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箫?”昏昏欲睡的墨点点听到了这个名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对啊,就是那个怪鸟的夜枭,你看,夜枭,夜叉,多般配的名字啊,他们两一定也会像我们一样成为好朋友的。小中你说是吧?”小七说话的时候不停的打量着小中,等到小中回过头看他的时候,却又移开目光,四下找着什么,“咦,小中你家夜叉呢?”
好朋友,为什么在墨点点听来却是好基友呢。对我们家小中有意思,也不用这样那样暗示吧。
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而是:得罪了小白狼已经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又得罪了夜箫,孩子,你想死吗?
竟然把夜大爷的名字改成了狗名,同音也不行。虽然她吧小白起名也是无意,不过那夜叉太子在老远的地方,这夜箫可就在隔壁呢。
偷偷往夜箫的房间看去,应该没听到吧,墨点点心虚的咳嗽两声:“其实霸天挺好听,还是叫霸天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为什么呀?我好容易想的名字呢!才不要改呢。”小七把头要的跟拨浪鼓一样。
“夜箫,这名字用在这么霸气的狗身上似乎不合适吧,小中,你怎么看?”墨点点素知这小子脾气,倔强起来少不得被他娘狠抽,唯独却很听小中的话,于是便话锋一转把问题扔给了小中。
同时用眼神给了小中一个暗示: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吧。
“白夜枭,其实也还好啦,不过白叔叔也叫夜箫,名字叫起来一样,会搞不清的,要是姨姨一叫白叔叔,你们家狗狗从隔壁跑过来了,姨姨会不开心的,所以还是听姨姨的叫霸天吧。”
这理由听着怎么有些奇怪啊,墨点点感觉很无奈。
“好吧,小中说霸天好听就霸天吧。”
果然还是好基友力量大啊。
怕两人再乱说什么,惊动了隔壁的夜箫,墨点点干脆打发了他们去小七家玩,玩得兴起,小中便留在了小七家吃饭。
墨点点热过了饭菜与殷凝吃过,夜箫那她也懒得去送饭,估摸着人也不一定在房里,而且见了面也尴尬,于是偷偷在厨房吧预留的饭菜吃完,收拾了碗筷。
到了书房,殷凝依旧如同科学研究一般钻研着草药,墨点点便随手取了本医书无聊的翻看。
不觉已到下午,忽听门外有敲门声,以为小中回来,墨点点跑去开门,却见门外站着一位老者,一身洗的发白的灰色长袍,白须飘飘,倒也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
“这位大爷有何贵干啊。”此乃真大爷。
“老夫路径此地,一时赶路匆忙不觉口感,故而冒昧敲门,能否借口水喝。”
老者说得客气,墨点点当然也不好推辞,跑到屋里倒了杯热水,送到了门前。
老人喝着热水,眼睛却不停往墨点点的身上瞟着,墨点点低下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衣服干净整齐,没脏没破,也没什么怪异的搭配,而且自己身材平平,似乎也没什么看头吧。
“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听了墨点点的话,老人收起了眼里猥琐的眼神,略微抬头,看着墨点点的眼睛非常严肃的说道:“姑娘,你身上有一个凶兆啊。”
“胸罩?”墨点点一怔,瞪大了双眼,也看向了老者。
“真的吗,大师?我是不是印堂发黑,唇色无血,眉宇之间还透着一股霉气?”墨点点皱起了眉头。
“不错。”老者捋了捋胡子颇为赞赏。
“是不是有个什么煞星逼入星宫,然后天象大乱,种种迹象表明,我不日将有血光之灾。不过这个灾虽然凶险,但也不是渡不过去。正如古人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若能渡得此劫,就能遇到贵人,这个贵人很贵,还是朵花……”
“姑娘真是太聪明了,这正是老夫要说的啊。”
“这本来都是天机不可随意透露,会自损阴德的,不过也不是不能说……只要……”。
墨点点故意拉长了尾音,老者却是习惯性的接下了话茬:“只要十文,童叟无欺,不灵不要钱。”
“果然是汪半仙啊,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