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行,有你这句话就足够,我不会和贺佐争!”雅昊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中有多痛,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
贺老太太看着雅昊思的模样,她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天下有哪一个当母亲的不为自己儿子着想,贺佐那么爱潞安,依照贺佐的脾气,要他放弃潞安是不可能的,但潞安虽然是离开了雅昊思,但是藕断丝连,就昨天她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来看,贺老太太的担忧在不断的扩散着。
她怕的是这场婚礼,雅昊思会忽然杀出来,那情况就不容乐观,她总不想看见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沉吟许久,贺老太太最终还是率先再度开口道:“雅总裁,你看得通透,是好事,也希望你说道做到才是!”
说到做到!
雅昊思的手因为这句话而握紧成拳,他能说道做到,可是这做到,却是那么的让自己心碎。
“这里是贺佐的结婚请帖,雅总裁若有空,也可以赏脸大驾光临!”贺老太太忽然从手中的提包里拿出了一个请帖放在了茶几上。
那是一封用粉红色信封装着的结婚请帖,原本很是柔和的粉红色,放在黑色的茶几上却是那么的刺眼,刺眼到几乎要灼伤雅昊思的眼睛,心中更是如同长出了一根锐利的荆棘,不断的疯长的,最后卡在了喉咙上,让他的痛不欲生。
“我也不便久留,告辞!”贺老太太见雅昊思面色难看的站在原地,她倏然起身,越过雅昊思,稳步离去。
咔哒————
贺老太太刚打开门,走出门口时,迎面而来的是力昂和一脸焦躁的梅姨。
力昂奇怪的看着贺老太太从雅昊思的住所里走出来,她来这里干什么?这种困惑让他不得不多看了几眼贺老太太。
当然贺老太太的眼神也扫视了一遍眼前这对男女,她当然知道,这两人是雅昊思身边的人。
视线碰撞,略微擦出了火花,当也仅此而已,贺老太太没有停留,她从容的从力昂身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奇怪,她来这里干什么?”力昂嘟囔着。
“她是谁?”梅姨奇怪的看着那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问道,凭着那女人不凡的气度,以及精致的妆容服饰,梅姨猜得到这个女人身份定当不清。
力昂看着梅姨呵呵一笑:“她不就是贺佐的母亲,大名鼎鼎的贺老太太!”
“她是贺老太太,那她来找总裁干什么!”听着力昂这么一说,梅姨眉头一皱。她儿子娶了总裁最爱的女人,她现在是来找总裁干什么?
“别胡思乱想了,梅姨,记住在总裁面前不要乱说话,他心情并不好!”力昂叮嘱了一句之后,拿出门卡,划拉一下后,和梅姨走进了房间里。
“总裁......!”
看着雅昊思独自一个人失神的杵在客厅中央时,力昂和梅姨对视了一眼,有点不知所措。
雅昊思似乎有点回过神来,他极力收起自己的悲伤,扭过头看着力昂和梅姨莞尔一笑:“你们来了!”
梅姨看着强颜欢笑的雅昊思时,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自从雅昊思入狱到出来之后,他的性格变得温和了少许,只是似乎依旧不会对任何人敞开心扉。
“刚刚,我们在门口遇到贺老太太,她来这里干什么?”力昂奇怪的问道。
她来这里干什么?雅昊思看着那黑色的茶几,目光落在了那份粉红色的请帖上时,故作轻松,嗓音却低沉而沙哑道:“她来送婚宴请帖!”
“欺人太甚!”
梅姨眉头一皱,忍不住怒叱了起来。贺家明明就知道贺潞安和雅昊思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贺潞安要嫁给贺佐了,他们贺家的当家主母竟然送婚礼的请帖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贺家是要闹哪样。
“梅姨.......!”
力昂看着雅昊思的脸色,他伸手扯了扯怒火燃烧的梅姨,示意她不要在说下去。
可梅姨却不愿意忍下去了,她看得出雅昊思的难受,她甩开了力昂的手道:“雅昊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窝囊了?你明明就那么爱着那个女人,为什么你要这样放弃!”
雅昊思和力昂几乎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梅姨竟然会直呼他的名字,小时候,梅姨称呼他少爷,到后来他结婚后,她改了称呼唤他总裁,愣是从来没有叫过他的名字,现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必这个伺候了雅家一辈子的老人,是火大了。
屋内的气氛陡然直下,梅姨的话音落下之后,谁也没有在开口,力昂左右不是,他看着梅姨,眼神里满是哀求,她不要在说下去,要不,真的会惹祸的了。
而忽然,雅昊思冷笑了起来,他摇晃的退了几步,整个人陷进了沙发里,指尖拿起了那封粉红色的请帖后,嘶哑道:“我不是软弱,更不是窝囊,而是我不得不放弃她,尽管我爱她,可我什么都给不了她......,我将她留在身边,所能给她的就是铺天盖地的伤害!她愿意嫁给贺佐,其实也未尝不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