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雄引兵在寨前不断大骂搦战,守寨的喽喽赶紧跑去报知了张燕。
张燕得知此事,脸色微沉,看来吕布还真跟自己耗上了。张燕也不做过多布置,当即领着白绕、眭固等四个头领出了寨子,点齐三万兵马径直奔华雄而来。
华雄叫骂得正是起劲,见张燕领军出寨,心头更是愤火难平。张燕伤了华雄不说,更是让华雄在吕布面前折了面子,这让华雄如何能不恼恨张燕。
张燕将身后黑山军摆做了鱼鳞阵型,望向华雄,朗声质问道:“华雄,我跟你们温侯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为何屡次前来挑衅惹事?”
华雄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张燕,也不回话,强忍着心中想要上前打斗的冲动,勒马往后退了回去。张燕对华雄的举动不禁感到有些纳闷儿,这华雄前两天不是还冲动火爆的么,怎么到今天就转性了。
张燕见华雄退了约莫二十步的距离,一直退到一个青年身旁才停了下来。然后张燕就看见华雄跟那青年交谈了起来,还时不时的朝自己指指点点。由于隔的距离较远,张燕根本听不到华雄在说些什么,不过看华雄那恭谨的模样,这个青年应该是华雄找来的帮手。
只见这青年胯下骑着一匹火红色的马驹,独自走了过来。张燕趁着这点距离,细细打量了一番,这青年生得一副俊逸非凡的五官不说,光身上的穿戴就很有气势,头戴紫金冠,冠顶处镶有一条张牙舞爪的恶龙,身穿一身冷焰狮蛮铠,脚蹬褐色流云靴,右手持有一杆玄墨色的画戟。那青年越是靠近,张燕的心头就越发的没底,不过张燕却是知道了这个青年的来头。
天下间除了吕布,谁还能有如此气势!
吕布在距离张燕十步的位置处勒住了赤兔马。轻挑眉头。有些狐疑的问道:“你就是黑山军大帅张燕?”也不怪吕布有所怀疑,眼前的张燕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而且一脸的平淡,整个人没有显露半分戾气,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统领十万之众的军帅。
张燕脑袋微微点了一下,看向眼前闻名天下的男子,轻笑道:“温侯怎么想起来我这小寨?”
吕布见张燕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自然也不会主动出手攻击,跟着调笑道:“如果你这寨子都是小寨,恐怕天下间就没有大寨子了吧。”
张燕摆了摆手,开门见山道:“温侯太过抬举了,不知温侯此次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当初吕布在羊头山饶过了两万黑山军性命。这份恩德张燕自然是铭记在心。
吕布看向张燕,低声笑道:“此番某家领军前来,还请张大帅你行个方便。”
张燕也不管吕布到底所为何事,先行提议道:“既然如此,那温侯不如去我寨中细谈如何?”
吕布目光瞬间一寒,继而伸手抚着赤兔马的鬃毛,哈哈大笑道:“寨中简陋,不如张大帅去我军中详谈。这样才最为妥当。”
张燕的脸色也是一僵。干笑了两声,没想到吕布除了武力外。脑子也不差,随便一句寨中简陋,就又将问题推向了自己。如果张燕不去的话,估计会被人笑作无胆之辈,如果去了,吕布的人品实在不敢恭维,义父都能杀,更何况是他张燕。
见张燕没有答话,身后的主战派白绕拍马上前,语气不善道:“吕布,前两天你手下华雄斩了我爱将王洪,该作何解释?”白绕从来都是主战吕布,自然不怕跟吕布撕破脸皮。
吕布瞥了眼白绕,黑山军的情况吕布知道的不少,因为黑山军中有人多次向吕布表示过,愿意投向吕布,而最大的绊脚石就是主战派的白绕,好看的小说:。
吕布的脸色不变,似笑非笑的问道:“那你想要如何?”
白绕见吕布松口,以为吕布是准备丢车保帅,心中冷笑了一声,指向不远处的华雄,斩钉截铁道:“除非你把华雄交由我来处置。”
华雄自然听到了这话,当场破口大骂道:“就你这熊样儿,还想对付老子,来来来,跟老子先打上一场再说!”
华雄一边大骂,一边气愤的撸了撸袖管,看那样子还真有冲上去大战一番的样子。
吕布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还叫嚣着的华雄立马就焉了下去。华雄想起了吕布前两天说过的话,嘿嘿笑道:“主公,我逗那老小子呢,说着玩儿的,嘿嘿,说着玩儿的。”
吕布转过身子,看向白绕,略带讥讽道:“要是我不同意呢?”
白绕刚刚被华雄大骂了一顿,心头自然有火,面对吕布的讥讽,白绕咬牙恨声道:“吕布,你别太嚣张了!这里不是你的并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带了两万兵马,我白绕可不会怕了你!”
张燕一听白绕这话,脸色不禁一沉,心道了一声:糟糕,要坏事。
吕布对白绕的示威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眉头一挑,很是自负道:“你肩膀上的那颗东西,对我而言,不过探囊取物一般!”
白绕脸色涨红,仿佛感觉受了天大侮辱一般,怒斥道:“竖子猖狂!我就看你今天怎么取我项上头颅!”
白绕话音刚落,就见吕布驰马挺戟而来,其速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