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他将那枚戒指带进了贺潞安的无名指,却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再度俯低身体,犹如是奴隶般的亲吻贺潞安的脚尖。
佐哥哥----
贺佐的这一举动,彻底的将贺潞安怔住了,她实在也无法想象出,何等高傲的贺佐竟然在几乎全世界权贵豪门聚集在一起的场面上,如此卑微的跪在地上亲吻她的鞋尖。
瞬间的,无名指上的钻石犹如是千斤重担般的压在了贺潞安的心尖上,她如何面对贺佐这么隆重的爱。
啪----
贺老太太同样诧异的看着自己一贯傲娇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可是她也很快反应过来了,带头拍起了手心。
她为自己儿子的深情而骄傲。她向那人许下的承诺,绝对不会有差错。
似乎是贺老太太的带动,原本怔住了宾客也似乎从震惊之中醒过神来,瞬间的掌声如同雷鸣。
这场婚礼,他们看见了在商界一贯心狠手辣的贺佐,竟然有也有这么深情的一面。
贺佐缓缓的站起身,将贺潞安拥进了怀里,他的脸搁在了贺潞安柔嫩的肩颈上,鼻息有着属于贺潞安的馨香,可这种馨香并不能使他感觉到安全感,他只能死死的抱住她,不让她有一丝逃离的机会。
“潞安......,潞安,相信我,我会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
贺佐的声音在耳际低声呢喃而起,贺潞安睁大了双眼,她只能任由贺佐这么抱着,眼泪大滴大滴的砸落在贺佐的肩膀上,她带着钻戒的手放在了贺佐的背脊上,无名指上那刺眼的光芒让她脑海里的眩晕在不断的扩散,扩散,到最后将她全部吞噬。
贺佐感觉到怀抱里的女人越来越沉重,伏在他身上的女人似乎在不断的下滑时,他猛然睁大了双眼,瞳孔剧烈一缩,抱着贺潞安的手越发的收紧。
那束捧花从贺潞安手心之中脱落的同时,贺佐忽然将贺潞安打横,抱了起来,在一片欢呼之中,走下了台阶。
走过地毯,按照原定的计划,礼花瞬间飞舞而起,贺潞安安静的在贺佐的怀里,脸埋在了贺佐的怀中,在那些欢呼的宾客里,贺潞安就是个羞涩的新娘。
只有贺老太太和斯言呆站在原地,面色凝重。
“夫人,小姐她......!”斯言抓住了贺老太太的手臂,眼泪滑下了她的脸颊。
“住嘴,!”
贺老太太扭头朝斯言低喝一声,这样的场合,贺佐做得对,潞安无论如何不能倒在世人面前。
婚礼之中的人似乎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而贺佐抱着贺潞安走出了婚礼的现场,钻进了早以等候在门口的白色婚车内后贺佐的表情顿时跨了下来。
“医院......快!”
车门刚一关上,贺佐搂着贺潞安迫不及待的朝司机怒吼道。
吓住了的司机,来不及细问,急忙启动车辆,飞驰而出。
贺潞安安静的靠在贺佐的肩膀上,鼻孔里奔腾而出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洁白的婚纱上,犹如雪地上一朵朵惊心动魄的红色梅花,妖冶得让人叹息。
“潞安,撑着,撑着......!”
贺佐一直握着贺潞安的手,他想起了那时在z国的十字街口,她倒在了车头前的样子时,贺佐在也忍不住了,眼泪便夺眶而出。
那时,她满身泥泞,抓着他的手,求他救她,脆弱的就如同是一只卷缩在泥潭里的小狗。
现在,她一身华服,换他抓着她的手,求她活下去,她依旧脆弱的如同是只小狗,他却也一样跌落泥潭。
只是他不后悔,他不会后悔他的所作所为,包括刚刚给她施以压力,让她进退两难,就算这辈子她不爱她,她也会因为歉意而不能离开他。
反应迟钝的记者们,在贺佐的婚车以飞般的速度离开的时候,才发觉到了不对劲,正想准备准备车辆追上前时,庄园的大门却让贺家的保镖拦住了。
“这是要干什么?”有人见被拦住,忍不住扯开嗓子怒喝。
“没什么,只是不想你们打扰了我儿子和儿媳妇的新婚蜜月!”贺老太太走了出来,尽管带着微笑,声音却震慑有力。
“蜜月,为什么贺先生走得那么匆忙?”有人奇怪的问道。
贺老太太微微一笑:“年轻人,娶到心爱的女人,血气方刚的难免激动!”
哈哈......!
贺老太太的话让在场的人轰然大笑,原本凝固的气氛似乎也让这笑声化解了。
“斯言,准备酒水,记者们今天也辛苦了!”贺老太太暗暗的松了口气,伸手示意拦住门口的保镖们退下后,扭头对站在身后的斯言说道。
“好......,好!”斯言强压住难受,转身便急忙去张罗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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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唷,力昂啊你下手也太重了!”
梅姨看着昏迷了半天的雅昊思,扭头责备了站在一边,同样一脸惴惴不安的力昂。
力昂看着雅昊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