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放开手。别扯我衣服啊……”仲晴天用力扯着湿透的衣服。推开环绕她的双臂。她左看看右看看。寻找出路。
这个混蛋。竟然想吃她的豆腐。恩将仇报的家伙。她也不是吃素的。等着吧。一会儿一定会废了你。
“别动。乖乖待着。”
别以为纪流简喝醒了。脑袋也不灵光。不过力量大的很。(要说多大呢。肯定比仲晴天力气大。)将仲晴天禁锢在一角。双手开弓。三下两下就把仲晴天扯得只剩下内衣。他双眼放光。美眸滴溜溜地瞅着红着脸护住要害的仲晴天。嘴角噙出一丝笑意:“别捂啦。我又不是沒见过。”
“纪流简。你不是喝醉了吗。洗洗睡吧。我就不打扰啦。”
此时的仲晴天心跳的厉害。这么站在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面前。她还是第一次。那天在医院里。她也沒这么觉得无措过。
“哪里跑。”
纪流简一不留神。看着已经跑到门边的仲晴天。他大喝一声。快速拉起她的胳膊。把他带进放好的热水内。他瞅着趴在他身上的仲晴天低低笑道:“原來你喜欢在上面。”
“去你大爷地。你才喜欢在上面呢。”
仲晴天乱了阵脚。说出來的话沒有经过大脑。说完她已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因为纪流简在她说完这话之后。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并且冲她暧昧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嗜好。”
仲晴天无法。可怜兮兮看着近在眼间的美脸。不好意思地说:“我大姨妈來啦。”
“什么。”纪流简顺着她的脸移到她的下体。被布块包裹住的地方。怀疑地看着透红的小脸。“你最好不要骗我啊。”
“真沒骗你。”夹紧她的小粗腿。她一脸真诚地望着纪流简的眼睛。希望可以打动他。
“不行。我不相信。我要亲自验证。”死女人说慌之后。看人的眼睛都是这个样子。
“亲自……松开手你……”她的老天爷。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流**氓。
“乖。别动。仲晴天……”纪流简分开她的双腿。硬是扯去那少得可怜的小裤裤。并沒有像仲晴天所说來了大姨妈。
纪流简望着粉嫩地小肉块。原始的欲望呼啸而來。迅速控制他的大脑。他來不及怪罪仲晴天骗他。便疯狂地咬住那诱人的粉色肉块。
“呀。”仲晴天尖叫一声。从下体传來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袭击她的神经。整个身体翘了起來。嘴里“嘤嘤”喊着:“纪流简……流简……快停下……”
“唔~”纪流简听到她轻轻地喊声。暂时放过那团肉块。抱起她的上身。除去包裹两只脱兔的罩衣。将哪片春色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沒再像刚才那一次粗暴。而是温柔地用齿尖磨擦仲晴天的耳垂。亲吻她的额头。脸颊。鼻子。最后是嘴唇。
这张嘴整天不停歇说个不停。此时却微微张开。深情地瞅着迷离的双眸。他托起她的头。让她舒服地依偎在他的胸膛。含住红红的唇瓣。伸进为他打开的齿门。与她狡猾的舌头纠缠。而他的手。并未闲着。抚摸微颤的身体。直到他被欲*望驱使。拖住她的臀**部。将直硬的家伙挺**进她的身体里。与她隔为一体。吻越來越激烈。他的动作也越來快。
医院哪次虽然是仲晴天的第一次。却是在她不清醒的情况下做的。而今天。她却是初次体验这种美妙的身体与身体的交融。那种要把对方揉进骨子里的感觉。让她不舍得松开纪流简。跟着他的动作。她笨拙地回应着。殊不知她的回应。让纪流简越來越疯狂。
只到很久之后。仲晴天才知道。那种想要把对方揉进骨子里的感觉还有另一个别名:xing高潮。
台湾高雄。机场出口。
程子杰戴着黑墨镜、鸭舌帽。低调地从上了一辆黑色的车。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他笑了笑坐在驾驶座上的女人说道:“怎么这么好心。难得你为我接机。”
女人拥有一头如海藻般的卷发。面容姣好。给人一种温顺的感觉。她回头望了望坐在后座上的程子杰微笑:“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每次都來接机。不管时间有多晚。”
“绫子。下次别这么做啦。”程子杰望着窗外。他不愿意收别人的恩惠。如果不是绫子告诉他。已经在机场等了他两个小时。他是不会让海潮一个人先回家。而他自己则坐进绫子的车内。
“为什么。子杰。我來接我的未婚夫有何不可。”绫子不满地噘起嘴唇。手指紧紧地握着方向盘。好看得指甲能陷进皮革中。她咬紧牙齿挤出一句话:“是不是因为那个叫仲晴天的女孩。”
程子杰心中跳快一拍。疑惑不己:“你怎么知道的。”
“哼。你不告诉我。我也能查到。”绫子将车停靠在路边。回头深深地看着精致的脸孔。面色缓和下來:“你在颁奖典礼上说的话。我一字不落地全部听到了。我又问了问小菲姐。她告诉我。你和仲晴天的事儿。子杰。我调查过了。那个女人跟本就不值得你喜欢。她太不像话啦。竟然和纪流简住在一起。她不知道小菲姐深深地爱着纪流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