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上官桐儿这么一问,正开车的洛言回想晴天过去的种种,差一点沒笑喷,他强忍住笑说:“喜欢骂人,爱财,打人,沒脑子,脾气大,喜欢找麻烦,”
“哦,原來晴天这么不着调啊,”上官桐儿拖腮感叹,
“噗,”洛言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连纪流简都睁开眼睛偷笑,自从仲晴天出事,三个多月未见他们脸上笑容,今时今日,晴天平安,笑容又回到了他们脸上,千金重担也放下了,
“你们笑容什么,”上官桐儿不高兴地瞅着他们俩,“停车,我自己回家,”
“唉,纪流简,晴天有家吗,”洛言明知顾问,车子依然行使在公路上,也不知道他要去哪儿,
不管曾经两人有多么的不对头,今日却配合的很好,“我不记得有家,她可是孤儿,”
“对啊,我也不记得她有家啊,”洛言从前车镜里观察上官桐儿的反应,以为她会想起什么,可半天一脸平静,好像他们俩说的是别人,洛言紧锁眉头,什么时候能够想起呢,
婚礼沒办法,洛中谦记得要死,说他注定和婚姻无缘,结了两次婚都未成,一个跑了,一个下落不明,依他现在看,失忆了也好,就可以和纪流简公平竞争,一切从零开始,他的机会和纪流简一样多,
“随便你们怎么说,你们都是白费力气,”上官桐儿一脸无所谓,量他们也不敢对她做什么,
“上官桐儿,我们不说晴天了,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自己,”洛言回头望了一眼,“我是來自大陆的洛言,我们口中的晴天,是我的未婚妻,可惜她掉进大海下落不明,因你和她长的非常相似,就把你认作了她,请你见谅,”
“哦,原來是这样,”早这样说不就明白了吗,上官桐儿生出几分同情:“沒关系,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爹地说我是出了车祸才失去记忆的,所以并不是你们要找的晴天,”
纪流简侧着脸打量上官桐儿,她的确和仲晴天有着天壤之别,晴天该有的东西在她身上未见一分,而晴天沒有的东西,到被她体现的淋漓尽致,就好像与生俱來一样,
她真的不是晴天吗,纪流简问着自己,天底下还有和晴天长像一样的女人吗,这些他都不得而知,
“我和洛言來自同一个地方,晴天……桐儿,我叫纪流简,是华龙集团的总裁,而晴天嘛……”纪流简瞅了瞅正驾车的洛言宛尔一笑:“我是晴天正真的男朋友,有名有实的那种,”
“唉,你们的关系好乱啊,”上官桐儿有点不明白地问:“洛言是晴天的未婚妻,你是晴天的男朋友,那么你和洛言就是情敌喽,”
“可以这么说,”纪流简含着笑意点了一下头,她既然失去了记忆,他照样可以让上官桐儿重新爱上他,
“洛言赢了吗,晴天和洛言结婚,你被甩了啊,”
她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纪流简哭笑不得,“发生了一些事情,一言难尽,如果你想知道,我们可以私下约时间,”
“狐狸给鸡拜年沒安好心,”洛言停下车,回头瞪着纪流简,他还真会见缝插针,摆明不怀好意,
“不用啦,既然都说清楚了,我们以后也沒有必要见面,爹地说,我会和程子杰结婚,就必须对他忠诚,”今日见面,她对程子杰沒有意见,之后爹地安排的时候她就可以坦然面对他啦,
“忠城,”纪流简和洛言异口同声喊出來,他们想笑又笑不出口,如果是以前,仲晴天说出忠诚两个字他们能笑一天一夜不罢休,可晴天失忆后变得有涵养,果真像程菲所说,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真正意义上的名嫒,她说出忠诚二字,反而让他们绝望啦,
“很可笑吧,现在的年代说出忠诚,不会有人相信,可命运安排,不管我愿不愿意都会和程家联姻,倘若程子杰是个其貌不扬沒什么作为的花花公子,爹地也会犹豫这门婚事,而今日见面,他比我想象中得还要容貌精致,听闻他经常参与慈善活动,又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爹地为我选得是人上之人,我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一席话说得纪流简和洛言无语相对,上官桐儿见他们表情沉重,脸上尽是失望,心中泛起一阵阵酸楚,勉强含着笑:“我虽然不是晴天,能看得出來洛先生和纪先生很喜欢她,相信她不会沉入大海,在某个角落等待着你们,”
“纪流简,我有点头晕,”洛言揉着太阳穴,听完上官桐儿这话,觉得离她怎么那么远呢,如陌生人一样,
纪流简沒有回他话,而是灼灼看着上官桐儿,明媚的大眼睛,不流畅的面部线条,不是很美的脸加以修饰已变得美丽自信,再不像以前和他们在一起总会自卑,
“桐儿,对不起,”纪流简轻声呢喃出五个字,他有想过无数种结果,却沒有想过晴天会失去记忆,用如此陌生的语言和他说话,可他一直欠仲晴天一句对不起,如果他早些不纠结梁雨薇的事情,也许一切都是美好的,
洛言坐正身体,眼睛含着泪光,重新起动车子问上官桐儿:“你家……在哪儿啊,”她现在有父母,有哥哥,还有那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