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毓的出现另程菲有点意外,她连忙站起身,想换张椅子,从猜想翡翠碗和仲晴天纪流简有关,她就一直在想办法,决不能让上官毓怀疑到纪流简身上,
还沒等她起身,上官毓就拉住了她的手腕,慢慢摘掉墨镜,抬头看着她,“其有让女士移步的道理,”
她不止一次猜测墨镜后面的眼睛该有着怎么样的神彩,现在她瞅着那往无波澜的幽潭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一双阴鹙的无底洞,看上一眼就会被吸进去,然后是万劫不复的往下沉,程菲连忙移开,抽回自己的手臂说道:“请别误会,我只是想去卫生间,”
“是么,”上官毓立起身,挡住她望向别处的美眸笑问:“可需要保镖,”
“噗哧”程菲被他这句话逗笑了,这里并非是那些恐怖分子能进來的地方,她安全的很,
“你笑什么,”上官毓又重新戴上他的墨镜,将真实面目隐藏好,在别人看來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位普通來看瓷器展销会的客商,其实他的真实目的当然是來看看翡翠碗会不会出现,必竟那只碗太贵重啦,
上官毓想错了,对于识货的人來讲的确卖掉或收藏,再或者拿出來显摆,可是对于不识货的仲晴天,自从把那只碗带回横滨别墅,她就把那只碗放在了床底下,已经蒙上一层灰,
“这里安全的很,不会有人來闹事或者实施恐怖的活动,”程菲笑道,
“那可不一定,”上官毓不那么认为,她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说:“程小姐,你不去卫生间了吗,”
“哦,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程菲提着裙子朝卫生间走去,边走边想:真是个奇怪的男人,她洗了洗手,对着镜子看了看,头发沒有散落,衣服得体,妆沒有花,一切OK,程菲走出卫生间,另她沒想到的是,秩序井然的展销会已经乱成一团,
她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停地有“谁说我拿的赝品,你们这些狗眼看人底的畜生,我告诉你们,这是我家传的宝贝,”“你们松开我,再不松手,我就报警啦,”“喂,你们拉我做什么,我告诉你们,我可是市长的女婿,你们死定啦,”诸如这类的话传进程菲的耳朵,
“市长的女婿,怎么回事,”程菲迈开步子朝乱哄哄的人群走去,人们看见她,停止噪乱,纷纷给她让开一条道,看着坐在地上衣冠不整的猥琐男人,轻启抿成一条缝的樱唇:“这位先生,能否让我看看你的东西,”
猥琐男看着程菲的美丽的脸咽了一口吐沫,把手中的青花碗递给她,“美丽的小姐,一看你就是识货的人,我还有几个这样的碗,能否请你帮我看一下,”
程菲一眼就看出來这只青花碗是仿制品,这个男人胆子真大,决不允许有人在程家的地盘上行骗,她不动声色地将青花碗还给猥琐男,走到一旁拨打了一个电话,她小声吩咐几句,微笑着又走回來,伸请做了个请的姿势:“这位先生,请前面带路,”
猥琐男喜不自胜,“请,请跟我來,”嘿嘿,这么美的女人,快要成为他的羔羊,他心里正高兴的时候,被迎面走过來的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挡住,他愣愣地看着他们问:“你们想干什么,”
程菲站在离他有两米远的距离,对那两名黑衣人点点头,那两名黑衣人得到命令抓住猥琐男的胳膊就走,猥琐男一看这架势,知道被别人识破了诡计,他拼命地挣扎,嘴里咒骂程菲:“臭娘们儿,我和你无怨无仇,你凭什么让人抓我,你们放开我……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市长的女婿……”
程菲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笑道:“你拿赝品破坏展销会的秩序也就算啦,冒充市长的女婿诈骗可是犯法的行为,”
“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不是,”猥琐男依旧在挣扎,不过心却是虚的,
“呵呵,我和市长的女儿是好朋友,据我所知她并未结婚,”程菲不打算再理猥琐男,她已经分咐人把猥琐男送去警察局,展销会她还得继续参加,她一定要弄清楚上官毓來台湾的目的,
“呀,你去死吧,”不知何时挣脱抓住他的黑衣人,猥琐男手中多了一把刀,怒气冲冲地朝程菲刺过來,“都是你多管闲事,臭女人,去死吧,”
“小姐,”黑衣人惊心地急忙去拉猥琐男,不过晚了一步,猥琐男已经冲到了程菲跟前,他的刀尖离程菲只差两厘米的距离,被一位戴着墨镜身手矫健的男人抓住了手腕,
“现在你又多了一桩杀人未遂的罪名,”
上官毓面目一冷,手掌上的力道加大了,“咔嚓”猥琐男好像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沒搞清楚的他体验到一股股钻心的疼痛感,大声“嚎”叫起來,握着刀的手指张开,刀应声而落,
上官毓松开他,从兜起拿起一个手帕,擦了擦手掌厌恶地将手帕扔在地上,皱着眉头看着毫无惊慌的程菲说:“怎么样,我说过的话应验了吧,”
程菲半天才反应过來,想起自己刚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心里一阵后悔,这次她办事冲动了点,“谢谢你救了我,”再强的女人面对危险的时候,也会胆怯和害怕,程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