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潞安做了一个沉长的梦,那个梦里,许久没有出现的宴青,紧紧的抱着她,习惯性的将脸搁在她的颈窝,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愉悦。
只是宴青忽然不见了,如同一缕清风,一眨眼就消失了。
“不.......!”
睡梦里的贺潞安皱着眉头,焦躁的摇着头。
“不,不要走!”贺潞安忽然睁开了涨红的眼眸,可睁开的一瞬间,眼眸之中原本的换乱,却一下子沉淀了下来。
她从淹没整个人的复古大花床单里坐起身,脑袋的沉痛让她忍不住的用手掐了掐眉心,继而身体酸疼的几乎散架的状况让她抽了口气。
环顾一下还不太熟悉的环境,贺潞安知道,这里是酒店的套房,看着半透的窗帘隐约透着的阳光,贺潞安知道是早晨。
踏下床,酸疼的身体让她几乎站不住脚,更有一种眩晕在头脑里作怪,。
忍着不适,贺潞安走出了卧室,却在门口站住了,她看见正坐在客厅悠闲的翻着报纸喝着咖啡的贺佐时,脸上闪过一丝的诧异。
贺佐一身休闲打扮,他从报纸里抬起头,扭头看着站在门口的贺潞安时,温和一笑:“醒了!”
“哥哥,你来多久了?”贺潞安狐疑的问了一下,因为现在是清晨。
“两天!”贺佐收起报纸依旧笑的温和,可是这个答案却让贺潞安一愣。
贺佐似乎看出了贺潞安的困惑,他站起身道:“丫头,你睡了两天!”
“两天!”贺潞安拍了一下脑袋,睡了这么久,难怪她会觉得头疼。
“吃点东西吧,记住,以后别喝那么多酒,这样不安全!”贺佐若有所思的说了句。
“哦,前晚酒会是我失态了!”贺潞安歉意一笑,她还是记得她在酒会猛喝烈酒的事的。
贺佐无所谓的摆摆肩膀,轻松一笑:“知道错就好,快吃点东西,然后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贺潞安问道。
贺佐眼皮都没抬起来的说道:“潘家!”
“潘家!”
“嗯!“贺潞安点点头,转身走回卧室洗漱。
浴室里,当她脱去衣裳的时候,热水打在她身上,她低头看着身上若隐若现的红痕时,有一丝丝的诧异,却也不当一回事,既然佐哥哥所她睡了两天,那就是一定的,佐哥哥从来不会骗人。
从浴室里出来,贺潞安简单的化了个淡妆,将头发盘了起来,然后换上了一身高贵却不失简洁的洋装短裙,绝对符合贺家大小姐的身份。
再度走出卧室,坐在餐桌,贺佐又在看报纸,他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看了眼贺潞安后轻笑道:“漂亮!”
“哥哥真爱开玩笑!”贺潞安咧嘴轻笑。
贺佐道:“我说的是事实!”
贺潞安没有在和贺佐搭话,因为她实在是饿了。
“潞安,我派两个保镖给你吧!”沉静许久,贺佐忽然开口说道。
“为什么?哥哥认为我不安全?”贺潞安狐疑道。
“倒不是,但是有防备总比没有的好,在怎么说,贺氏的身份实在太招摇!”贺佐低沉说道。
“好吧!”贺潞安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还是点头答应了。
贺佐继续说道:“在来说说潘家吧,你应该也知道,明面上,潘家人不沾染政坛的事情,可是其实潘耀明,人称潘老,实际上才是政坛背后的老大,当年你爸爸是他的门生,现在孟氏一样也是!”
“所以呢!”贺潞安喝了口咖啡,对于潘家的底细,她也早就一清二楚。
“潘老的一句话,决定了一个人的从政的道路,也是z国背后不可违逆的权威,这一次贺氏能重回z国,背后我拉拢潘家没少费工夫,当然潘家也看中了贺氏在国际上的影响!”贺佐低沉的说道。
贺潞安眼眸一沉,她道:“哥哥,既然孟氏是潘老亲手扶持起来的,现在我们拉拢潘家有用么!”
贺佐听到贺潞安这么说的时候,他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潞安,这你就不懂了,政坛和商场一样,无非讲究利益二字,好看的小说:!当初潘老睁只眼闭只眼的看着孟氏攻击你父亲,无非是他知道拿捏分寸,不得罪人,也不扶持谁,任由你们争抢个你死我活,谁得势了,他才出来支持谁,反正他心中有数,这也是他潘家这么些年来屹立不倒的原因!”
“所以对付孟氏,就算潘老知道也无所谓!”贺潞安品尝了口咖啡后冷笑的说道。
“是的,谁当政,对于潘家来说无所谓!据我所知,潘老对孟家掌权早有所不满,这一次孟翔能连任,靠的是南宫冶和潘薇儿的婚事拉拢!”
“利益婚姻!”贺潞安再度冷笑,想当初那南宫冶不是自信十足不会像雅昊思哪样用婚姻来维护利益,没想到还是一丘之貉。
贺佐继续说道:“别以为南宫家就只是为了孟家,其实他们也自认有自己的野心!他们也一心的想要拉拢一个比孟家更硬更结实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