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落在郊外寂静的公墓。纪流简驾车來到这里。停在一旁的走道上。梁雨蔷推开车门。望着被阳光照射的一座座公墓。她更加疑惑。冲朝前走的男人喊:“喂。你带我來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是公墓啊。”
“不是公墓。我还不來呢。”纪流简回头。催促她跟上。“快点。稍后你就明白啦。”
“明白什么。”梁雨蔷嘀咕着:“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上次梁雨薇的忌日。他送來的鲜花。还放在旁边。早己成为枯枝。失去养分的花朵。经不过那么久的日晒。他蹲下身。收拾一起。打算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下山。
梁雨蔷站住脚。看着他问:“怎么停下來。这是谁的墓碑啊。咦。”她被石碑上的照片所吸引。凑近细看。“这张脸。和我好像。梁雨薇……梁雨薇……”梁雨蔷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墓碑上的名字。
“雨薇她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未成婚的妻子。”纪流简收拾好枯花。站起身。同梁雨蔷并肩看着墓碑上笑盈盈的女人。他的神色眷恋。同梁雨薇在一起的时光又开始浮现在他的眼前。法国巴黎。他同她一起走过的街道。一同生活的地方。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
梁雨蔷扭头瞅着他。“这就是你要带我來的目的。”让她看一位同她长像相似的离世女人的墓碑。
“嗯。你同她长的一模一样。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吧。”纪流简热切地看着她。他的心情非常地激动。不敢相信他还能再看到梁雨微。不。是梁雨蔷。她站在他身边。同他一起看着雨薇的照片。这种感觉就像穿越世纪。有种不真实感。可他又觉得好真实。
梁雨蔷怔了怔。指着自己脱口而出:“你要把我当成你女朋友。”
“是。也不是。”纪流简拍了一下她的头:“在我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你不许离开这座城市。”
“为什么呀。我会告你非法拘留。”梁雨蔷心里哀嚎。同学的婚礼什么样。她连见都沒见过。就被一位有神经病的男人扣押。。真是倒霉啊。
“警察局我有人。法院我也有人。要知道你是法国华裔。告我。可是告不赢的哦。”纪流简拾起枯枝。拉着她朝车的方向走去。现在他的心情极好。梁雨薇困住他的阴云也消失不见啦。
潘阳路别墅。仲晴天坐在沙发上发呆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她一直维持着手抱膝的姿势。面色苍白的紧。洛言坐在她对面。担心地看着她。他也是一动未动。
程菲向來是沉得住气的。可今天发生的事太匪夷所思。她欲言又止好几次。终将把疑问说了出來:“梁雨薇去世两年有余。今天见到的那个女人自称梁雨蔷。只差了一个字。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么。”
她说的这话倒是提醒了洛言。洛言扭头看着程菲。有点不明白地说:“你想说什么。”
“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梁雨薇沒有死。失去对我们所有人的记忆。第二种就是。梁雨蔷和梁雨薇是亲姐妹。不然不可能长的那么像。”
“第一种。不可能。你说的第二种倒是有可能。”洛言同意程菲的说法。他也觉得梁雨蔷和梁雨薇是亲姐妹。“可她为什么不认识梁雨薇呢。”
“这点真奇怪。”程菲思考一会儿才说:“不在同一个地方生活。”
“也许是。也许不是。”洛言又重新将目光落在仲晴天身上。她现在看起來像只晒太阳的小白兔。无防备。很孤单。
洛言不在同程菲分析那些他关注和不关注都一个结果的事情。他起身坐在仲晴天身边。企图想让她开心。一把搂住仲晴天的肩膀笑着说:“看到别人比你美。受刺激啦。”
“……”仲晴天略抬起眼看他一下沒有说话。
洛言又道:“也是啦。你长得沒啥特色。受刺激也是正常的。要不要我找个好医生给你整整容。小天。你看你这下巴得整一下。鼻子不够挺。眼睛嘛。嗯。眼睛看着还凑合。暂时不用动刀……”
“去。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看到你。”仲晴天推开洛言。阴沉地脸色和洛言脸上的明媚笑容成反比。她嫌弃地反唇相讥:“你看起來长得一副好皮囊。洛言。你敢不敢把头发剃光。你敢不敢穿上普通的衣服。哼。照样也是普通人一枚。就你这小眼睛。我看着就讨厌。你该去做个拉皮。把你自己修整好。再來对我品头论足吧。”
“说的好。”程菲在旁边拍着手。看着仲晴天恢复正常她放心不少。同时她也对洛言另眼相看。这个男人果真有一套。刚才她真替洛言捏了一把汗。要是换成别人早把他赶出去。再赏一个巴掌。
洛言不生气。他笑眯眯地给了仲晴天一个大大地怀抱。“看你刚才像被鬼附身。我还想着要不要请个捉鬼先生过來给你驱驱邪呢。看到你恢复正常我好高兴啊。”
“你才被鬼附身呢。”她一直都好好的。刚才只是想了一事而己。
“既然仲晴天沒事。本少爷请客。江南水湾走着。”洛言大手一拍。一副向往地神情:“吃完之后。再泡个温泉。这样才叫享受。这样才叫生活。”
“江南水湾。”听着名字有点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