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习性都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许久之后,看着大叔一个人缩在角落,四月却不知道该不该上前,她耳垂上的东西,她发现她完全拿不下来。“大叔你不是说要告诉我天牢吗?我听着呢?”
“你们都是疯子……”大叔吸着鼻涕。
四月便知自己又沟通无望了,这在天牢里的日子都记不清了。她起初还根据送饭的时间划着刻痕,可是一道道的,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疯了。没有办法,完全没有……天天对着两面铁栅栏,一盏昏暗的灯光,一个狱卒,一个疯了的大叔,她也看腻了。
可是她却不得不承认,她最怨恨的名字越来越清晰。不是栖羽,不是阿花,不是那个死去的丫鬟,亦不是皇上,而是龙佑卿!口口声声说着帮他做事,待到真的出了事,他却将她当成废弃的棋子!
……
风拂软帘,雨击廊檐。
屋子四个檐角下的瓷罐接着急急而落的雨,发出叮叮当当的乐音。房外的翠竹林却青翠欲滴,在雨中云烟缭绕。
屋内的千月,却看着自己的手指,眉头紧锁。他自从施行了血魅之术,还是第一次他的手指出现了异象。四月,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