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声娇咛,可是美人儿并没有醒,只是因为那舒服的抱枕突然移开了,于是在睡梦中嗲出的一声不依。
曲线跌字、娇美诱人的双峰,雪萧嫩玉般的大腿和双臂,无不透着让人迷醉的光泽,春光布满屋内,可欣赏者却只有龙斌一人。
龙斌的抽身离开,让花子有些不太舒服,蹙了蹙秀气的双眉,懒洋洋地转过身子,把被子都卷到了身上,只是顾头不顾腚的,娇臀外露,如一盘满月,在朦脆的烛光下绽放出炫丽夺目的丝光绸色。
好笑地在花子的翘臀上拍了一记,臀浪轻荡,极具韧性和弹力的肌肤带着一手温软细滑的手感将他的大手弹开,不禁让龙斌心猿意马,恨不得挺枪就上,好好再征伐一番。
不过之前的疯狂让他感到十分的疲惫,腰部的酸痛已经难有作为,如再不节制一下的话,恐怕早晚生出病来,何况刚才花子虽然极力迎合,但也已经到了极限,龙斌再怎么欲火难耐,也不敢拿爱妻的身体开玩笑。
轻轻披上袍子,带子草草一扎,龙斌向屋外走去,可能是晚上茶水喝的太多,此时想要出去方便一下。
府内挂着一盏盏大红的灯笼,在月色的衬托下显得十分的柔和,龙斌睡眼朦脆,刚刚跨到屋外,走不出几步,眼前突然冒出一个人影儿来,幽幽的一双眼睛,黑夜中充满着寒意。
龙斌当即被吓了一跳,本能的后退数步,举手做出防御的姿势,睡意瞬间荡然无存,等看清来人是谁后,才深深的呼了口气,苦着张脸说道:“师兄,人吓人可是会吓死人的,你半夜三更的站在我屋外干嘛?”
徐世绩没好气的瞥了眼龙斌,通红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像是几天几夜没睡好一般,早在好几个时辰前,他就已经到了王府,而府里的侍卫也都认识徐世绩,且龙斌曾经吩咐过对自己这位师兄无需盘问阻拦,所以徐世绩不经通报便进入了王府,且直朝龙斌的寝屋走去。
然而,就在他靠近龙斌的寝屋不远处时,阵阵令人浮想连翩的声音传入耳中,那些娇媚、急促的喘息,那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让徐世绩顿时就明白了自己这位师弟在做些什么好事。
自从中了断肠草的毒后,徐世绩对于**之事极为敏感,且稍不留意就会血气上涌,疼痛难忍,屋里那对低吼娇喘不断的鸳鸯,可是好好把徐世绩折腾了个半死,龙斌那骄人的持续力让徐世绩是既羡慕,又恨的牙痒痒,也难怪此刻给他脸色看,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的好师弟啊!为兄从晌午时分一直等到现在,才总算等到你把大事给办完了。”徐世绩在“大事”二字上特别加重了语气,咬牙切齿的瞪了自己的那双小圆眼,原本就发黑的脸孔此时更如同焦炭般,彻底与黑夜融为一体。
龙斌懵了,傻傻地站在那儿,脸色红的如骄阳一般,听床这等美事可是乐趣多多,不过换在自己身上,任由龙斌脸皮再厚,此刻也算是囧到家了,尴尬的除了干笑还是干笑,想起徐世绩不能动**时,心中更是生出浓浓的愧疚。
“骚瑞,骚瑞……”口不择言下,龙斌连英文都说出来了,见徐世绩脸色更差,急忙改口道:“师兄,本王向你保证,以后该是晚上做的事,师弟我绝对不放在白天做,如违此誓,下世让我投胎做不成人!”说完,龙斌心里暗暗的补上了句:“人做不成,凑合着做回超人也行!”
对于龙斌在女色上的贪恋,徐世绩也不好多说,毕竟这是对方的家务事,何况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爱美人的人又怎么能称得上是英雄?
“罢了……”无奈的甩了下手,徐世绩望着尿意难忍,憋着无比难受的龙斌,指了指身旁的一处树丛道:“可别让尿给憋死了,解决了就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师兄我有正事找你。”
听徐世绩说有正事相商,龙斌不敢怠慢,舒坦的给花花草草施了下肥后,就快步领着徐世绩来到书房,随手点上了两盏油灯,想要吩咐下人送上些茶水糕点,却被徐世绩阻止了。
“师弟,不忙,这次师兄前来首先想从你这确认一件事,请你务必老实告诉我!”徐世绩脸色凝重,在龙斌惊奇的眼神下,肃然道:“你把萧后以及杨氏宗亲接到山西,到底有没有什么图谋?”
“师兄为什么要这么问?”龙斌多少猜到了徐世绩话里的深意,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想从自己这里知道答案,但在对灼灼目光的逼视下,还是一脸真诚的回答道:“没有居心,没有企图,只不过想为杨广尽一份心意,让这位功大于过的君主少一份遗憾。”
赞赏了点了点头,徐世绩欣慰的说道:“师兄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不过……”说到这,徐世绩话锋一转,面色沉重道:“萧后身在山西早就不是秘密,相信你也知道不少势力与其存在联系,这种时候必须要有所作为。”
“有所作为?”龙斌面露惊疑,片刻后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失声道:“师兄你想让我效仿过去的宇文化及,以及现在的李唐,王世充,辅佐幼帝!”
徐世绩并未答话,不过脸上却露出了丝微笑,无疑是确认了龙斌的说法,只见他从怀里拿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