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宏伟的建筑物傻愣愣地问了一句:“谁家啊,这么有钱,房子真漂亮,”
纪流简见问随口回答:“是亦晴的家,”
“亦晴,”仿佛触到电流似得,仲晴天不高兴地大声问:“这是安亦晴家的别墅,”
“对啊,”纪流简老实回答,他沒必要隐瞒,
“啊啊,我不要进去,我要回家……纪流简你下车,我自己开车回答,我不要参加舞会……”她希望永远也不要见到安亦晴,正在是何种情况,自动送上门來,还化了漂亮的妆,她以为是去一个好地方呢,
仲晴天喊声引起周围的人纷纷侧目,纪流简颇为尴尬地捂住仲晴天的嘴巴:“乖,晴天,求你别再喊啦,人家会以为我在杀猪,”
听听,这是什么比喻,仲晴天“哇”地哭了,她一会儿从美女变成了猪啦,纪流简拿她沒辙,慌忙从钱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只要你不哭,这张就是你的啦,”
仲晴天盯着百元大钞看了一秒钟,破涕而笑,正要伸手去接百元钞票,被纪流简手指一转,又重新放回他的钱包,美其名曰:“你沒地方,我帮你收着,”
纪流简连哄带骗,最终取得了胜利,终于让仲晴天挽着他的胳膊走进安家别墅,仲晴天的出现,让那些原本围着安亦晴转的男人们纷纷扭头,如果安亦晴是女王的话,那么仲晴天此时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她如同一道打亮人心间的光芒,
安亦晴看到纪流简的出现欣喜万分,她朝纪流简迎上去,沒走几步她发现纪流简的身边站着一位清雅脱俗的美女,心里一阵寒冷,她仔细打量那张清雅的脸蛋,顿感很熟悉,不过安亦晴并沒有看出來是谁,
“简,你來啦,”虽心有不安,安亦晴还是很有礼地迎上去打招呼,眼睛沒有再看纪流简身边的仲晴天,
“对不起,我來晚了吧,”纪流简脸上挂着微笑,
被他微笑照耀下的安亦晴心内一暖,展露出温情的笑容:“晚了一点而己,简不要介意,”
纪流简牵着仲晴天來到安沣的面前,略微施礼,笑道:“安叔叔,你的病好了吗,”
安沣颔首慈爱地笑道:“早好啦,亏得流简还惦记着,”
“这就好,”纪流简松口气,
安沣的眼睛好奇地落在仲晴天的身上:“这位是,”
“哦,我忘记介绍啦,安叔叔,这位是我的未婚妻,她叫仲晴天,”
此话一出口,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包括一直盯着仲晴天的洛言,
“什么,未婚妻,”安沣吃惊地说:“什么时候的事,”他朝站在纪流简身后的安亦晴望过去,见女儿的脸色很苍白,不免担忧起來,
“订婚仪式还沒有举行,不过正要准备当中,到时候少不了安叔叔的喜酒喝,”纪流简推了推愣愣瞅着他害羞的仲晴天说:“这位是安叔叔,”
因安亦晴的关系,仲晴天对安家人升起防备之心,恭谨地伸出手问好:“你好安叔叔,见到你很高兴,”
“哦,仲小姐,你好,”安沣握住她伸过來的手,
安亦晴怔怔地看着微笑和她父亲问候的仲晴天,突然觉得自信心一点点在丧失,本以來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仲晴天怎么也成为不了她的对手,可是现在看到她看见变得漂亮的仲晴天,心里涌起重大的危机感,
不管她变沒变漂亮,她都不允许任何女人成为纪流简的妻子,安亦晴紧紧地握着手指,涂抹红色指甲油的指尖陷进皮肉内,她一定将她赶走,赶出纪流简的身边,
纪流简去和其他人打招呼,她则一个人转悠,洛言來到她的身边,为她带來一块蛋糕,她不客气地接过來就吃,洛言还无比好心肠地为递给她一杯果汁,她怀疑他的态度:“今天怎么这好心,”
洛言勾起唇角笑的很妖娆:“你知道的,我一向都这么好心呀,”
“我去,我才不相信呢,”呵呵对于花少爷以前的种种行为表现來看,他变得这么体贴,肯定有问題,就像纪流简那次一样,
“信不信有你,”洛信凑近她的脸幽幽地说:“我向你表白,你还沒有回我话呢,”
“什么表白,”仲晴天迷茫地看着他,
洛言不悦地皱挑高眉毛,“别给我装蒜,你肯定记得,”
仲晴天眨巴眨巴大眼睛笑问:“我真不记得你有向我表白什么的,花少爷你不要开玩笑啦,”她放下蛋糕,拍拍洛言的肩膀,逃也似得走开了,然而,她无意间瞟向不被人注意的角落,那里坐着一位身穿黑色风衣,戴着遮住半边脸的男人,“咦,是那个风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