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异口同声:“娘,。”
“这个不算,还有吗?”
“黄婆婆,那时候在那里住了几年,婆婆对我们都很好,哥哥也很喜欢她,后来我们搬走了,就没再遇到她。”
该说孩子不开窍还是没有一颗八卦的心:“那哥哥跟谁的关系最好。”
小北抓了抓脑袋:“你这么一说,我发现哥哥除了我们,对谁都冷冷淡淡的,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小西抢着说:“不是啊,哥哥跟医馆的刘大夫关系很好,经常说说笑笑,有时候晚上不回来,还睡在他家呢。”
“刘大夫是男的,不算拉,小姨问的是女人啊。”
男的,睡一起,这几个敏感词,顿时让墨点点沉寂了许久的一颗腐女心跃动了起来:“刘大夫是谁?”
“跟哥哥一个医馆的大夫啊。”
同事?“长得什么样?”
“对了,我刚进来时看到在刘大夫在门口,等着哥哥一起去医馆,应该还没走吧”
听了小西的话,墨点点匆匆几步走到了院里。
庭院很小,抬眼就能看到门口,只见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子立在门口,一身青色的棉布长袍,洗的有些发白,干净利落却不显寒酸,面容有些模糊,但也能感觉到是个俊秀的青年。
停了一日的大雪又开始纷纷扬扬落了下来,青年的肩头,落了一层薄薄的雪,江南一手抱着几卷医书,一手打着伞快步的走向了刘大夫。
“下雪了,怎么也不打伞。”
“出门时未下,倒也没有注意。”
江南微微一笑,举起雨伞,挡在两人头顶:“无妨,反正同去,就同打一把伞吧。”
刘大夫的身高,比江南足足高出一个头,尽管江南努力的举高了伞柄,伞沿却仍然是碰着了刘大夫着头上的发髻,刘大夫接过了伞柄,握在了手中:“你这小个子,还是我来。”
“谁说我小个子了,我还在长个呢,以后定然比你高。”也不知是气恼还是天寒,江南雪白无色的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别以为你个子高就能压着我。”
那笑容,那脸红,那话语,太奸情了,这江南分明是一个绝色小受。难怪拒绝自己说得头头是道,义不容辞。不带半份情面,敢情是打心底里女人与他就是两类人。
墨点点脑中开始自行补脑江南被千人骑被万人压的场面,似乎这样才能解刚才被言语侮辱之恨。
当时的墨点点也不过是一时气恼,事后想想,人家救了自己一命,不能因为个人恩怨,就把人掰弯了,殷凝知道了儿子便女儿该有多伤心的。
可是……
直到她那一天打扫江南屋子的时候,发现了一本名为《菊花剑法》的书册,本是对古代文言文毫无兴趣的她,因为在一堆的医书里,发现了这么本奇怪的武功秘籍,便忍不住翻了一翻。
没想到剑法的表皮下,套着的却是一本不折不扣的黄渣渣,男主角向贝日菊花朵朵开,人贱人爱,大段的露骨描写,外加虐心虐身的**,太重口味了。
女人看**是腐女,男人么……
这下便从生理和心理上完全断了墨点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