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是对某些宗教带有负面价值的评断称呼,根据不同人士所持的不同价值观,会对邪教有不同的认定。
在遭遇战乱,天灾时,受难的人们会感到无助,绝望,往往希望寻找一个寄托,一份希望,因此,这段时期的邪教肯定是最为猖狂,最为壮大。
而且邪教所提供的,正是你很长时间以来寻找却没有找到的。在与邪教的第一次接触时,就能为你看问题打开了全新的视线。邪教的世界观非常简洁明了,能够藉以解答一切问题。并从情感上争取你,其他成员很快就能成了你的“好朋友”。
从卢明月提到天宗神教的那一刻起,龙斌就已经把它与邪教画上了等号,竟然连变态的倭人都能吸入教派,这份蛊惑人心的功力让人不得不为之侧目。
摆弄着手里的一块刻有火焰符号的令牌,龙斌猜想这可能就是天宗神教的一种身份的象征,这是他从卢明月的身上搜出来的,而在龙斌的对面,东阳郡守李敏神色黯然,他没有想到这位镇南王竟是个这么不讲理的主。
连一声招呼都不打,龙斌把兵马开到了东阳郡城下后,直截了当的给了郡守李敏二个选择,要么他开城,要么自己攻城,至于原因等进了城再说。
见对方在城下都已经摆出了攻城的架势,李敏可不敢轻启战端,实力比人弱,无奈下只能立即下令打开城门,自己亲自出城迎接镇南王率军入城。
近千个血淋淋的人头被拿了出来,龙斌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强装镇定的郡守李敏,良久才在对方冷汗淋淋的惊色下,说道:“李大人,我杀你根本不需要理由,无论你和这些倭人有没有勾结!”
仅仅一句话就让李敏如入冰窟,脚下一软瘫倒在地,叩拜求饶道:“下官罪大恶极,还请王爷饶命。”李敏没想到这位镇南王做事这么风雷厉行,不露声色的就把事给办了,自己连人家大军开到眼皮子底下都没察觉。
“放心,我不会杀你,就冲你没有派兵在城内对付我,我就会饶你一条性命!”龙斌拍了拍李敏发颤的脸皮,冷着一张脸,问道:“东阳郊外可还有倭人活动?”
“没有了,没有了,只有被王爷剿灭的千余倭人。”李敏没等龙斌接着发问,便连忙坦白一切道:“这股倭人大概是五年前来到东阳郡的,平日里行事十分诡秘,不过每过一段时间便会拿些金银给下官,所以下官……就不太过问他们的事情,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过问可不代表你不知道吧?”龙斌语气变得尖锐,抬手一巴掌掀翻跪着的李敏,狠狠道:“我不杀你但不代表不惩处你,从今日起你的家产全部充公,城内守军也难辞其咎,一律重新整肃,每逢初一十五便去那些被倭人残害百姓的坟前祭奠,明不明白?”
“下官知道,下官一定照王爷所言去做,来弥补自己的罪行!”郡守李敏清楚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至于其他的一切此刻他已经不在乎了。
见李敏逃命般的离去,林士弘和王伯当都十分不解,有点忿忿的问道:“三弟,这个奸贼你就这么放他离去,实在是便宜他了!”
“大哥,李敏这人按罪确实当诛,只是他虽贪财但并不贪得无厌,还懂得收敛,东阳郡城也算繁华,说明他治理还是有一套的,而我之所以留下他一条性命,是因为他和倭人打了几年的交道,精通倭语,将来或许对我们会有帮助。”龙斌耐心的解释道。
“王爷难道是想……”王伯当显然是领会了龙斌话里的意思,神色间闪过一道忧色:“炀帝三伐高丽句,弄的大隋崩裂,动摇国本,民不聊生,招来如今亡国之祸,东夷倭人虽然可恨,但万万不可急于一时!”
“伯当你放心,我只是想想而已,不到时机是不会轻举妄动的。”说着,龙斌脸色一正,继续道:“不过早点准备还是需要的,如果山西经济允许的话,我要大造战船,在东阳郡沿海训练水师,不,是海军!”
“哈哈哈!三弟,这下大哥算是明白了,这种开疆扩土的买卖可是要流芳百世的,我林士弘头一个赞同你。”林士弘说到开疆扩土,流芳百世时,就连一直犹豫的王伯当脸上都流露出一丝向往之色,并未表示异议。
“伯当,我决定把东阳郡的政务军务全都交给你,此次带来的五千兵马也留下,配合你稳定东阳郡时局,你意下如何?”龙斌开口对着王伯当询问道。
王伯当胸怀远大抱负,早有自领一地,治理一方的雄心壮志,如今龙斌开口给了他这个机会,怎会开口拒绝,当下就点头答应道:“多谢王爷信任,在下必给东阳郡以及下属各县带来一个朗朗乾坤。”
“伯当,做事归做事,可你也别忘了此行东阳郡的目的,要是怠慢了宁儿,我可不放过你。”龙斌笑着锤了王伯当一拳,说道:“三月之内,如果宁儿的肚子不见动静,那我只能把你召回豫章了,你可要好好努力努力啊!”
王伯当哭笑不得的看着龙斌,虽然知道对方说的是玩笑话,可脸上依然是窘意无比,自家这位王爷的性格真是让人拿捏不准,时不时的总给人措手不及的来那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