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梁雨蔷拉走。我不想看到她。”
“遵命我的宝贝。”纪流简松开仲晴天的手。快步走到洛言身边。拉开正扯不清的男女。风一般把梁雨蔷带走了。
仲晴天松了一口气。她扭头看着满面狐疑的三人笑道:“现在沒人打扰我们啦。继续吹风吧。”
“你和纪流简说了什么。”程子杰蹭了蹭她的肩膀。他一直看着他们俩说话。光动嘴。听不到声音。急得他恨不得凑耳朵过來。
“能说什么。让他别打扰我们。他就把梁雨蔷拉走了呗。”仲晴天装作不在意地趴在白色围栏上看低下的海水。企图找鱼。可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颇为失望。
洛言哪儿会相信她说的话。摆明是糊弄程子杰才说的。他才不会上当呢。洛言趴在她身边企图让她说实话。“你和纪流简密谋什么呢。不会是想着逃婚吧。”
得。洛言忒精明了。他还真猜对了。仲晴天不自然地赶紧扭头不看他的眼睛。“我对他说。他要是带梁雨蔷走。我就不结婚。你信吗。”
“你敢。”洛言敲了一下她的头。为她分析厉害其中厉害关系。“先不说我。你也知道我哥和俞佳怡为什么会分手吧。若非是我DAD。他们之早的娃都可以开口喊我叔叔了。我爸有一百种方法让热恋中的情人分手。也有一百种方法让本來沒感情的男女结婚。更有一百种方法治理你这种不听话的儿媳妇。有前车之鉴。谁知道我DAD有沒有做保护措施。”
仲晴天呆了一呆。洛言为她说的这些还真沒想过。她一会儿得给纪流简合计一下。说实话她是真不想结。别说洛言。就是纪大叔。她也不想现在就结婚呀。
被梁雨蔷的话气得不轻的程菲。沒有心情再玩。她回到房间早早休息。可巧。她刚躺在床上。手机就响了起來。接听之后那头传來一个朗朗的声音:“我在你下榻的酒店。他们说你退房了。你现在在哪儿。”
“油轮上。和晴天在一起。”程菲老实回答。她调整一下姿势:“上官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上官毓沒有回答她。而是焦急地问:“哪个油轮上。方向在哪儿。”
程菲把油轮名字和方向向上官毓说了一下。“你來也赶不上啦。上官毓你若沒事。我挂啦。”她可不想在有纪流简。还有仲晴天的地方见上官毓。那等于在玩火。
上官毓合上手机。随手拨打一个号码。把能用上资源全用上。终于在天黑的时候追上了油轮。顺利上了船。在经过一个房间的时候。他听到从里面传來的喝斥声。“少爷现在在哪里。可有进展。”
“大陆。正要努力调查。”回答的声音有点虚。好像非常害怕。
上官毓听这样的对话。心知是谁。他沒有打扰。专心去找程菲。他已经问过了程菲的门牌号。程菲看见他。先是一个踉跄后退了两步。脸也由红润变白了。
“我过來找你。你怎么怕成这样。”上官毓大摇大摆走进程菲的房间。在他的心里。程菲是他未婚妻。若是让他知道有男人单独进了程菲的房间。不死也得残。
“沒有。沒有。”程菲紧了紧睡衣。惺忪的眼睛里闪上一丝警惕。小心问他道:“你怎么过來的。”
“自有办法。找了一搜快艇。这上面人多。说不定能找到翡翠碗。所以碰碰运气。”上官毓顺口说了一个理由。
这个理由让程菲差一点沒紧张死。她吸了一口凉气。“原來是因为这事啊。”
“咚咚”
敲门声又响了起來。程菲战战兢兢去开门。刚打开仲晴天欢喜地拿着一个呆呆的流氓兔走进來。“看看。这是我的战利品。刚才我洛言在上面和人打赌赢的。”
“晴天。”程菲苦着脸色。“你能不能明天再过來。”
“为什么呀。我现在可高兴啦。”仲明天挥着她的流氓兔发现房间里还有一个人。这人一身黑衣。戴着墨镜。似曾相熟。
“你好。仲小姐。我们又见面啦。”上官毓站起身面对着她们俩笑了笑。
“哦。我记得你。怎么你也在这只船上。你在程菲的房间里。莫不是你们……”
仲晴天发挥她八卦的本领。最近也跟着琴姐她们学到了不少。今晚看见上官毓坐在程菲的房间里。而且程菲还穿着睡衣。任何人看到也会往别处想。“你们俩在谈恋爱。哦哦。我打扰啦。程菲。明天见啊。今晚你们好好休息。”
说完她一溜烟跑远了。程菲非常无奈地摇摇头。看见上官毓摘掉了墨镜。正用炙热的眸子瞧她。美脸不由得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