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墨点点惊慌失措的望着眼前的一切,天哪,她在做什么呢?她在吸他血的吗?
虽说以前也干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她始终觉得那是情侣间一种变相的调/情,可是……可是他是段寒之呀。
虽然她很努力的在接受他了,不过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吧,难道自己潜意识里其实真的是很“随便”的人,刚刚结束了一段恋情,不过几个小时就能欣然接受其他人,还这么大胆前卫……不会不会,墨点点摇了摇头,一定是饿昏了,对,饿昏了。
无奈之下墨点点只能为自己找了个还能接受的理由,不过摸了摸肚子,还真是饿极了。
可是这个这个动作,段寒之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勾/引他吧,太丢人了,墨点点低着头不敢再看段他:“那个,消毒,口水有消毒作用的,你不要乱想。”
分明是烂到谁都不会信的理由,段寒之却没有再问她,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从衣兜里取出了伤药,打开瓶盖,敷了上去。
“我来帮你吧。”墨点点不要意思的自动请缨,可是段寒之却并没有把药瓶递给他,仿佛怕她借此机会再“揩油”他一把。
不过等到绑绷带的时候,段寒之终于不再推脱,墨点点顺利帮单手不方便的他绑了个严实。
穿上墨点点夜市里买的新衣,段寒之顺时焕然一新,买新衣的时候她特意没有再选那种段寒之最喜欢的那种死闷的黑色,此刻月白色的休闲长袍穿在他身上,哪里还像以往还猜得到他是个杀手,若是再把手上那把黑剑换成折扇,微露些笑容,保准能迷死一大票无知少女,墨点点颇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
可是段寒之穿着这一身衣服,却一副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只从铜镜里瞥了一眼,便站起了身,开门走到了屋外。
“怎么了?你不会是想出去再搞身黑色的吧。”墨点点一把拽住了他的袖管,“不行,不行,不准换掉。”
“没,没打算换,点点选的,我不换。”段寒之嘴角儿微微扬起。
“那你干吗出去啊?”
“这屋子没有隔间,我到屋外回避下,点点也把干净衣服换上吧,好了就开门,其他书友正在看:。”
说到这里,墨点点才想起自己里面可还套着一身血衣,点头应允,关上了房门,脱衣换衣,墨点点动作迅速,可是推开门却见段寒之并不在屋外廊道尽头也不见人影。
出事了?墨点点摇了摇头,料想他的武功应该不会出事,那就是出去了。唉,怎么也不大声招呼,墨点点悻悻的回到房里,关上门,合衣躺到了床上等他回来。
虽说是段寒之背着她一路逃亡,不过墨点点身心却依旧疲惫,头一沾着枕头,便哈欠连连,有点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她感觉到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脸颊,是段寒之回来了吗?可是眼皮好重怎么也睁不开,她想跟他道个晚安,却发现嘴巴也张不开,怎么回事,应该不是在做梦吧,可是怎么却好像怎么也醒不了呢,仿若一场梦魇,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她感到莫名的惊慌。
“段寒之”的手很温柔的抚摸过自己的脸颊,一寸寸一分分,不愿放过每一个角落,描绘着她脸面的形状,墨点点还真不知道含蓄的段寒之,竟然会乘着她睡着的时候如此的大胆,不过“男人本色”嘛,对心仪的女子做出如此举动实属情理之中。
不过他会偷偷亲自己吗?
正想着,一阵微热的呼吸被喷洒到了脸上,轻轻柔柔,微微瘙痒,可是那温热的唇却没有落下,那呼吸缓缓漂移落在了耳畔,温柔死水的喃语在耳边响起:
“素素,为什么你会变成如此这样?”
当“段寒之”突然开口叫出她的名字时,冷汗瞬时从背上冒了出来,若说刚才是惊,在那一瞬间那感觉瞬间变成了恐惧。
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特别的称呼——素素,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的名字,是他!
阿颜,不,颜司墨!
终于被他找到了吗?难道段寒之的失踪也是他做的?他会带走自己还是干脆杀了自己呢?
“我本以为你一心只有那白夜箫,没想到不过分别不过半日,竟又搭上了其他男子,你真真令我失望。”颜司墨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修长的指甲轻轻刮过墨点点的咽喉,她想要大声喊叫,她想要逃跑,可是却什么都在做不了。
“不过这样也好。”颜司墨忽而一笑,“至少让我知道了在你心里,他们都是一样的,对你,对我不过是一个过客。不过无论是谁,你要知道一点,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你看,我们的婚礼还没有举行呢,我知道上一次我低调行事,也没带你去见我的父亲,所以你生气了,这一次,我便允你一个最盛大的婚礼,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好不好?”
“哦,狼王,你说那个狼王吗?哦,对了,我就说你对那个狼王有些特殊,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你看,你不告诉我,就以为我真的查不出来吗?骗人可是不好的。”颜司墨说着点了点墨点点的鼻子,犹如情人间的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