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他破天荒地沒有开车,半个小时后,他看到那家HOHO咖啡厅,站在外面两分钟才走了进去,找了一个阴暗角落刚坐下,就有服务员递过來菜单,他未接报上常喝的咖啡,便不再理踩,服务员记下之后,沒有多说什么就走了,走之前多看了纪流简两眼,这个男人真帅,是她迄今为止见过的最帅的男人,
沒过多少,纪流简感觉有人靠近,他睁开眼睛,看着低着头,很小心地把咖啡放在他的面前说:“先生,这是你的咖啡,如有需要请喊我,”
“抬起头來,”纪流简把她轻轻拉到自己面前,捧着她的脸说:“当服务员就是你所说的逍遥,晴天,你宁愿伺候别人,都不愿待在我家吗,”
“你怎么会來这儿,”仲晴天非常纳闷,她勒个去,纪流简是怎么知道她在这儿的,
“这不是重点,”纪流简低吼,沒有她在的日子,每天都很难过,家也不想回啦,
仲晴天虽然不聪明,但是她终于明白经理为什么问她认不认识纪流简啦,他奶奶地,一定是经理告诉纪流简的,
“是不是这儿的经理说我在这儿的,”
“嗯,”纪流简松开她,颓然地坐下身,轻声说道:“我想了一夜,猜测你不愿意跟我回家的原因,猜了很久,都沒有答案,晴天,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能跟我回家呢,”
鬼打墙,纪流简也说这种车轱辘话啊,仲晴天无奈地瞅着他:“我想一个人玩几天,和你吵架沒有关系,纪流简,你别乱想,我答应过你,就一定会回去,”
“回去回去,什么时候回去,”纪流简生气了,看着仲晴天的神色也变得锐利,
“呃,”这个还真不好回答,
“别不说话,给我个准确的时间,”纪流简等不急了,
仲晴天偏着头想了半天问出一句让纪流简想拍晕她的话:“对了,华龙的事情解决了吗,恢复得跟以前一样了吧,”他们俩可以因这而吵的架啊,
敲了一下她的脑袋,纪流简很自恋地托着下巴说:“在经过我的努力,已经全部解决啦,下來该准备订婚事宜,你还要继续待在这里吗,”
“订婚,”仲晴天小声道:“能不能先不订啊,”
“你说什么,”纪流简冲着她的耳朵大喊:“把刚才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你活腻歪了吧,”
“当我沒说,”再不投降,她就真活腻歪啦,
“只准你在这里待到订婚,这是我最大的让步,”纪流简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去服务别人了,仲晴天乖巧地“哦”了一声,正准备走,纪流简又问道:“你在哪儿住啊,”
“好地方,”她回眸一笑,可不敢说是洛家的别墅,不然的话,可沒有好日过啦,
晚上八点,仲晴天回到潘阳路别墅,刚进门就看到别墅里传出來亮光,打开门一看,原來是洛言來啦,此时的他正在厨房里忙碌,看见她时眨了一下眼皮,她可以理解为秋波么,
“让你给我做饭多不好意思啊,”伺候别人惯了,让别人伺候自己倒不舒服起來,嘿嘿,对方还是洛二少爷,搁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花少爷弯起嘴唇,像朵超唯美的花在他的脸上绽放异彩,绝对是一幅画呀一幅画,仲晴天换好家居服从楼上下來,接过洛言递给她的盘子,诱人的饭香味吸引着她的味蕾,仲晴天站在洛言身后,看着洛言忙碌,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最后一盘菜端上桌,洛言擦擦脸上的汗,轻声问她,仲晴天摇头不知,坐在桌子对面,冲饭菜流口水,“什么日子,”
“我的生日,”洛言宣布,
“晕,”仲晴天险些沒有从椅子上掉下去,她捂住耳朵摇着头:“我沒听见,我沒听见你说什么,”
“装什么啊,你这招我以前经常用,”洛言拿开她的手,看了看表幽幽地说:“现在买礼物还不晚,”
“啊,我听不到,听不到,”仲晴天又开始摇头,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现在说,这人是存心整她啊,
“算啦,”洛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看在你穷的连个礼物都沒钱买,这次就放过你啦,不过,小天,你有了第一份薪水的时候,可别忘记补我礼物,”
“安啦,”
仲晴天拿起筷子就要吃,她听到洛言问:“你的脸怎么啦,怎么看着像是肿啦,第一天上班,是不是被别人欺负啦,”经他这么一问,仲晴天停住加菜的动作,想起白天发生的事,委屈地泪水“扑簌扑簌”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