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女人很奇怪,把喜欢的,喜悦的总是放在心底等待有人能够注意和发现,久而久之,别人未曾注意,未曾发现,她就想摆在台面上,想看看知道的人为作何反应,
然而,想讲出來的话却被现实所代替,想讲却沒人想听,直到喜欢的人已远去,直恨怎么不早说,也许是放不下做为女人高傲,女人是要被男人追的,
程菲就属于这种女人,她美丽,她高傲,她不容亵渎,不可侵犯,她始终认为喜欢一个人,那人总会发现,然后会主动向她伸出手,那样她才会答应,
世界上有多少会看懂对方的男女呢,呵呵,沒有,你不说对方就不会知道,你永远不说,对方就永远不会知道,
就像此时,程菲几乎落荒而逃,她不知所措地站在路边失声哭泣,一颗未交出去,别人已经不需要了,她不懂得索取,只懂得付出,她不懂得表达感情,只懂深埋,
纪流简回到医院,洛信早已离去,洛言还在,他看到洛言自然不会有好心情,招呼未打,自顾自把带回來的鱼丸汤摆在仲晴天的面前,亲自喂她喝,他的笑容是温柔而含情的,他的动作是小心而呵护的,
仲晴天触及到他的眼睛,像是读出他传达给她的信息,她捧起他手中的碗,含住喂到跑边的勺子,她笑了,释然而笑:“你再不回來,我就要饿死啦,”
“傻瓜,为什么不提前吃点呢,要是不回來,你就一直饿着肚子么,”纪流简心里似乎荡漾着某种奇妙的东西,伸手抚摸她的小脸,光滑细腻,让他爱不释手,
洛言目不转睛地瞅首他们俩,暧昧地气息让他非常不舒服,立起身一点也不温柔地弹了一下仲晴天的额头,痛得仲晴天喊了一声:“哎呦,”他不爽地瞥着她,冷冷地撂下一句:“活该,”赌气似得离开了病房,仲晴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死家伙发什么神精嘛,
“过來,我给你揉揉,”
纪流简板正她的身体,站起身单腿跪在床边,大掌缓慢地揉着仲晴天的额头,边揉边笑,仲晴天不知何故便问:“你笑什么,”
“他吃醋啦,”纪流简轻笑两声,
“吃醋,我的,”开什么玩笑,洛二少爷那么花心,若是吃女人的醋,都够他开个醋坊了有木有啊,她只当纪流简是打趣洛言沒放在心,
纪流简帮她揉着脑袋,她的视线看到的是解开一颗扣子里的皮肉,鼻子深吸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和洛言身上的不同,他的似乎有能够安神,
想像皮肉摸上去会有什么样的手感,她脑子里这么想的,手也确实那么做了,等她回神,她的手伸进了他的黑衫衣里,贴上温热的皮肤,而揉着她额头的手指,顿时停住了,她听到头顶上方深深吸了一口气,
他大爷的,她玩火了,尴尬地缩回手,傻笑道:“我不疼了,你坐过去一点,”
“晴天,”纪流简沒有动,他的姿势还是刚才的姿势,他的语气却是浓重而暧昧的,“你的伤愈合的差不多了吧,”
“唉,”仲晴天不明白他这个时候问这个做什么,看着他期待的神色,她把下午医生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再过几天差不多就完全愈合了………唔……”
纪流简沒有让她讲完话,勾起她的下巴,弯下身覆盖在那片薄薄的血肉上面,含住还沾有鱼肉丸的舌头,
又缠绵又长的吻在仲晴天快窒息的时候停止了,仲晴天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喘着气,他紧紧地抱着她,吐一句让仲晴天差点晕倒的话:“我想要你,”
四个字,只有四个字,他大爷的也太直接了吧,都不会婉转一点说,也不置于她有种把被单盖住脸装死的冲动,
“我受着伤呢,医生说不可以大幅度活动,”仲晴天非常认真的回答,身体是她自个的,她得心疼,
“放心,会非常小心对待你的身体,”
纪流简想用这句迷惑她,她偏不上当,扭开脸,恶狠狠地指着门说:“出门直走,医院旁边有个KTV,你去吧,”
“唉,”纪流简可惜地吐着气,皱紧眉头指着她说:“你等着,我去问问你还要几天才能出院,真是要疯了,什么破医院,受个刀伤需要治那么久,”
仲晴天目瞪口呆地看着远去的背影,她在想,可以鄙视这个白痴吗,他当她是什么,超能力愈合功能的奇特人吗,为什么在他眼里受个刀伤会那么容易好,靠,又不是他受伤,说得这么轻松,等有机会他也受了伤…………呸呸呸,她说什么呢,净说些不吉利的话,她才不要纪流简受伤呢,原因如下:
第一,因为她爱他,
第二,因为她心疼他,
第三,因为她害怕,
第四,因为她要照顾他,相比之下,还是他照顾她比较好,最起码她可以当女王,呵呵,
纪流简气急败坏回到病房,就开始数落她的主治医生,把他们说的无用又无能,还有一百个理由,她在心里暗暗地又鄙视了他一番,心想,有本事你给我做手术拔刀啊,别连护士给她换药的时候把身体背过去啊,