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当然是别人的口袋,
洛言回家去了,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乱跑,晚上还会再过來,仲晴天答应之余沒放在心上,她一个人在大街上溜达,自己住进横滨别墅,她就沒怎么出來过,天天在那块小地方打扫卫生,往后不用打扫了,她心情超好,
走着走着,她看到前面有个猥琐的男人跟在一位打扮时尚的黄发女郎身后,两只长长的手指头有意无意去拉明黄发女郎的包包,她饶有兴趣地跟着他们,过了一分钟,猥琐男才拉开黄发女郎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钱包就等下了脚步,黄发女郎沒有发觉,猥琐男见得手了,就往回走,
机会來啦,仲晴天捂着侧脸,假装牙疼着急走路,她看准猥琐男的身影,直直地撞了上去,以看不见的速度,就把猥琐男还沒有暖热的钱包装进自己的包包里,
“往哪撞啊,你眼睛瞎了吗,”猥琐男生气地推了她一把,
仲晴天抱歉地看着猥琐男:“对不起,我牙疼,沒看清路,撞你哪儿啦,要不要上医院啊,”
上医院,猥琐男脸上略过一丝惊慌,沒再理她连忙走开了,仲晴天看着走远的猥琐男,打开包包,把钱包拿出來,数了数里面的钱,有500块,她把钱放在自己的包包里,快步追上先前的那个女郎,友善地笑着说:“这位姐姐,这是不是你的钱包啊,”
黄发女郎只看了一眼,连忙在自己的包里翻找,确定沒有找到,接过钱包连声道谢:“谢谢你啊……”
“你不用谢我,我刚才看到有一个长像特别丑的男人跟在你身后,然后他把你的钱包扔在了路边上,我想里面有什么重要的证件,就捡起來啦,看看里面少什么沒少,”仲晴天说的特别真诚,黄头发女郎连忙打开钱包,所有的东西都在,可是现金沒有啦,她苦着脸对仲晴天说:“钱沒有了,”
“啊,”仲晴天假装吃惊,转脸望向正朝她们俩走來的猥琐男高声惊呼:“呀,就是他偷了你的钱包,”
她的声音很高,招來路边上正行走的人停下脚步,大家都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位长像特鼠目獐头的男人,大家反应过來,他就是小偷,
黄发女郎一听猥琐男就是偷她钱的小偷,气愤地进猥琐男跑去,一边跑一边喊:“抓小偷,抓住他,”
路人沒有要抓的意思,可是大家纷纷围了上來,挡住了猥琐男的去路,猥琐男走了之后发现钱包不见了,才想起來刚才撞到他的仲晴天,知道碰上了同行,被反偷了,他不甘心就跑來找,谁知道该死的女人竟然喊人抓他,抓住了肯定会进警察局,说不定还会被打一顿的,他顾不上找仲晴天算帐,赶紧寻路跑,沒跑两步,就被黄头女郎抓住了头发,一边抓还一边对他拳脚相加,口内痛恨地说:“打死你,死小偷,敢偷我的钱,打死你……”
仲晴天歪着头笑着趴在地上的小偷,她拍拍手转身离去,走上天桥,她正欣赏车來车往,却看到路边有一个行走的身影,嘻哈服,微长的头发绑在脑后,这是……这是千凉啊,
“千凉,”仲晴天朝桥下大喊一声,快步朝千凉所在方向跑去,沒过多久,她追上了和千凉很像的背影,她紧紧地拉住他的衣角,轻声唤道:“可找着到你了,千凉,”
男人站住了身体,沒有转身她,身体轻微地颤抖,仲晴天松开他的衣角,走到他的面前,看着熟悉的眉眼,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扑到和千凉相像的男人怀中……不,就是千凉,再次见到他了,他黑了,瘦了,看到她,他惊讶了,他也哭了,
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千凉勉强挤出微笑:“晴天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仲晴天擦着眼泪,脸上有着欣喜的笑容,激动地握着他的手问:“这么长时间,你去哪儿了,我去仓库那边看了,你不在哪边住,东贤呢,他和你在不在一起,”
“我们……还好,”千凉吐出这四个字,看着她的脸沉吟问:“你和纪流简还好吗,”
仲晴天摇摇头无奈地说:“我又离开他出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