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上官桐儿还沒來得及解释,二女从卫生间里慌慌张张跑出來,拉住经过她们身边的服务员说:“我们的钱包被偷了,你们必须帮我们找,”
服务员用怀疑的目光瞅着她们俩:“不会吧,你们不是一直都背着吗,”
“你什么意思,我们的钱包是在你们店里丢得,你们必须给我们找到,否则你们赔我们的损失,”
二女不依,拉住服务员去见店长,服务员一听要见店长,连忙求饶:“我帮你们找还不行吗,你们先放开我,”
“这还差不多,”
二女松开她,服务员跑到吧台,告诉同事,不一会儿广播里传來轻柔的声音:“对不起客人,因店里有两位女顾客钱包丢了,请大家帮忙找找是否掉在桌子下面,或者椅子下面,找到请送到吧台來,”
广播播了三遍,二女不满意,提出要搜身,冷饮店员很是为难,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办,好在其中一个店员见情况不妙,赶紧找來店长,店长一出现,二女围住店长,要她立马关店,不让任何人进出,她们要搜身,
店长赔着笑说:“我知道二位客人丢了钱包很着急,我们为尽力帮您寻找,我们沒有权力搜其他客人的身,您看这样行吗,我们报警处理好吗,”
二女对望一眼沒有吱声,店长以为他们同意了,吩咐店员报警,并且安抚其他客人不要慌张,
看到这里,纪流简了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站在身边微笑的上官桐儿,发现她的脸上有丝窃笑,好像她知道全部过程一样,
莫非……莫非她……
纪流简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那两个女人被窃发现在卫生间,而上官桐儿刚从卫生间出來,她们就失窃了,绝对不是巧合,想上官桐儿失忆前可是个小偷,啊不,就像晴天所说是盗者,盗亦有盗的盗,失忆后的她,以前的技术还是存在的,恐怕连她自己都沒有意示这一点,
仲晴天的特性正在从她身上苏醒,上官桐儿恢复记忆也不会太远,只要他再用心一点,尽可能的说些以前的事,或者做些以前的事,
沒过多久,警察过來,问清事情的缘由,警察对店里所有的人进行寻问,当警察來到纪流简和上官桐儿的面前,他例行公式先问纪流简:“你进店來都做了些什么,”
纪流简瞅了一眼上官桐儿,她一点都不慌张,脸上依旧是笑容满满,像二月的花,六月的莲娇丽清雅,
“我一直坐在这里,”纪流简指了指不远处那张还放着冰淇淋和咖啡的桌子,为了等上官桐儿他一口未动,
“您这是要走了吗,为什么沒用过就走呢,”警察问过这句话,店里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纪流简身上,
纪流简出示证件,他趾高气扬地把身上带得证件全部放在警察的手中,警察定睛看着姓名那栏上面的名字,又看了看住址,面色惊慌地双手将身份证明交给还纪流简,“纪先生,我很抱歉,此事跟您沒有关系,您请便,”
“警官,你认得我,”纪流简奇怪道,华龙集团虽然在台湾也有生意往來,不过全部交于别人打理,不要必要是不会出面的,
警官点头如捣蒜,“我和局长参加过程总裁的晚宴,见过您,也知道您的大名,”
“嗯,警官,你请继续,”纪流简揽着上官桐儿的腰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外走去,经过惊愕的二女身边,上官桐儿朝她们笑,这笑容看上去是很诡异,
二女反应过來,指着上官桐儿喊道:“我想起來了,是她,我们在卫生间见过她,她还撞到了我们,就是她偷了我们的钱包,”
警官面露疑惑地问二女:“你确认是她吗,”
“就是她,”二女一口咬定,“把我们的钱包给交出來,”
上官桐儿看了看纪流简,她转身笑道:“我吗,”
“当然是你,”二女异口同声,
“请问你们的钱包里有多少钱,”刚才还觉得就这样走掉真沒劲,幸好她们及时叫住了她,才让她寻点乐子,
二女中的一个想了想说:“2000,”
另一个女的说:“我有3000,”
“你们的钱的应该是新台币吧,换成人民币不过一千左右,换成港元,也不过一千多元,这是我的钱包,”
上官桐儿从包包里拿出自己的钱包,这个粉粉的钱包很漂亮,是妈咪帮她挑选的,妈咪说作为上官家的女儿,怎么可以沒好钱包呢,有了好钱包,才可以装更多的钱,所以就挑选了这款从做工到款式都很独特的LV钱包,
二女惊叫一声:“怎么可能,”
“我还用打开吗,”上官桐儿寻问她们,目光里全是嘲笑,
二女动了动嘴摇摇头,她一个钱包比她们俩丢失的钱数加在一块多了一倍还多,沒有打开的必要啦,
警官知道纪流简的身份,他小心地瞅了瞅纪流简,面无表情,比有表情还要可怕,他干笑道:“纪总,既然是误会,您请便,”
“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