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你一面。我也死而无撼啦。”仲晴天越说越不像样。她让洛言情何以堪。她让已经站在门口听到这话的纪流简情何以堪呢。
“仲晴天。”纪流简冷冷低吼:“沒想到你日子过的真不错。歌舞升平啊。”
屋里的三人纷纷望向门口。看见是纪流简。洛言心里不大舒服。而仲晴天则淡淡地看他一眼。便将头转向了赫连城脸上。话却是对纪流简说的:“沒你好。每天在家卿卿我我。”
“你來干什么。”洛言松开仲晴天的后衣领。转身看着生气的纪流简。“我可沒有准备你的饭。”
纪流简走过來。把手中两包东西放在桌子上。“沒关系。我自带的有。”
“什么东西啊。”仲晴天打开购物袋。一样一样地往外掏。鸡肉。小菜。果汁。水。罐装的酒。还有一杯白酒。她点了点。够这间屋子里的所有人好好吃一顿的。
洛言无语地瞅着桌子上的熟食和酒。又望了望餐桌上他做好的饭菜。当即他做了一个决定。“我去找盘了盛一下。晴天你先去洗洗。我把饭菜热热。”
“哦好。”仲晴天答应一声。跑去洗漱。她后面跟着赫连城。作为这里的主人。她先让他洗。嘿嘿。帅哥洗脸也是一种欣赏。
他们俩出來的时候。餐桌上摆满了美食。纪流简、洛言、赫连城三人面前放了一只大杯子。里面盛着白色的液体。而仲晴天面前放了一只小杯子。满满一杯果汁冲她笑。
三男一女特实在。谁也沒有说话。默默吃着面前的菜。仲晴天是最受不了这等压抑气氛的人。她站起身來脸上堆着笑。殷勤地为他们夹菜。谁知道。却勾起纪流简和洛言的一番战争。
纪流简不满地瞪着她:“你敢先给洛言夹菜。小心我拍晕你。”
“你离我近嘛。由远到近……”
仲晴天的话还沒有说完。就被洛言腾腾打断了:“你做在我家。我离你最近。你却说纪流简离你近。你是何居心。枉我为你做饭打扫几天。”
“我不是那个意思嘛。”仲晴天连忙解释。
“你是什么意思。晴天。在你心中我不是重要的。”纪流简冷着脸。
“我沒那样想。”仲晴天赶紧摆着手。
“小天。他在你心中是重要的。我在你心中就是次要的。”洛言的脸阴了下來。
“我也沒那样想。”仲晴天两只手连连挥动。
“那我在你心中排第几。”纪流简瞪着她的眼睛问。
“第二。”仲晴天老实回答。
纪流简脸又黑了黑。洛言心中窃喜:“那我呢。”
“呃。也是第二。”仲晴天依旧老实回答。
“什么。”洛言扔掉手中的筷子。恨恨地问:“第一是谁。”
“对。第一是谁。”纪流简握了握拳头。咬着牙问:“说出來我拍晕他。”
“对。说出來我弄死他。”洛言赞同纪流简。
狂汗。仲晴天沒想到纪流简和洛言统一战线。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不自然地打了一个哈欠。仲晴天干笑道:“我困了。先去休息。你们继续啊。”
“不说清楚。不许走。”纪流简离她近。大手一挥。把她按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哪儿也不许去。小天。我劝你还是说出來吧。”洛言也沒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真要我说。”仲晴天为难地看着他们俩。见他们俩点点头。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自己。”
“噗。”
此话一出。三位男士很不绅士地向后仰了仰脖子。赫连城还很应景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仲晴天不乐意了。“我把我自己排在第一位不行吗。嗯。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不能算。”洛言开启一罐啤酒。“除去你。 我在你心中就是第一位。”
“不见得吧。”纪流简轻蔑地瞥了洛言一眼:“还有一个和你并排排第二的人。”
“我怎么就算啦。在我心目中。我是最重要的。”仲晴天急急地表明立场。她还沒有达到忘我的境界。
“哼。谁要和我争第一。我拍死他。”纪流简不紧不慢地跟着表明立场。
“西。谁要是也我争第一。我弄死他。”洛言绷着脸对上纪流简那双寒潭。他的立场也非常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