彼此能够和睦相处也不能坐视自己的搭档受窘,所以出言转移话题,将学校里发现的事情如实相告并做出了敌人也在学校中的推测。
敌人确实是在学校里,而且所有的矛头指向了由间桐慎二操纵的RIDER,不过那个一直躲在幕后的CASTER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一直在冬木市不断上演着的凶杀事件的谜底又是如何呢?
讨论并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缺乏足够线索时贸然做出任何假设都会让自己误入歧途,好看的小说:。而且夜已经深了,明天还要继续上学的凛与士郎回到屋里去睡了,忘了说了,远坂凛以“既然是盟友就应该共同活动以免被敌人各个击破”还有家里正在装修为理由强行留宿在卫宫邸。如果是平常我一定会好好的戏弄她一番,但是今天没空。同去的还有阿尔托丽雅,严肃认真的骑士王换上白底蓝花的睡衣显得更有魅力,看的我目不转睛,自然被凛好一顿笑话。
照旧是昨夜的那个地方,依然是当初的情景,只不过站在旁边的美人变成了男人。我不无怨念的斜了他两眼,“烧鸡,你干吗?”红色的圣骸布真像烧烤啊,是我饿了吗?
“你到底是什么人?”红衣的ARCHER迎风而立,风把衣摆吹的烈烈的响,似乎有一股食物的香味飘了过来,我用力的吸吸鼻子,把心中的杂念抛掉(那还抛得掉?)。“男人!这个还需要怀疑吗?”
“可是我不记得曾经有过你这个人。”
“所以才说是乱序者啊。”淡淡的语气消散在微风中,在ARCHER的眼中,那个孤单的背影似乎在这一刻特别的哀伤与痛苦。
“那么只有对不起了。”弓兵举起手中的干将与莫邪,阴阳双刀做势欲劈,“这次圣杯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为了不被打扰,只好请你先一步出局了。”
“先等一等。”我侧身让过他的攻击,淡定的说道。微一举手,四道光芒飞出掌心落于卫宫邸的四角,一道光芒高居空中,五颗光珠互相联结形成一个正五面体笼罩着整个卫宫邸,“这样一来,任何想要进出此地的人都会被我侦知,即使是空间移动。”我看着平静地任我施为的弓兵说道,然后轻轻的拉开双手,两人的一侧出现了一个圆形的门,就是游戏中常见的空间门。“如果在这里打会吵到人的,跟我到里面打吧。”
ARCHER有些惊讶的看着身处的空间,上下皆为透明网格,四维完全隐于黑暗之中看不到边迹,这难道是LANCER的固有结界?
“这里是以我的能力建造的异次元空间,在这里打的话不会干涉到现实空间,除非使用破坏空间的攻击方式。”我站在一边,有些凝重的看着面前的弓兵,“那么,开始吧!”
。。。。。。
身处异次元空间内是没有时间观念的,因为这个空间只是三维,没有时间轴,所以即使在里面打生打死,出来的话只是进去的下一秒。。。。。。听起来像是主神空间。近身战我从不输于人,所以在屡次被我占了上风后,弓兵开始使出自己的独门绝技——游击战。手持投影出来的长弓绕着我不断游走,一有空隙就趁机攻击,后来干脆把宝具搭在弓上射过来。
我很开心,我不是受虐狂。只不过自踏入这个空间后,弓兵的一切行为包括体内魔力的涌动全被我记录了下来,投影的时候尤其关注,虽然一直是在被动防守但其实是我占了便宜。而久攻不下的弓兵使出“无限剑制”时我的兴奋达到了顶峰。这可是完美复制宝具的舞台,在这个固有结界内投影宝具不但打破了“投影宝具只具有宝具的四成能力”的定律,而且几乎是瞬间而成,这对我的投影能力是一大提高。这可是最强版的卫宫士郎啊!
幸福与痛苦是一体两面,当有人开心时就会有人沮丧。沮丧的是红A,自己所有的攻击全都是泥牛入海,要说是被避过了自己倒是可以接受,因为这说明对方对自己做过严苛的训练。但是明明打中了却没有一丝效果就让人郁闷了。每一箭,每一件宝具在敌人身前两米处全都停了下来,在那堵明若水晶的墙壁前再难寸进。即使张开无限剑制频繁轰击依然无法留下半点伤痕,想必如果那些宝具有心也会无限怨恨吧。
从异次元出来时是我把弓兵扛出来的,这家伙浑身魔力大损,再消耗点只怕就要成为灵体了,估计做为电池的远坂凛今晚会很痛苦了。
远方的平民住宅区传来一股阴暗的波动,是有英灵在“狩猎”吗?所谓狩猎,就是英灵吸取普通人的生命力补充自己体内的魔力的美化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