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惊呆了,因为他认出了,这个女人不就是俞亦然么!
“俞……,于心……,你怎么了?”南宫冶还是改口叫了于心这个名字。
“南宫先生……!”俞亦然一抬起头,看见南宫冶这张熟悉的容颜时,她如同在苍茫的大海里抓到一根救命的稻草。
南宫冶看到了脸色苍白如纸的俞亦然时,他诧异的将她从地上吃力的拉了起来,并问道:“于心,发生什么事?”
“南宫先生,帮帮我好吗?我求求你帮帮我!”俞亦然抓着南宫冶的手臂,哭着求南宫冶帮忙。
南宫冶诧异于是什么事情让俞亦然之前的冷艳荡然无存,但看她这么可怜的样子,他还是开口道:“好,我答应帮你,但是能不能先别哭?”
“我走不动了,我求你带我去找宴青好么!”俞亦然的手依旧抓着南宫冶,生怕一松手这根救命稻草就消失了。
“宴青?”南宫冶呢喃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他非常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以及她和雅昊思的关系,!
“你带我去找他,我求求你!”俞亦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身体的疼痛,内心的破碎让她再度悲伤的哭泣。
“南宫冶沉思了一下,眼眸的光芒有一丝的诡异,但他还是点点头答应道:“好,我帮你,带你去找宴青!”
“谢谢你,谢谢你!”俞亦然在也承受不了了,她的头抵在南宫冶的胸前,双手掩住了脸,任由自己大声的哭泣了出来。
失去孩子的悲伤。
与宴青失去联系的慌乱。
以及对雅昊思仇恨惊惧交加的感情。
这一切都让俞亦然整个人在南宫冶面前全面崩溃。
南宫冶对靠着自己胸膛哭泣的女人感到诧异,但是内心忽然产生的怜悯让他的手忍不住的拥住了这个瘦弱的女人。
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什么事情才让哪样冷艳高傲的女人,沦落到今天如同丧家之犬。
这一切纠缠着南宫冶的谜团,在俞亦然的带路下,车一路开到了市郊区一个破旧的小区楼房前,更加深了几分。
“谢谢你南宫先生!”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俞亦然的情绪有些许恢复了过来,她向南宫冶道过谢之后,颤抖着手推开车门后,跌跌撞撞的消失在了黑暗的楼道里。
宴青就住这里?
南宫冶看着车窗外的楼房,那几乎就是破旧得待拆的危楼,而俞亦然里这个地方干什么?
“少爷,还要不要去赴珍妮小姐的约会了?”车前头,司机小张提醒了一下南宫冶。
南宫冶冷冽一笑:“我忽然觉得,我在这里等下去,应该会有比和女人约会更好玩的事情!”
“那少爷的意思是?”
“等!”
南宫冶冷笑着靠着座椅,他隐隐约约的觉得,会有一些事情要发生!那个宴青或许会是俞亦然最重要的人。但这是个什么人呢?
“哦,少爷,看着天气看来是要下雨了!”小张看了看天际不断涌出来的乌云,果然,话语一落,天际一道闪电闪了过去的同时,也带来了一声巨大的闷雷。
“轰……!”忽然来的雷声,不仅惊了南宫冶,也让此时此刻的站在房间里的俞亦然彻底的懵住。
豆大的雨点打在窗外的铁皮上,一阵风夹杂着水雾从洞开的窗户涌了进来,冷的俞亦然整个开始颤抖。
她看着空荡荡的室内,残破,肮脏的墙壁,以及屋角的蛛网,仿佛这就是一间十几年没有住过人的屋子一样!
可俞亦然没有认错啊,就在前几天,她才和宴青在这里度过了最美好的几天啊,为什么,现在这间屋子里,连一件家具的影子都没有?
“宴青……!”
俞亦然嘶哑的哀嚎掩盖过了屋外的雨声,她站在什么都没有的屋子里彻底的崩溃了。
宴青,你去哪里了……?
俞亦然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寂静的房子,冲入了雨幕之中,如同疯子一样的对着四周围又哭又叫着。
坐在车里的南宫冶看见俞亦然忽然以这幅样子出现时,他眉头一皱,。
“少爷,那于小姐是不是疯子?”小张显然也是看见了俞亦然的不正常样子。
“你废话少说!”南宫冶冷眼瞪了一下小张后,毫不犹豫的推开车门,穿过雨幕,朝俞亦然走去。
“于心,你怎么了?”南宫冶浑身被雨水淋透了,可他还是来到了俞亦然的身边,死死的抓住了俞亦然的肩膀怒声问道。
冷凉的雨水浇灌着俞亦然,湿透了的长发就如同海藻一样贴着她发青的脸,苍白的唇瓣在不断的颤抖,她看着南宫冶,忽然推开了他的手,撕心裂肺的哀嚎道:“宴青,你为什么要离开?”
“俞亦然,你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南宫冶见情况不对,他不在有所顾忌的直接呼唤她的名字。
乍听这个名字,俞亦然全身一震,她僵硬的扭过头来看着南宫冶,那眼神就如同要将南宫冶杀了般。
“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