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也就说得过去了。
“哦,看来碧波公爵识破朕的身份了?”皇无月道。
“一开始并没有看出来,但尊驾头顶有两块斑纹,是使用秘术隐藏头顶角的痕迹,所以在下猜到了。”东海晴空再次低头道。
哦,使用秘术隐藏头上的角!叶匠心这次才吃惊了,居然连他也没看出来,而且哪怕濒死的状态下也没露出端倪,这才是真正厉害的秘术!
皇无月微微一笑,谦虚道:“哪里。这秘术是父皇亲手为朕施加的,若是朕自己的秘术,在昏迷过去的那一刻,也就解开了,不会有如此持续的效果。”
东海晴空再次伏地拜道:“海皇陛下万寿无疆。”
“朕代父皇领了,碧波公爵请勿多礼。”
看着两人一来二去的,叶匠心都觉得好累。他现在觉得,华夏后世凡俗中简化了这种一来二去的礼节,也挺好的。起码沟通的效率提高了。你看,这么久了,两人还没谈到正事呢!
“在下有罪,今自请罪,请尊驾责罚。”承受不了皇无月的压力,女鲛人终于开口说到了正事。
皇无月微微一笑,靠在躺椅上,饮了口果汁,不紧不慢道:“碧波公爵与朕本是未婚夫妻,原是一家人,就不必如此拘束了。晴空何罪之有,为何突然请罪?”
这一声“晴空”叫的女鲛人毛骨悚然,叶匠心发誓,他清楚地看到有一瞬间女鲛人浑身的鳞片都炸起来了。
可怜啊!他忍不住想。这就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东海晴空连忙又伏倒在地上请罪道:“在下前番与尊驾争夺宝物,并不知尊驾身份,只不想宝物被叔父得去,想自夺到献给父亲,因此带人追杀尊驾。此刻知道是冒犯了尊上,恳请尊驾责罚!”
皇无月半天没有吭声,东海晴空壮起胆子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叶匠心早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只剩皇无月一个人坐在那里。
他轻轻摇动着水杯,抬起眼帘扫了自己一眼。那目光如电一般,吓得东海晴空赶紧又低下头。
叶匠心坐在餐厅里,和身边一群没节操的家伙们一起,趴在窗子边上偷看。
“快看,那男的在笑。”水蛇轻声说,“笑起来还蛮帅的!”
“那男的是海皇的儿子,当然帅了。海皇总不会找个丑老婆。”扫帚好像很鄙视富二代、官二代。
“那男的笑的阴森森,怪可怕的。”
“哪有,明明比小匠笑起来阳光多了!”
“我笑起来明明就很阳光!”叶匠心抗议起来,“想当年,邻居朋友们都说我是个阳光少年,而大将看起来温和稳重!”
“你笑起来一点都不阳光,明明就像是狩猎中的蟒蛇一样!”
“好了,快看,那男的又笑了。”
皇无月似乎也把人吓的够了,此刻竟然又笑起来,露出一脸和善的表情道:“不知者无罪,何况朕如今也被人救了,并无大碍,碧波公爵不必如此。朕多休息几日,也就好了。”
“是!在下就在船上听候尊驾差遣,但有所需在所不辞。”
“何至于此。不必如此客气。”皇无月说完看着女鲛人像逃一样的跑掉了,心情似乎又爽快了一些。
叶匠心在餐厅里偷窥的够了,觉得自己此刻出去好像掐着点呢,不是显然说明自己在偷窥么。于是,又好好吃了一顿,才走出去。此时夕阳已经西沉,天边的云被映照得像熔岩中的城堡,连着殷红波光的海面,美丽得像另一个世界。
皇无月正对着夕阳,不知是在欣赏美景,还是在想着遥远的西方、自己的父亲。
叶匠心还没有开口,他便好像知道了似的,道:“我现在好多了,请说说你的交易如何?”
果然是个高手。看来海族的一等公爵,也不是只要有血脉就能坐上的位置。至少,对方在等级上并不输给自己。
看来,碧波公爵的实力就算比不过他,也不会差太远,而她之所以会输给自己,只是单纯因为对水的规则领悟不够自己强,而自己的禁咒又威力太强。
“在知道你就是乘风公爵之前,我本打算让碧波公爵牵线,在你的地盘给我一座岛。如今知道了你就是乘风公爵,再把她一脚踢开似乎也不太好。”
乘风公爵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